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他一拉馬韁，馬抬頭長嘶一聲，前蹄抬起，旋身飛奔而去。此馬通身棕色，唯有臉正中和四蹄毛色雪白，生長在極寒之域的寶馬，難得難遇。他拍了拍馬頭，馬的兩個前蹄躍起，脖子上仰，一聲長鳴，算是作了回應。然後四蹄撒開，往山下奔去。
在另一處高崖上，了凡子看著劉昌裔離開，歎了一口氣。
“師父，是舍不得師兄下山嗎？”身旁的雪音天真地仰頭問道。
“哎。歎塵世多劫，再見實難。”
“師父，師兄他學了八年，怎麼就學了一個字。”
“哪裏是一個字，是四個字。”
“哪四個字，分明隻說了一個字。”
“兵道為鎮。”
“噢。這樣啊。”
“他太聰明，你太笨。但你心靜，所以你修出世之道，他修入世之法。”
師徒二人看著劉昌裔的馬遠去，消失在無盡的白中。
絕地跑起來四蹄騰空，濺起一團雪霧，遠遠看上去更像是一團白雲。
“我們走吧。”他一拉馬韁，馬抬頭長嘶一聲，前蹄抬起，旋身飛奔而去。此馬通身棕色，唯有臉正中和四蹄毛色雪白，生長在極寒之域的寶馬，難得難遇。他拍了拍馬頭，馬的兩個前蹄躍起，脖子上仰，一聲長鳴，算是作了回應。然後四蹄撒開，往山下奔去。
在另一處高崖上，了凡子看著劉昌裔離開，歎了一口氣。
“師父，是舍不得師兄下山嗎？”身旁的雪音天真地仰頭問道。
“哎。歎塵世多劫，再見實難。”
“師父，師兄他學了八年，怎麼就學了一個字。”
“哪裏是一個字，是四個字。”
“哪四個字，分明隻說了一個字。”
“兵道為鎮。”
“噢。這樣啊。”
“他太聰明，你太笨。但你心靜，所以你修出世之道，他修入世之法。”
師徒二人看著劉昌裔的馬遠去，消失在無盡的白中。
絕地跑起來四蹄騰空，濺起一團雪霧，遠遠看上去更像是一團白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