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喜歡本宮坐上皇後之位,是打從心中覺得本宮不配是嗎?”李顏夕懶懶說道:“你們覺得什麼配,是官宦小姐,還是他國公主。朝廷之上不是也有很多混得風生水起的官員從小不是窮極的。可是如今有這樣的地位你們怎麼不去說他。難道如今朝廷中都是大臣的兒子,世代襲爵?噢,想來你們會說他有才,如今重的是材,你這個無才無德的怎麼和他比。”
“本宮無才無德,琴棋書畫,四書五經,跳舞下廚。這些你們女兒都會嗎?”李顏夕挑了挑眉。
“聽聞如今榮家娶了第一才女李家小姐之後,如今第一才女就落在了陳家小姐身上。”靜北王爺抬頭看了看一直再往後縮的陳家家主道:“你躲什麼啊,說說你女兒會怎麼?”
那個陳家家主看見無處可躲,就隻能慢慢的走出來,前些日子還在為女兒得了第一才女這樣的稱號而十分的高興,可是如今笑都笑不起來了。李顏夕打量那個人,長相平平,想來倘若女兒是極美的話,就是母親長得十分的好看,長得像母親,不然一定是會是一個悲劇。
李顏夕想到這裏就十分憐憫的看了看那個陳家家主,陳家家主被李顏夕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很多人都在看著他,他不得已就說了自己的女兒:“小女隻會古琴琵琶,棋藝稍通,因小女畫的山水畫和寫的字都被人看中,故而就得到了才女稱號。至於舞曲和廚藝,實在不敢比皇後娘娘。實在是所承有虛啊。”
“的確是所承有虛。”靜北王爺出聲道。他之所以幫李顏夕,其一是李顏夕不知怎麼恨上了他,就說說兩句話消消李顏夕的怒氣,少一場捉弄。其二是這裏有人想要說,可是怎麼都不好說出口,他幫說說。其三,鶯兒也就跟著她可以待上兩天,還想找個機會讓鶯兒認個幹娘。三點足矣讓他開口幫她說話了。
“聽聞前以為才女,李家小姐。她可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啊。”靜北王爺拿過茶,掀起茶蓋,不怕得罪人的說道:“最近曜城中才女真是有些越選越差了,現有皇後娘娘和李家小姐做比例,怎麼什麼人都可以稱得上才女兩字。”
這段說得那位大人幾乎想跳崖,畢竟那個父親可以忍受自己的女兒被這樣羞辱,丟的還是自己的臉,況還不能反駁。
李顏夕接過靜北王爺的話說道:“不過就是曜城之中都是重臣子女,如今這裏都是已女子無才便是德這樣為主。故而她們自然不敢學,即使學了,也是藏著掖著的,那裏會這樣簡簡單單的出來告知天下我知道知道多少,那先就被父親打死了,還那裏來的才女之名。還不如涼城,隨便拉出來的一個女子就會一種技藝,多好。”
曆軒夜喝了口茶,淡淡道:“這個規矩應該改了。”
這句話雖然是說規矩的,可是誰聽不出來還以之中偏向李顏夕的意思十分的明顯。如此說來還說什麼,即使他們再上書,求死求活的讓曆軒夜廢了李顏夕,可人家根本沒有廢了她的心,再這麼樣也是無用的。
想到這裏不由得歎了口氣,帝皇這樣喜歡,在乎一個人真的好嗎?
李顏夕笑了笑,道:“早就應該改了,好了。本宮的事情說完了,就說說剛剛那樁罪。是,後宮之人是不能幹政,可是來到這裏本不是本宮故意前來,聽到這些也不是本宮有意打探。本不放在心上的,可是剛剛聽見諸位大人議論,本宮就不由得說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