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冷一看李顏夕又要出宮,畢竟如今事情還沒有了結,連忙勸道:“還是別如此了,畢竟如今。娘娘。”可是李顏夕已經決定的事情哪裏是杏冷可以攔阻的。李顏夕吃了早飯之後,來到書房寫了一封信交給杏冷說道:“倘若皇上問起的時候,你就把寫封信交給他。包管他不會怪罪你們,不過不許看。”
杏冷接過信,點了點頭說道:“知道了。”
而李顏夕就換了一身衣服,帶了一個人皮麵具就出去了。杏冷十分煩憂曆軒夜回來會怎麼樣,畢竟如今李顏夕並沒有和他說就私自出宮了。
李顏夕還是依舊在哪裏走,畢竟如今換了一個人皮麵具,即使查的再嚴還是可以出去的。李顏夕漫步在大街上,不知道要去哪裏,買了一個糖葫蘆之後,就去了元辰的藥館。
今日的藥館還是十分的忙碌,李顏夕笑了笑看著正在忙碌的兩個人說道:“最近藥館的生意想必是十分的好。”
秦羽裳微微一楞,認不出李顏夕來。還是元辰看了一眼李顏夕,就讓秦羽裳帶著李顏夕去後院做了。秦羽裳覺得十分的納悶,十分警惕的看著李顏夕,李顏夕微微一笑,故意的逗逗秦羽裳說道:“你就是要嫁給元辰哥哥的那個羽裳姑娘?”
果然秦羽裳臉就冷了下來,就是因為李顏夕的一句元辰哥哥。不過來者是客,秦羽裳還是給李顏夕倒了一杯茶,說道:“倘若是找元辰的,那麼姑娘就略微的坐一坐,如今外麵如此忙碌,我就不能陪姑娘了。”
李顏夕輕聲一笑,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拉住正要出去的秦羽裳,拿下人皮麵具說道:“如今你也是如此的會吃醋不曾?”
秦羽裳看見是李顏夕,連忙坐下,看著李顏夕問道:“你怎麼又出來了,上次的那件事情不知道花費了多少的功夫才能平靜下來,在這樣的節骨眼上,姑娘還敢出來。”
“我出來就是為了給你報一個平安罷了。”李顏夕笑了笑說道:“看來你們如今的生意挺好的,不過你身為未出嫁的閨閣小姐,怎麼可以再沒有過門就如此輕易的過來幫忙呢,實在是太不和規矩了。”
秦羽裳無奈的說道:“如今我哪裏是什麼閨閣小姐,不過就是能幫忙的時候就幫幫,陪在他的身旁哪怕一點半點也是好的。”
李顏夕聽著秦羽裳越說就越成為怨婦了,連忙打斷秦羽裳的話說道:“千萬別如此說,越說越不像話了。可是元辰欺負你了,你們一個月就是婚期了,這個時候你說這樣的話做什麼。”
秦羽裳點了點頭,就不說了。李顏夕和秦羽裳說了說自己是如何懲戒那些人的,秦羽裳也說說笑笑最近的開心事情。晚間的時候,榮信陽等人都一同的過來,酒桌之上,李顏夕看著白暮景說道:“我聽聞皇上說了你要當狀元的事情了,而南曌有一使團在六月底的時候進曜城,那裏麵就會有念念。”
白暮景聽見念念這兩個字,猛的抬起頭來,之後就又低下頭點了點頭。李顏夕歎了口氣說道:“那個時候會讓你們兩個見上一麵,不過你一定是要以狀元郎的身份去見她才好。”
白暮景又點了點頭,酒桌之上一陣沉默。眾人介是沉默,吃完飯之後,李顏夕要去紅顏閣。而眾人也想去,幾個人就一同前往紅顏閣。
來到紅顏閣,還是一樣的雅間,還是一樣的酒。白暮景拿過燙過的酒一杯一杯的灌,本來應該勸的李顏夕也跟著白暮景一杯一杯的喝。雖然白暮景平時看著酒量不好,可是倘若真的喝起來,也是喝了兩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