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尋麵色沉重,許久才對上那個期待的目光道:“不過就是因當時你啼哭不止。。”
未央猛地抱住他,不管什麼男女之別,血海深仇,好像他們還在兒時,她是那個害怕出閣見不到父母啼哭的小姑娘,他還是那個許諾她,將來必定十裏紅妝,百桌宴席,迎娶她過門把她的名字寫族譜之上的少年。
“那你為什麼好要毀了自己的家族,那麼剛剛我問你的時候你為什麼要沉默,為什麼?”說著就抬頭看著他,熱淚盈眶:“如今已經塵埃落定,你願意。。”
“我之所以會舉發父親,因為不想父親一錯再錯,無法回頭的地步,和你並無關係,我們兩家隔著血海深仇,是沒有辦法回頭的,你可知?”
未央苦笑著放開他:“公子深明大義,是我兒女情長了,竟不知公子這樣的懂得,情深似海也不敵血海深仇。你也知道你父親在我手中,你還有什麼話要告訴他的嗎?”
“因果相報,讓他認命吧。”他歎了口氣:“倘若沒事,那麼我就離開了,出來太久不好。”
未央點了點頭。隻聽他腳步越走越遠,未央忽然開口:“公子說的血海深仇無非就是厭惡如今的未央手中染滿血,倘若是雲梨呢,當初那個叫你向尋兄的雲梨呢?”
許久不聽見回音,未央回頭看,早已沒有了他的身影。風吹得楓葉灑灑作響,對於他們來說,不過就是:“情深緣淺,有情無緣,敢愛不敢說罷了。”
這幾日越發安穩,聯李顏夕越來越愛沉睡。可能是天冷她又怕冷的緣故,未央處理阿訇事情就在紅顏閣住了兩日仍舊回昭仁宮服侍李顏夕去了。
這天風和日麗,紅顏閣傳信過來,說是司徒令請李顏夕茶樓小聚。
李顏夕今日不太理會外麵的事情,聽見這個就挑了挑眉問:“怎麼他會找我,是出了什麼事了?”
未央搖了搖頭:“近日未曾有什麼事,倒是聽說他已經找到了那個貪官,半死不活的也沒有辦法說是我做的,無非就是想從小姐這裏探個口風罷了,娘娘不要放在心上。”
李顏夕想著應該是這件事,就準備準備出去了。來到那天見到的茶館之中,還是那間雅間,茶已經泡好,桌上還有一盤棋。
李顏夕並未讓未央跟進來,隻吩咐未央在外麵等著。她大方的坐下,撩開紗帽垂下的紗:“大人真是好興致,本宮還以為是什麼天大的事情嗎,就急急忙忙的趕過來,沒想到竟然是大人想和本宮下棋,大人是用白子還是黑子?”
司徒令也不否認,就道:“還是娘娘看著那個好就用那個吧。”
“那本宮就不客氣了。”說著就拿麵前棋子,換司徒令的。
司徒令笑了笑道:“娘娘先請。”
很多生意人要有酒才能談上生意,如今他們有話,可是卻沒有酒,就隻能邊下棋邊談生意。
“今日找到那個貪官了,關押貪官的地方十分的偏僻,看來是策劃很久的了。我想來想去,隻有一個人和他有這樣的深仇大恨,也隻有這樣的人能做這樣的事情。”司徒令黑子落下,抬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