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也歎了口氣道:“也是,我們兩家的恩怨情仇,那裏會任由我這樣。不過就是放不下罷了,有的時候,偏偏繞著遠一些,隻為了能看見他,雖然隻是一個背影我也知足了。雖然他舉發了他的父親,不過就是忍受不了他父親所作所為,我做的,我害得畢竟是他的父親,他怎麼不願。我前兒聽聞他給他家裏人送了好多東西,還派了人照顧照顧他家裏人,雖然不能做的太過,不過終究還是做了,可見他即使再厭惡,也是覺得那是他家裏人。那時我就知道,我們兩個是永遠跨不過的。我報仇了我釋然,可是他卻不是這樣。”
李顏夕笑了笑,看向未央。未央今日挽著簪,頭上隻帶了一支玉釵和兩個玉穗子,一身白衣,十分的素淨。屋中的梅花散發著陣陣的香氣,讓人心沉下來。
李顏夕靠著椅子,拿過茶盞,看著開始擺弄茶具的未央道:“你就不嫁人了,這樣守著他一輩子?”
“不,可能隻有等到親眼看見他娶了他人才會死了這個心。”未央拿起茶壺蓋子,看了看裏麵,漫不經心的說:“他如今是戶部尚書歐陽哲的得意門生,又有皇上看了他的文章大讚他是可造之材,又有一番直言說得通朝廷,明事理,得皇上大喜,故而他如今可是皇上眼前的紅人,雖然現在地位不高,可是將來必定高升。他相貌又好,京中不僅僅隻有我的門檻要被官媒踏破了了,他的也是吧。”
“你這是怎麼心情和我說的什麼話?嫉妒了就去找他,別在我這裏翻了一碟子醋。”李顏夕放下茶盞,閉上眼睛歎了口氣。
未央也不怕李顏夕,倘若不知道的人聽著還以為李顏夕是在怪罪她,可是未央知道李顏夕不是。未央就道:“如今皇上雖然沒有收彈劾你的折子,可是建議皇上收後宮的折子可是上了不少,就連歐陽哲,白暮景這幾位大人都一同上了折子,到時候我看你還這樣坐不坐得住了。”
李顏夕睜開眼睛道:“他們無非就是為我澄清,就連我的人都這樣說了,那麼就證明皇上不要人進宮並不是因為我暗中做了什麼,我反正暗中也沒做什麼。經曆了很多事情就看開了,並未有什麼容不得人,即使後宮佳麗三千,他心隻在我一人身上,那麼那樣又如何?”
未央不由得感慨李顏夕看得開,未央和李顏夕說了一會話,就帶著鶯兒離開了。畢竟如今李顏夕身上有身孕,鶯兒雖然是一個女孩子,可是卻像他父親,是一個淘氣的,男孩子能幹的事情都能幹,在這裏倘若不小心把李顏夕怎麼樣了,那樣事情就難辦了。
李顏夕也沒有留,就讓他們去了。
用過晚膳之後,李顏夕仍舊躺在鋪了被褥的美人塌上看書,看著看著就有宮女道:“太後娘娘來了,不知小姐是見還是不見?”
隻從那次之後,李顏夕雖然常常出去走動,可是卻並未去見太後娘娘。一是如今李顏夕對太後已經沒有任何想見的理由了,二是太後如今口中不離的就是子嗣,那家的世家小姐好,宦官小姐好,李顏夕懶得見她。
未央也歎了口氣道:“也是,我們兩家的恩怨情仇,那裏會任由我這樣。不過就是放不下罷了,有的時候,偏偏繞著遠一些,隻為了能看見他,雖然隻是一個背影我也知足了。雖然他舉發了他的父親,不過就是忍受不了他父親所作所為,我做的,我害得畢竟是他的父親,他怎麼不願。我前兒聽聞他給他家裏人送了好多東西,還派了人照顧照顧他家裏人,雖然不能做的太過,不過終究還是做了,可見他即使再厭惡,也是覺得那是他家裏人。那時我就知道,我們兩個是永遠跨不過的。我報仇了我釋然,可是他卻不是這樣。”
李顏夕笑了笑,看向未央。未央今日挽著簪,頭上隻帶了一支玉釵和兩個玉穗子,一身白衣,十分的素淨。屋中的梅花散發著陣陣的香氣,讓人心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