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被廢?!”大家都很震驚。
“因為什麼呢?”昌宗問道。
“太子與皇上在處理藩鎮問題上意見不合,皇上主戰,太子主和。”
“皇上也是無能,戰是最失敗的選擇。太子這些年在諸鎮當中影響力漸成,可以倚重他斡旋藩鎮之事,哎,如今如此昏聵之選,局麵將無法收拾。”劉昌裔站起來,不安地走了兩步,又坐回到榻上。
“你們現在懂得為父當初為什麼寧願與狼子野心的魏博為友,也不願依附當今朝廷。”劉雲德一直想跟兒子們解釋,現在終於找到了最佳理由。
“太子不知何去何從?”昌宗問。
“聽說已經憤然離開長安。”
“關西一帶節度使屢遭橫死,原來是朝廷幹的。”劉昌祚一幅玩世的樣子,仿佛這個天下是別人的天下,跟他毫無關聯。
“收起你的浪蕩,好好跟隨哥哥守好範陽。大難臨頭,還如此輕慢。”劉雲德嗬斥老三。
“父王,不要過於緊張,二弟自有分寸。”大哥劉昌宗不緊不慢說到。
“宗兒,二弟擅於用兵,你擅於治國,為父想有一天你二人各守一鎮該多好。”
“我就知道沒我什麼事。”昌祚不滿。
“父親,如今局勢複雜,不要思慮過多,我們要專心應對當下。”昌宗比昌裔打三歲,哥倆最大的相像之處就是穩。劉昌裔低著頭,一邊思考一邊聽父兄們說話,他向來在哥哥和父親麵前表現得縝密有度,不失禮數。
“我黑衣內使軍已有十幾萬,平時在冊於府衙的亦有八萬,隱於各處的有五萬,他們依附當地勢力,能夠精準地知道各藩鎮之間的動勢。目前我所知道的,就是朝廷色厲內荏,無大軍可調度,但是有一支神秘的組織之前一直在為其做事,所刺之人,就是依附於各個大藩鎮的小藩鎮節度,起到殺一儆佰。但如今所刺之人也有忠於朝廷的,比如陸照安。他們首度是關西,逐漸東移,可能會波及我河北,局勢複雜,父親與兄長平時不要出門,昌祚要老實在家守護。不得私自外出。”劉昌裔已經總結出最要害的東西。
“我就怕有人管我,父王都不管我,要你管我。”昌祚抱怨。
“局勢有變,你要好好聽二哥的話!”劉雲德怒斥:“你們雖然不是一個娘所出,卻是一個爹爹,性格為什麼差距如此之大。
“我也聽說近來有女刺客,極度活躍於關西,殺了陸照安的全家。手段詭異,一家人像是睡覺沒睡醒一樣,結果仆人進去,已全部氣絕。場麵安詳,並無鮮血淋漓。”昌祚果然正經了些。劉昌裔早已掌握此支勢力的動向,一是他深信自己深愛的寅兒可能就在此列,不便多加描述,再者他要關注其動向,隨時保護家人。
“陸照安最近依附了朝廷。如果刺客是朝廷的人,也似乎說不過去。”昌宗感到不解。
“這正是當下的複雜之處。”劉昌裔說道。
“太子被廢?!”大家都很震驚。
“因為什麼呢?”昌宗問道。
“太子與皇上在處理藩鎮問題上意見不合,皇上主戰,太子主和。”
“皇上也是無能,戰是最失敗的選擇。太子這些年在諸鎮當中影響力漸成,可以倚重他斡旋藩鎮之事,哎,如今如此昏聵之選,局麵將無法收拾。”劉昌裔站起來,不安地走了兩步,又坐回到榻上。
“你們現在懂得為父當初為什麼寧願與狼子野心的魏博為友,也不願依附當今朝廷。”劉雲德一直想跟兒子們解釋,現在終於找到了最佳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