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約了?”
“唔....”
“卡卡洛你再告訴我,為什麼解除契約的奴隸搜遍整個魔族都找不到蹤跡?”
“呃....唔...沈易江,我覺得應該是....”
卡卡洛那張男性十足的臉上極其迅速的出現類似委屈的神色,簡直不要太違和!
沈易江默默的抽了抽嘴角,堅決不心軟。
雖然現在說這種明顯有著遷怒的趨勢,由於這半年來,卡卡洛言之確確的對於自己的契約的推崇,外加這個魔族地盤的信任,沈易江那是放心放意,結果現實就這麼無比鮮明的模了沈易江一臉。
當一早就感知到契約的解除,並在卡卡洛花費半天都末曾找到紀宇飛人影時,沈易江就很鮮明的知曉一點,他之前果真是想的太天真。
哪怕沈易江再是自信認為已經把紀宇飛的棱角麿掉,但他對於紀宇飛的認識顯然還不全麵。能堅忍十幾年就為了去報仇的男人,又怎麼會是僅僅半年的打壓就可以磨滅一切鬥誌的
嫩,他果真還是太嫩!
沈易江隻要一想起早上睡醒,正準備例行公事溜紀宇飛,結果感覺心裏空落落像少了什麼,並且那無時無刻有存在感紀宇飛不見了,沈易江就感覺心情很是微妙。
微妙的令沈易江必須找一個渠道宣、泄。
於是當卡卡洛如同日常那樣來刷存在,自然就被沈易江毫不客氣的當作發、泄對象了。
佛曰: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而顯然對比於沈易江微妙的心思,做為自信滿滿的卡卡洛麵對這種結果更為糾結,沒有什麼比自以為一根手指就能秒殺的對手啪啪打臉更鬱悶了。
沈易江從原地站起,看著正極力轉移話題的卡卡洛,不知怎麼的就壞心眼起,故意重重的歎了口氣,接著以一幅了解的姿勢拍了拍卡卡洛的肩膀,有著失落卻故作坦然的語氣道:
“好了,卡卡洛,我知道你肯定是念著,紀宇飛曾經是你最帥氣最忠心最有魅力的主人而心軟了.所以把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放走了對不對?你實話實說,其實我也不會很生氣,你能堅持對你最帥氣最忠心最有魅力的主人這樣對待半年已經很不容易了。”
每個人都有曾經中二期犯下的黑曆史,而顯然卡卡洛的黑曆史,就是在他是羽毛筆時,對於紀宇飛那毫無原則的腦殘粉模式.
這半年來沈易江無數次懷疑,卡卡洛毫不留情的打壓紀宇飛的原因,有大部分是因為看到紀宇飛就想起那些無可救藥的中二期,小部分的原因才是為了他報仇。
當然這半年來,由於紀宇飛被弄的這般田地卡卡洛功不可沒,沈易江一直忍住不說,但在這種心情很微妙的時候,沈易江可就顧不得了。
而顯然沈易江之前的猜測有一大半是猜對了。
“......沈易江,說那麼多也是空的,現在我們就把紀宇飛再抓回來.當麵問清楚,我保證這次抓回來後,他絕對跑不了!”
卡卡洛聽完沈易江的話語,臉上的表情微微一頓,耳根浮過一抹紅又極快的退去,接著卡卡洛極為迅速的原地站起,借著身高差大力的把沈易江抱在懷裏,帶著點惡意用手把沈易江的發揉的極亂,一掃之前那種故作委屈的語氣,極其自信說道。
“好。”
雖然前兩天,沈易江尚在思考“要不要把紀宇飛放了,不把他放了留在身邊容易讓自己走不出傷痛之內”的小文藝心思,但當紀宇飛真從眼前不見了,沈易江內心隻剩下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讓紀宇飛逃離自己的視線!
至於原因?
沈易江懶得去想。
既然兩了有了共識,卡卡洛對著自己的實力也有著極大的自信,在加上出行目的實在稱不上高大尚,這一次卡卡洛隻是對著那些魔族交待了一番後,卡卡洛與著沈易江喬裝出行,兩人毫無停留的借著通道從魔族直接到人族。
僅僅隻是半年的時間,當再一次站在人類的世界,沈易江竟是有了些微的不適應,熱熱鬧鬧的街道,人來人往的行人,討價還價的路人,這極為生活化的一幕在沈易江看來,卻總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違和。
為什麼討價還價的兩人沒有長尾巴?
相親相愛的母子為什麼沒有互相舔、毛?
為什麼那動物隻得被繩牽著,難道不是應該角上掛著籃子討價還價才對?
對了,還有那一對明明有意,卻羞答答連看對方都不敢看是腫麼回事?想愛那就大膽的上,當街這樣那樣其實也沒關係。
好一會等終於理清自己的想法的沈易江默默的臉黑了。
為什麼僅僅隻是半年,魔族的生活就把他的三觀與正常的認識全數弄沒了?
“沈易江,我們先去學院找。”
不知用了什麼法術,成功把角掩蓋起來的卡卡洛,掃了一眼大致的環境後就不感興趣的把視線收了回來,完全不知道沈易江在想什麼,卡卡洛慣性的把手搭在沈易江的肩膀上,為著終於沒被沈易江推開而默默竅喜,不過數秒卡卡洛的語氣就開神彩飛揚,魄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