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麻嗖嗖的感覺包裹,頭發在元力未發時直豎而起,接著一股強大的電流衝擊在我後背,甚至能看到渾身被一股金黃色的火花包圍,我瞬間失去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再度醒來發現自己身體還在冒著青煙,一股焦糊的氣味不時湧入鼻腔,看來我被雷霆巨蜥那一下給電糊了。
掙紮著坐起身,果不其然我渾身上下焦糊一片,如果不是魔斧附體,加之元力大有進益,我已經掛了。
勉強支撐著站起來,我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世界上最悲慘的活人,那一下強烈的電擊已經徹底損毀了我的身體,我的雙腳變的高低不一,雙肩歪斜,至於那張悲催的臉我用手摸摸就知道徹底毀了。
我的左眼眼皮被電糊上下肉皮黏糊在一起,嘴巴神經被強烈的點擊損毀的猶如肩膀一樣,徹底歪斜了,頭皮被電糊了好幾處,所以不會再長頭發,甚至麵部肌肉都已萎縮,一摸鼓凸不平。
沒想到雷霆巨蜥的攻擊之力居然強到如此地步,我小看它了。
再看女孩和巨蜥都已消失不見,原本還有與天爭雄的豪邁之情,沒想到瞬間就被打成這副慘樣,等邁腿是發現左腿已經不能動彈,我隻能用右腳蹦,沒想到輕輕一躍頓時蹦起老高,衝破一顆巨大鬆樹的漫漫鬆枝,就像飛入半空一般,在即將下墜時我看到遠處一隊荷槍實彈的的軍人呈扇形緩慢推進著。
在這片區域出現的軍人隻可能屬於禁區,他們來到這兒必定是為了我。
我頓時激動了,砸斷許多樹枝落地後撿起一根粗直的當做拐棍,一拐一扭朝士兵所在的方向趕去,我相信現代醫療技術一定能恢複我曾經的“容貌”,實在不行還能去棒子國整容。
我差點沒激動死,沒想到關鍵時刻這幫人居然沒放棄我。
正走得飛快,忽然一陣淒淒慘慘、飄飄渺渺的聲音傳來道:“聞天際、聞天際。”聲音古怪詭異,就像鬧鬼了一樣,最近遇到的怪事太多,我嚇的頭皮一陣抽緊,趕緊躲進了樹後。
過了一會兒聲音越來越近,我悄悄探出半拉腦袋循聲望去,卻看到瘦弱的小姑娘手裏握著槍哆哆嗦嗦的走在陰暗的樹林間,那鬼一般的聲音就是從她嗓子眼裏出來的,估計這姑娘比我還要緊張。
看來士兵隻是斷後的,真正尋找我的獵鷹戰隊三人,這才放了心,起身從樹後轉出,嘴裏想說“我在這兒”,發出的卻是“唔、唔”響聲,看來連聲帶也損壞了。
小丫頭見到我腳步頓時停止,目瞪口呆打量一眼,嚇的轉身就往回跑,邊跑邊道:“鬼,這裏有鬼。”我那個氣,居然敢說我是鬼,右腿微一用力嗖的一聲便高高躍起攔在她身前。
我雖然廢了一條腿但速度反而更快了,所以任由她東南西北的逃,我總是攔在她麵前,偏生這女孩嗓門還屬於輕柔類型,拚命喊都沒多大聲音,後續的人根本不知道此地發生了異常狀況。
我們就像貓逮耗子一個逃一個攔鬧了半天,小丫頭又驚又怕累的沒絲毫力氣,噗通一聲跪在地下緊緊閉上雙眼,雙手合什道:“佛祖保佑,百無禁忌……”
這是典型的鴕鳥行為,想到這兒我忽然覺得好笑,討厭女孩的心思略減,甚至覺得她有那麼一點點的可愛。
想到這兒我有了惡作劇的心思,杵著拐棍走到她麵前,一把掀掉了她腦袋上卡著的略顯寬大的鋼盔,女孩嚇得渾身一激靈,但還是緊緊閉著眼睛,口中叨念的更加迅速。
盧宇凡為什麼要說她是男的?想到這兒我繞著她轉了一圈,掀起她頭發湊近後仔細看了那小巧纖細的耳朵,白皙薄脆,甚至能看到皮膚下包裹的青色血管筋絡,皮膚嫩過的吹彈得破,一個男人要有這樣的皮膚那必須是荷爾蒙分泌失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