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休依然認為自己父親不見是去找什麼救這個家了,覺得以父親一定會救活整個家的,在那之前,他要守住這裏。
“難道公子並不知令尊犯了什麼錯不曾?”他冷笑一聲道:“公子已經成年,倘若令尊有錯,你覺得公子可以躲得過這場牢獄之災嗎?”
向休挑眉看向那人:“倘若不是,半夜來我家,鬧得天翻地覆的,就一句就罷就完事了?”
“大理寺清廉,倘若真的找不出什麼東西,本夫人幫著賠上,如何?”菊兒不知什麼時候晃悠道這裏來。
向休看向菊兒,心想皇後娘娘的心腹什麼時候也摻和到這件事情了,這下可怎麼可好:“這件事關乎朝政,身為南城大人的夫人,就不應該摻和這件事,聽說司徒令大人剛正不阿,怎麼這個時候卻犯這樣的錯,是我們那個地方得罪了紅顏閣,得罪了皇後娘娘個不曾,您說,倘若可以化幹戈為玉帛也是一件好事啊。”
“我們娘娘最看不慣的無非就是小人和背叛之人,這個府中卻都有了她兩樣都討厭的東西,這個也是朝堂之上應該沒有的東西,故而如今你們就有了今天的下場,你覺得娘娘會放過你嗎?竟然敢這樣公然的賄賂我,看來你膽子不小啊。”說著就看向身後。
菊兒笑了笑:“剛剛大人也是聽見這個人滿口都是說的什麼話了吧,大人即使相信這樣的人並未做什麼對不起朝廷,對不起百姓的事情,我也不會輕易相信。”
司徒令從菊兒身後走出來,手中拿著一本看著像賬本的東西:“本官從不做妄加猜測,本官隻講證據,夫人可是看完夫人想見的人了?”
司徒令手中拿著的賬本並不是別的什麼賬本,是這裏多年收到關於朝廷官員送來的禮品加禮金。向休看見那本賬本大失神色,癱坐在地上。
“大人是在本夫人下逐客令嗎?”菊兒不管向休如今是怎麼了,對司徒令對她下逐客令有些不滿。
司徒令笑了笑道:“以夫人的聰明,應該懂得,我這是在說什麼了吧。”司徒令覺得菊兒在這裏實在是不好,就想趁早打發菊兒回去。
菊兒點了點道:“罷了罷了,今日之事本來是不歸我管的,我冒昧前來打擾到大人了,既然大人還有公事,那麼我就先回去了。”
司徒令看向跟著的官兵:“護送夫人回去,倘若夫人有什麼事情的話,那麼你就不要回來了。”
“大人都喜歡這樣恐嚇下屬嗎?”說著菊兒就打量了麵前的這個人,道:“他可能連我都都打不過,大人是要我保護他還是他保護我。”
“既然夫人不用,本官就不送了。”司徒令笑了笑,理所應當說出了這句話。
菊兒也並不介意,畢竟她也沒曾想這位大人會擔心自己的安危,也沒想過在這個偌大的京城之中,會有什麼危險。不過在轉身離開之前看向那個士兵,道:“這招還挺管用的,看看你們一個兩個那個樣子,回去我也告訴南城,讓他這樣做。”說著也不顧在場的士兵是什麼神情就離開了。
就在準備把管家和貪官的兩個兒子押回大理寺的時候,本來昏迷不醒的管家忽然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之後就倒下了。
等管家不抽搐的時候,已經沒氣了。司徒令上前診脈,說是中毒身亡。這樣的說法讓在場的人大吃一驚。
“會不會是他離開之前,為了封口所以才下了毒。”部下猜測道:“既然是管家雖然是從別人那裏叛變回來的,防一防,時間久了,也就慢慢的信任,很多事情不便親自出手的,就交給管家來做,可能管家知道得太多,按個時候又沒法將管家帶走,故而才會把管家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