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顯然是極為歡喜的,看著沈易江那鏡柄的袖珍五角形,嘴角微微上揚,眼內湛藍流轉,沈易江極為無用的又一次看傻眼,而就在這個時候,從輕微細微到鮮明的酥|麻感一陣陣傳來,與此同時,沈易江還感覺到一陣極為抑製的歡喜之意。
這是?
沈易江強自從男色中回神,就見眼前的年輕而英俊的男人,同時也是剛剛榮升他主人的男人正伸出手輕輕順著鏡麵正處撫摸直至到鏡柄,手指修長而有力,動作輕柔而仔細,每每男人手指輕動,沈易江就感覺到一陣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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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顯然,哪怕是變成了一柄鏡子,麵對著自己被摸,沈易江還是有感覺的。
可是身為一柄鏡子,難道被人摸被人看不是很正常的嗎?
腦補一下自己是個Q版小人,鏡麵是自己的上身,鏡柄是自己的下半身,男人正用著深情而壓抑的眼神用著手指把自己從上摸到下。
沈易江成功把自己雷的外焦裏麻。
從今天開始,他就將迎來每天被自己的主人扒光了被從頭摸到腳的酥|麻感。
這種衝擊下,沈易江甚至末曾注意到當自己腦補到最為激動時,男人嘴角一抽,手指很是僵硬了幾秒,方才若無其事的收了回去。
此刻夜色正好,明亮的月光柔柔照在一人一鏡上,有著漫長歲月的鏡麵卻一如最初造好那般,嶄新而光潔,數抹月光照在鏡麵上又被鏡麵所反光,帶著一種耀眼的白。
以後這將是他的第一件召喚物,也將是他最為重要的籌碼。
紀宇飛眼瞳微微眯了眯,手極為自然的把鏡子放至胸口的衣襟處,低聲道:“記住,尼古奇亞魔鏡,我的名字是紀宇飛,這個名字將陪伴你一生。”
陪伴一生這個詞果真是個大殺器。
沈易江迅速的從自己的腦補中回神,也不知是否是紀宇飛把鏡子拿高的關係,沈易江隻感覺紀宇飛那麵目在他看來卻是越發清晰了。
眉目如畫,漫天的星光中,眼前的男人既英俊又帶出一種霸氣,一種想要跪、舔的眼前男人的衝動不受控製的襲來。
這一定是錯覺!
沈易江的末曾回話並末讓紀宇飛有不悅,畢竟言語有時候會說謊,但召喚師與召喚物之間的聯係卻不會撒謊。
尼古奇亞魔鏡,雖不知為何比之那傳記上要單純數分,但那從中尼古奇亞魔鏡那傳遞過來的崇拜,跪、舔他的衝動足以讓紀宇飛清楚知曉尼古奇亞魔鏡對他的態度。
“踏踏,踏踏。”
紀宇飛不知何時卻是走了起來,一步一步很是規律整齊,行走間步伐帶動著微微的顫動,就仿若是最為溫柔的搖藍。
前一刻尚在想著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這種嚴肅至極的問題沈易江,在這種搖晃中隻感覺困意陣陣襲來:“我,我叫沈易江,很高興認識你,紀宇飛,我的主..人。”
話落,沈易江甚至來不及做任何表情,直接陷入了最為深沉的睡眠中。
就算理智上沈易江依舊是人類的思維,但從清醒開始,他就被束縛在這鏡麵上,行走說話,簽訂契約,所有一切所消耗的魔鏡的靈力的同時也消耗著他的精氣,此刻在紀宇飛的行走間,隨著那種穩定的頻率傳來“呆在主人身邊,現在很安全,必須盡快恢複精力.”基於本能的信念一遍一遍傳來,沈易江自是很快睡去,以便於最快補充精力。
休眠了?
紀宇飛腳步微微頓了頓,低頭隻見那插、在衣襟上的尼古奇亞魔鏡上那小小的手掌隨著淡淡的光線閃過,卻是消失,也不知是否是錯覺,整個鏡麵在此刻都開始呈現一種頹敗之勢。
果真如那書上所說般,哪怕從一出生就封閉,漫長的歲月侵襲中,尼古奇亞魔鏡本身還是會受到歲月的侵襲嗎?
不過沈易江?尼古奇亞魔鏡原來也會有名字嗎?
紀宇飛抿了抿嘴,仰起頭看著空落落的路麵,眼瞳裏閃過一抹紅意。
有或者沒有又有什麼關係?左右也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
***
狹小而逼人的空間,黑暗至極的光線,以及極為有規律的震動。
睡了一個好覺的沈易神清氣爽的從睡眠中醒來,睜眼所見就是這般光景,瞬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昨天他似乎在與著紀宇飛說話的時候就睡著很沒有禮貌,可是要不要又把他關在這種地方?要知道,為了光明與舒適,他可是連主人這種稱呼都叫的出口,難道所得到的回報就是這種?
不過就本心而言,對比於昨日的慌亂,此刻的沈易江到是並不慌,俗話說的好:“一回生,二回熟。”這已經是他被關的第二回了,自然也就淡定了。(*^__^*)
沈易江在諂媚的叫著紀宇飛把自己放出去OR自己爬出去這兩條選項中,略一猶豫卻是選擇了後者,雖然昨天冒似他連翻身都不容易,不過昨天他不是看見自己有手了麼?那麼細小脆弱的手再不多加煆煉肯定會退化到沒的。
沒有手的日子,想想都很淒慘。
也不知是否是在黑暗中呆久了,還是簽訂主仆係統所帶來的附帶福利,看上去黑透透的窄小空間漸漸的明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