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顏夕是很喜歡那套茶杯,可她也沒有隨便收人禮的習慣,道:“既然是你好不容易得來的茶杯,我怎麼能收,太貴重了。”
謝庭說道:“我叫他一聲夜兄,自然叫你嫂子,這樣的見麵禮不貴重,倘若你不收,道顯得我沒有誠意了。”
既然如此,李顏夕看向一旁的菊兒,菊兒行過禮接過盒子。曆軒夜拉著李顏夕落座道:“這是西晨國的一個貴族公子,前些日子聽聞他在這裏,我就來見上一見,倒是他選的地方有些不好。”
“談事情不應該在酒樓茶樓,在這裏是為何?”李顏夕看向謝庭,眼中的早已經沒有剛剛的客氣,卻有一些淩厲。
謝庭擺了擺手道:“我還以為夜兄還和以前一樣偏愛絕色,卻沒有想到娶了夫人之後,卻變得如此了,夫人真的是好手段。這次是我錯了,我自罰一杯。”
李顏夕點了點頭,看向一旁還在站著也不知道如何自處的淺紅說道:“姑娘請入座,聽聞姑娘的琴聲一絕,不如讓我賞鑒賞鑒。”
淺紅向著李顏夕行禮說道:“夫人抬愛了。”隨即坐下,手中波動琴弦的動作十分熟練,怕是沒有十幾年的功夫根本不能如此。不過彈出來的樂曲是李顏夕沒有聽過的,道也可以聽的出來裏麵的傷感之意。怕是她對他有情,他對她無意的傷感情懷。
李顏夕皺了皺眉,等著淺紅一曲彈完之後,跟著他們拍了拍手。謝庭這時候看向李顏夕道:“聽聞嫂子的琴技也是一絕,倒不如請嫂子和淺紅姑娘比比?”
李顏夕看向曆軒夜,曆軒夜看了看淺紅:“去吧。”
李顏夕起身,來到淺紅的身邊,試了試琴弦。之後就隨手彈了一首曲子,彈完之後,淺紅就隨便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
謝庭看著淺紅離開的身影說道:“嫂子也不知道讓讓淺紅姑娘,這是人家的場子,嫂子這樣子做豈不是來砸場子的?”
曆軒夜看著謝庭有些無奈,出聲道:“剛剛是你要夫人和那個姑娘比琴的,如今比了,你倒是怪我夫人不讓她,這怎麼算。”
謝庭喝了一杯酒,看向李顏夕:“是我不好,如今我向嫂子賠罪,不應該帶著夜兄來這裏的,讓嫂子擔心了,喝這一杯我們就散了,如今天色已經不早了,應該去做一些正事了。”
李顏夕看著謝庭,舉手投足的貴族風範,心中已然了然,他並不像曆軒夜說得這般簡單,是一個簡單的世家公子。
曆軒夜帶著李顏夕下樓的時候,眾人一目了然,無非就是丈夫逛窯子,妻子來抓人的故事,雖說李顏夕長相貌美,可是畢竟是人家的,他們也隻能看看了。
雖說大部分都是識趣的,可也有色膽包天的一些人。看著李顏夕長得如此好看,就動了色心。一個藍衣看著像個富商的男子帶著四個家丁走過來拍了拍曆軒夜的肩膀。曆軒夜皺了皺眉,隻見男子說道:“把你身邊的這位姑娘賣給我,開個價可好?”
李顏夕十分厭惡的看著那個男子,南城伸出手拍下男子搭在曆軒夜肩膀上的手,一個反剪直接把男子的手給扭斷了。曆軒夜拍了拍肩膀,對著已經痛的五官都扭曲了的男子說道:“她你買不起。”
男子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他身後還有四個家丁,想著怎麼樣也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丟了麵子,就說道:“上,都給我上,把他們抓起來。”
不過家丁都被南城不到一會打趴下了,李顏夕真是暗暗擔心男子的智商,本來都測過南城的身手了,卻還是讓三腳貓功夫的手下送上門來。不過在這樣的青樓裏麵那麼大的動靜,自然會引來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