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官點了點頭:“是啊,一定要除掉才是,不過你也知道那位的性子,可不是什麼好辦的事情啊。”
未央覺得可笑,如今這樣的時候了,竟不想著怎麼麵對要趕來的司徒令,而是在想著怎麼除掉她。
未央實在聽不下去了,翻身下屋,推開書房的門,隨即合上。未央也沒有用黑紗遮臉,白淨的臉龐,和身上的黑衣手上的刀十分的不配。
剛剛藍衣男子說未央是他收養的女子之時,管家並不在跟前,故而管家根本不認識麵前這個人是誰。直接就上前喝道:“你是那裏冒出來的,來這裏做什麼,不知道這裏不是你這樣那個的人可以進來的嗎?還不趕緊出去。”
未央看向管家,繡眉輕皺。貪官開口道:“不得無禮。這位姑娘,不知有什麼事情。”
未央一個手刀就直接把管家打趴下,未央看著地下躺著的人:“真是囉嗦,倘若今天不是我一個人來的,實在帶不出你出去,我也會把你帶出去的。”說著就看向那個貪官:“大人,最近好嗎?還記得有人說過,倘若你未能殺盡我雲家人,假以時日,我必然讓你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你是。”
“是,我就是雲傑的孩子,雲家的遺孤,雲梨。”未央笑了笑道:“想起來了嗎?”未央放下手中的刀:“倘若沒有想起來,我們換一個地方想想。”說著就用繩子捆了貪官,順便點了他的啞穴:“被兒子告發的感覺怎麼樣,本來我不應該冒著生命危險,應該一刀就殺了你的,可是讓你這樣死實在是太便宜你了,故而,跟我走一趟可好?”
貪官張口閉口說著什麼,未央靠著椅子:“你說是誰?那個兒子舉報了你,應該是你的小兒子吧,你的兒子都看不過你這樣那個欺淩百姓了,你竟然還覺得你做的是對的?真是罪過罪過。”
未央冷笑一聲,在司徒令破門進入之前,帶著貪官離開,外麵已經有一輛馬車等著,未央上了馬車,看見端坐在裏麵的人嚇了一跳,隨即喊了一聲:“師父。”
菊兒睜開眼睛看了未央一眼,道:“你還當我是你的師父,你知不知道你做這個會前來娘娘多少人,小姐身份好不容易得到緩解,你忽然這樣,你讓小姐怎麼做。況且司徒令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不知道?到時候即使是你自己一個人抗,小姐也免不得背上罪名,這些你想過了沒有,倘若沒有小姐,你要做到現在這樣,要多長時候,你怎麼就非做讓人為難的事情呢,小姐寵著你,由著你胡來嗎,我可不能。”
“師父,我知道這個樣子很讓你們為我為難,可是事已至此,也沒有任何可以挽回的方法了,請師父包容徒兒這一次,很有可能再無下一次了。”她輕聲說道:“畢竟血海深仇。”
“罷了罷了。你就走吧。僅此一次。”
未央笑了笑,道了一聲多謝,在菊兒下車之前,道:“剛剛那個管家看見了我的容貌,還請師父幫忙除掉才是。”
菊兒聽見如此,回頭看了一眼未央,未央剛剛出來實在太過著急了,竟忘了殺人滅口了。故而歉意的對菊兒笑一笑。
菊兒歎了口氣,想著一定要在李顏夕麵前說一聲才是,畢竟這樣馬虎粗心大意的人留在她的身旁,將來遇上什麼事情會害了她耳朵。
馬車緩緩開動,菊兒又歎了一口氣,心中後悔當初為什麼要找這樣的一的人當徒弟啊,為什麼要把這樣的人送進宮中啊,為什麼要因為她可憐就心軟啊。追悔莫及之時,她踏入了貪官的府邸,大理寺的人都是認識她的,都不敢攔,都恭恭敬敬的喊了夫人,才問她為什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