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軒夜皺了皺眉,道:“如今她醉了,天色也不早了,應該回去了。”
元辰看向曆軒夜問道:“你當初答應我的事情如今都當耳旁風了嗎?她如今雖然沒有大哭,可是如此大醉實在不是她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曆軒夜聽聞就放下李顏夕,讓她靠著他坐下。道:“說吧。”
元辰本來有一筐的話要說的,可是看著李顏夕的樣子,又怕說到最後,太過激動吵醒了她。元辰想了想說道:“後宮如此凶險,如今她一個人在後宮之中單打獨鬥,而你這個做丈夫的應該護著她,而不是整天忙於朝政。讓她在後宮之中一個人扛那些明槍暗箭,她的委屈你也應該知曉。”元辰說著就起身,對著曆軒夜歎了口氣道:“你已經弄丟她兩次了,也讓她傷心兩次了,倘若這次在把她弄丟,我們就找不回來了。你自己要珍重,她是一個什麼心事都藏在心底的人,你要自己走進她的心。”
說著元辰就離開了,隻留下曆軒夜和李顏夕。曆軒夜看著李顏夕一會,就又南城緩緩走進來問道:“皇上,如今是起駕回宮嗎?倘若的話,就有些不好了。”
曆軒夜看著身旁的李顏夕沉思一會說道:“嗯,回李府吧。”
李府雖說很多年沒有人住了,不過丫鬟管家都齊全,收拾幹淨利落的,可見趙媽媽花了很多的心思。管家聽聞曆軒夜和李顏夕來的時候,腳一軟,差點跪下去。連忙讓人準備好要接駕。
曆軒夜隻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抱著酒醉的李顏夕回了梅苑。
第二天依舊是大雪紛飛,兩天就可以讓河麵上結了厚厚的一層冰塊,李顏夕醒來的時候,打量著四周,模模糊糊恍恍惚惚覺得十分的熟悉,可是就是不知道在哪裏。翻了一個身想繼續睡,可是卻被人拉起來,還沒有看是誰,一碗湯藥就送到了嘴邊,聞著味道很像解酒藥,特別的苦。李顏夕本來不想喝的,可是一個轉眼就被人灌下半碗,剛想要吐出來,卻被人拍了拍後背,就一股腦的喝下去了。回過神來口中隻有淡淡的苦味,李顏夕抬頭看著曆軒夜,問道:“我不想喝。”
曆軒夜覺有所思的看著李顏夕,道:“喝了剩下半碗,如今外麵天氣正好,正好是可以雪中賞紅梅,這樣好的景色不要錯過了。”
李顏夕這才聽話的喝完半碗藥,看著四周的環境,根本不是宮中的,宮中根本不會用綠色的輕紗做垂簾,李顏夕看了半天也想不起來,不由拍了拍頭,想著自己的記性真是越來越不好了。
曆軒夜輕笑一聲說道:“這裏是李府,你竟然忘了,倘若離了宮中久了,想必也是不記得的。”
“不過在這裏住了小半年就被你接走了,如今這裏許多東西都換了,不認得也是有的。再說了,這裏的一應擺飾都是按照紅顏閣擺的。”李顏夕看著層層垂紗後麵得擺飾說道:“閨閣小姐的房間本來就是這樣,我認不出也是自然的,再說我又喝了酒。”
曆軒夜皺了皺眉,道:“如今她醉了,天色也不早了,應該回去了。”
元辰看向曆軒夜問道:“你當初答應我的事情如今都當耳旁風了嗎?她如今雖然沒有大哭,可是如此大醉實在不是她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曆軒夜聽聞就放下李顏夕,讓她靠著他坐下。道:“說吧。”
元辰本來有一筐的話要說的,可是看著李顏夕的樣子,又怕說到最後,太過激動吵醒了她。元辰想了想說道:“後宮如此凶險,如今她一個人在後宮之中單打獨鬥,而你這個做丈夫的應該護著她,而不是整天忙於朝政。讓她在後宮之中一個人扛那些明槍暗箭,她的委屈你也應該知曉。”元辰說著就起身,對著曆軒夜歎了口氣道:“你已經弄丟她兩次了,也讓她傷心兩次了,倘若這次在把她弄丟,我們就找不回來了。你自己要珍重,她是一個什麼心事都藏在心底的人,你要自己走進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