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
想到這兒我準備搜集這些士兵身上的標牌,每一名美國軍人都會把編號刻在一塊鐵製的小牌掛於脖頸,可我摸了一圈,居然一塊牌子都沒找到。
這幫人真是莫名其妙,以這種姿態進入戰區難道還怕泄露身份?於是我開始翻找每個人的口袋,依舊空空如也,在這一過程中我發現帳篷的空地上有一個鐵桶,裏麵滿是灰燼。
看來他們把所有的重要資料包括個人信息都燒毀了,這些人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所以選擇了銷毀證據,這樣一來即便發現屍體,也不能說就一定是某某國家指派來的軍人。
一場大功勞就這樣憑空而去,我有些失望。
這就是我,一個身處絕境也沒有放棄升官發財夢想的堅強戰士。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們似乎是暫時安全了,我提議先等到天亮時在外出行動,此刻雪蓮花已經變的非常溫順,點點頭沒說啥,我本著占點便宜大家都不吃虧的心態擁抱她坐在自己腿上柔聲道:“天氣冷,我們必須抱團取暖。”
黑暗中也看不清她臉上是否遍布紅霞,隻能感覺到她點了點頭,我心中大樂,緊緊摟著她,感覺好像和女友零距離親熱,而且女孩身上很香,是那種少女特有的體香味,熏得我飄飄欲仙,簡直身入九霄雲外。
很快女孩就在我的懷裏睡著了,顯然她沒我那麼多“聯想”,聽著她沉沉的呼吸聲起初我心內充滿了愛憐,可沒堅持多一會兒我兩條腿就受不了了,這雖然是個女孩但身高也有近一米七,體重至少一百斤左右,長時間壓在我兩條腿,那滋味真是誰被坐著誰知道,但我又不忍心吵醒她,咬緊牙關堅持著。
後來我也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當我醒來發現女孩已經站在地下她正在用雪花梳理頭發,看著那優美的背影我忍不住起身就想過去占點便宜再說,沒想到剛一站起來猛然就覺得雙腿猶如被上萬根小刺刺入又麻又癢,緊接著雙腿一軟我不受控製的跪倒在地。
他娘的,昨天那一晚上我兩腿被她坐的都不是我自己的。雪蓮花轉身後便看見我四肢跪伏在地,就像是正上早朝跪拜皇帝的大臣。那模樣要有多遜就有多遜,好在她一個蠻邦女子不懂中原跪拜禮儀,否則我這張臉還不被丟的幹幹淨淨。
我狼狽不堪的扶著桌子坐在雪地上,忍著雙腿鑽心的麻木感勉強擠出一個笑臉道:“昨天睡得好嗎?”
“好。”女孩養足了精神笑盈盈的對我道。
“好就好,我們休息一會兒上路。”
趁不能動的這段時間,我翻開了盜墓賊的日記,之前一些都是記錄的一些地點、以及一些秘術的使用方式,這並不是一本日記本,而是一本真正的“工作筆記”,我沒時間細看那些玄奧的盜墓方術,走馬觀花的一路往後翻去,可是從倒數第三頁開始他記錄的內容發生了變化,開始詳細記錄進入百合子後見到的一些事情。
這正是我所需要的,於是仔細看了起來。
我終於來到這片充滿了神奇傳說的地方,我不知道這裏到底有沒有師父說的珍貴寶物,但我可以肯定這幫人就是衝著寶物來的,他們雇用我在這片林子裏為他們尋找那兩個死人,真是好笑,我是個觀山道人,我找的是墳墓,可不是死人,看來這幫白人主義者對於中國傳統文化根本就不了解,他們骨子裏對於自己膚色的優越感讓他們覺得自己一切決定都是正確的,真是可憐而又愚昧的人。
這名老道果然是個盜墓賊,不過他為何要將一幫軍人稱為“白人主義者”?這兩者似乎誰也不挨著誰,想到這兒我繼續往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