曆軒夜抬起手,刮了刮李顏夕的鼻子,說道:“你惹得事情,你還在此幸災樂禍。”
李顏夕輕笑兩聲:“你可以盡你所有的力量去救這個安家公子,和蘇家親衛,不過大理寺的人什麼脾氣你也是知道,終究還是沒有結果的。你要做的的就是做好人,盡力保住他們的一條命就好了,而我做壞人,乘勝追擊到底。畢竟這件事是我惹出來的,總不能讓王爺你幫著我抗,你說是不是啊,王爺。”
曆軒夜笑了笑說道:“你倒是看得明白,不過這件事情要做的謹慎一些,倘若皇上插一手可是不好的。”
李顏夕乖巧的行禮說道:“顏夕明白了。”
曆軒夜皺了皺眉:“我說過了,倘若隻有你我二人之時,這些虛禮可不用。”
李顏夕笑了笑,把剛剛倒好的茶遞給曆軒夜說道:“如今你是王爺,我是你的謀士,你是君,我是臣,怎麼能不講禮數,你說對不對啊,王爺。”
曆軒夜握住李顏夕的手:“話雖然如此,可是你我之間哪裏有過君臣之分。”
“如今我已經想要除掉戶部尚書文青。”李顏夕從曆軒夜手中收回手說道:“他做戶部尚書多年,哪裏有不貪汙的。”
曆軒夜玩味的看著李顏夕如此認真的模樣,玩味的問道:“之後呢?你又想讓誰頂上去?”
“歐陽哲。”李顏夕回想那個時候,白蕭年派他來和他談紅顏閣的時候,這個人勸她的那些話:“上次白蕭年看中紅顏閣,想要收了紅顏閣的時候,來談的就是他。如今他雖然兩邊都不靠,可是為人還算正直,讓他做戶部上尚書,應該會對百姓有好處的,倘若實在不行,再設計把他換了。”
曆軒夜眯起眼睛問道:“你和他有深交。”
李顏夕不知道曆軒夜如今有點生氣了,大膽的說道:“不算深交,不過就是紅顏閣見過兩麵,說過幾句話而已。”
曆軒夜聽著放心了一些,說道:“那你日後不要和他有深交。”
李顏夕聽著曆軒夜這句話有一點點的醋意,就問道:“難道吃醋了不成。”
曆軒夜喝了一杯茶,說道:“未成,這個人是有一些才氣,這種事情我和他見就好了。你和他見,太過招搖了,至少在他當上尚書之位之前,你還是不要見他為好。如今秦羽裳受傷,還在李府養傷,我擔心你的安危,你近日還是在王府中好好待著好了,哪裏都不要去,一些事情還是我去辦吧。畢竟如今他們對你已經起了殺心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對你動手。”
“我還想除掉寧侯爺,不過寧侯爺的事情要暫時擱置一下了,畢竟如今該不能動他。”李顏夕想了想,許久才說道說道:“明年秋末東初的時候在動他吧。在年關將至的時候,讓宮中的人設計讓太後在年初的時候,在曜城中舉行祭天儀式。那個時候來的百姓應該很多,加上寧侯爺那個時候已經落獄,為了保住寧婉清,他會選擇公布一切的。到時候當著所有的百姓,由郡主親自上殿,狀告皇上,那個時候我們隻要保證郡主可以把所有的話說完,到那個時候。以徐榮將軍之前的名聲,和長公主的賢德,加上皇上這個為了得到皇位,而殺害朝中忠良大臣和長姐長公主的罪名,你就可以因為這件事而起兵了。”
“那你如今動文青隻是因為他貪汙?懲楊除惡?”曆軒夜看著李顏夕胸有成竹的樣子,問道。曆軒夜也知道李顏夕的性子,一般不會因為這樣的一個原因而大費周章的去動一個朝廷二品大員,她這樣做自然是有她的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