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沒有別的選擇了。不過既然是那個女子的,不知道她會留下什麼東西。李顏夕看著掌櫃的說道:“掌櫃的可否讓小二哥給我們帶路,如今我記性不好。”
掌櫃的看著李顏夕答應著如此爽快,又看了看身旁的曆軒夜一表人才,就曖昧的笑了笑說道:“小二,過來帶著幾位回房間。”小二本來十分的困,不過聽到掌櫃的一吆喝,就連忙過來帶著李顏夕等人回到了那個女子的房間。
房間之中整齊的東西擺放,好像驚人打掃過了一般。桌上隻有一套精致的青玉茶杯,看著不像是客棧之中的物件,畢竟青玉是上好的,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用的上的。而床上隻是放了一個包袱。李顏夕看了看杏冷,杏冷會意的上去打開包袱,翻了翻搖了搖頭。
李顏夕隻好作罷,杏冷幫著李顏夕脫下發簪等物,幫著他們兩個寬衣之後就退下了。李顏夕整理整理床鋪,讓掌櫃的拿上來幹淨的被褥。現代的時候經常做的事情,即使來到這裏都是被服侍的,不過還是幹淨利落的鋪好被子,賢惠的如同一般百姓的妻子。
李顏夕鋪好被子之後,曆軒夜已經倒好茶了。李顏夕靜靜地看了一眼曆軒夜說道:“這件事,究竟應該怎麼辦。”
曆軒夜把茶杯遞給李顏夕說道:“倘若查出來是別有所圖的話,那麼就是要了她的命,倘若是無意的話,就毀了她的臉。”
“她進來如此招搖,想必應該不是無意的吧。可是要說她無意的話,那麼她又向著羽裳打聽我的事情。終究還是謹慎一些,去看看她究竟想做什麼。”李顏夕有些坐立不安,畢竟如今對方的目的實在是猜不透,如此就等於我們在明,他們在暗一樣。
曆軒夜看著李顏夕緊張的樣子,輕輕一笑。李顏夕回頭瞪了瞪曆軒夜,曆軒夜收起想笑的神情說道:“就別想如此多了,既然她如此像你,移花接木這樣的事情也是可以做的來的。”
李顏夕本來還沒有想到這一點,曆軒夜一說,連忙想起來了。移花接木就是以人換人,倘若如此的話,李顏夕想到這裏就抬頭驚訝的看著曆軒夜說道:“倘若真的如此,那麼東晟的膽子也實在太大了,盡然敢如此行事,不怕兩國開戰嗎?”
“如今南城已經在查了,倘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人就不能留了。”
李顏夕看著曆軒夜胸有成竹的樣子,就問道:“既然你知道如此多的事情,為何還要她出現在我的麵前,讓我如此的忐忑。”
曆軒夜輕笑了兩聲,看著李顏夕說道:“早點睡吧,明日還要趕路呢。”
第二日,眾人一路風塵仆仆的前去煙城。中間停靠在一個小鎮之中休息休息。曆軒夜坐在窗邊給李顏夕彈琴,而李顏夕隻是再看書,十分愜意的生活。不過一隻信鴿飛到曆軒夜的身旁,安靜的立在桌上。
如今也沒有別的選擇了。不過既然是那個女子的,不知道她會留下什麼東西。李顏夕看著掌櫃的說道:“掌櫃的可否讓小二哥給我們帶路,如今我記性不好。”
掌櫃的看著李顏夕答應著如此爽快,又看了看身旁的曆軒夜一表人才,就曖昧的笑了笑說道:“小二,過來帶著幾位回房間。”小二本來十分的困,不過聽到掌櫃的一吆喝,就連忙過來帶著李顏夕等人回到了那個女子的房間。
房間之中整齊的東西擺放,好像驚人打掃過了一般。桌上隻有一套精致的青玉茶杯,看著不像是客棧之中的物件,畢竟青玉是上好的,不是一般的人可以用的上的。而床上隻是放了一個包袱。李顏夕看了看杏冷,杏冷會意的上去打開包袱,翻了翻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