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蕁起身看著曆軒夜緩緩說道:“皇上,皇後娘娘以前怎麼樣,皇上也是看在眼中的,可是如今私自出宮這樣的大事,皇上倘若不處置皇後娘娘,臣妾等實在是不依。傳出去也實在不好聽啊,如今坊間早就有人議論皇後娘娘的出身,如今倘若這件事皇上還是放縱的話,恐怕。”
曆軒夜喝了口茶,太師接著說道:“倘若是錯看也就罷了,可是如今臣侄兒在外麵看得真真的,想必百姓們也見過了。而皇後如今又不在宮中,倘若這個傳出去的話。”太師連同一眾大臣一同跪下說道:“皇後娘娘是國母,既然如此,那麼國母倘若還是如此放蕩不羈,就有損皇家顏麵啊。請皇上反複斟酌才是啊。”
曆軒夜也隻是把玩著茶杯,一副不想理的樣子,兩邊僵持不下。曆軒夜也沒有叫他們起來,知道怎麼叫他們起來,他們想必是不起來的。
不過一會,李顏夕等人就回了宮,直接從前門進去,來到禦書房,手中還抱著一卷畫卷。來道曆軒夜跟前跪下說道:“參見皇上,皇上讓臣妾帶回來的畫卷如今已經在這裏。”
德順接過李顏夕雙手捧過頭的畫卷,遞給曆軒夜。曆軒夜打開一看,說道:“如此做的很好,起來吧。”
李顏夕還是跪著,看了看身旁的幾個人,在看見青衣男子的時候,就一眼認出了那個是街上碰到的醉鬼。李顏夕收回目光緩緩說道:“臣妾有罪,不敢起身。”
曆軒夜皺了皺眉道:“什麼罪。你說來聽聽。”
“今日受皇上口諭出宮去寺廟拿回皇祖放在寺廟之中的畫卷,可是又聽聞元辰今日開一家藥館,臣妾對元辰視如兄長,就想著既然在宮外,又是知道了這件事,應該過去祝賀祝賀,又想著出來畢竟是受皇上下令出來的,而自己的身份如今也不能張揚,就想著女扮男裝去祝賀。臣妾如此做實在不妥,請皇上責罰。”李顏夕看著曆軒夜,說道。
慕容蕁偏過頭看著李顏夕,皺了皺眉。曆軒夜打開畫卷,點了點頭道:“朕想著畢竟是皇祖的東西,本應該朕親自去取,可是卻沒有好的時候,就隻能讓皇後去取。如今皇後辛勞取來,雖說按理應該賞的,不過皇後去敬賀這件事做的實在是不合情理,那麼就功過相抵吧。都起來吧。”
李顏夕說完謝過皇上之後起身,曆軒夜又招手叫她過去。太師有些不甘心,故而又說道:“皇後娘娘姓李,而那個元辰公子姓元,兄妹之稱未免太過牽強了。”
曆軒夜冷眼看了看太師。剛要開口,李顏夕就說道:“紅顏閣的事情,想必太師也是知道的,本宮的身世太師也是知道的。也怪不得太師會如此,畢竟元辰和本宮是親厚了一些。元辰兩次救命之恩,本宮心中明白,皇上也是明白的。我們如何,我們問心無愧,可是本宮又有且什麼招惹道太師了呢?讓太師如此的抓著本宮的錯處不放?”
“臣隻是實事求是而已。”太師淡笑說道。
李顏夕皺了皺眉道:“那麼實事求是,貴妃闖進本宮的昭仁宮的事情又怎麼算。本宮真不知道大家的小姐竟然有如此的禮節,要不是進宮才聽說,今天真是讓本宮開了眼界了。況且太師的侄子也是,看見本宮男扮女裝的樣子,還說什麼不幹不淨的話,太師家中的教養還真是好啊。”
太師被李顏夕說得氣的緋紅,曆軒夜清咳一聲說道:“貴妃擅自闖入皇後宮中,以下犯上,降為皇妃,在宮中自行反省一月,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