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還有如此複雜玄奧的反盜墓的手段。
看來沒見過僵屍鬼怪的盜墓賊不一定是幸運的盜墓賊,但一定是不入流的小盜墓賊,就憑我和養父母挖那幾座破墳和老道一比簡直弱爆了有木有。
轉念又覺得奇怪,以老道如此強悍的“業界地位”,小六子作為他的親傳弟子,為何從沒有透露過對於盜墓的哪怕一點點細節,似乎他根本就不知道師父是幹啥的。
當晚風平浪靜,忍者並沒有過來搗亂,而印度人的“植物療法”對於盧宇凡確實有效,當我去看他時傷口已經結痂。
“缺了一隻手,我就是廢物了。”盧宇凡低聲道。
我心裏一陣難受道:“別想太多,等傷勢恢複,你肯定又是一條好漢。”
他苦笑一聲道:“老大,你說禁區會不會養一個殘廢?”一句話問住了我。
盧宇凡將要麵對的問題不僅僅是如何調養傷勢,而是禁區知道他殘廢後的態度。
這個態度是顯而易見的,因為禁區不是一個常規軍事部門,所以不會供養一個殘廢,盧宇凡很有可能會被秘密清除,悄無聲息的從我們身邊消失。
所以我該如何保護他?
我貌似能力有了巨大的增長,可是真的遇到意外狀況,我才明白自己根本束手無策。
而無論是真元力還是極真魔火,都不足以成為保護盧宇凡的手段。
他或許看出了我的擔憂,蒼白的麵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我和你開玩笑的,別往心裏去,我是一名戰士,永遠都是,所以結局是注定的。”
“沒錯,咱們沒必要杞人憂天,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我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笑容。
出了帳篷餘芹悄無聲息的跟在我身後,低著頭也不說話,看樣子就是心裏有事。
我道:“怎麼了?”
她猶豫半晌才道:“老大,你不會讓別人傷害盧哥的對嗎?”
“當然了,咱們是一個集體,無論誰有事我都會盡全力相助,難道你以為我會出賣自己的兄弟?”
“不、不,你別誤會,我不會這麼想的。”她一著急,小巧的瓜子臉頓時漲的通紅。
我不免覺得好笑道:“那就好,你踏實把盧哥照顧好,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的。”
她滿臉崇拜神色對我使勁點點頭道:“好,沒問題。”
話雖如此,但我根本沒有保護盧宇凡的把握,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休息了兩天,在盧宇凡的強烈要求下我們再度踏上征途,這時的盧宇凡已經無法斷後,我本意是讓楊磊來,可又不敢發槍給他,因為無法百分百的信任,萬一他要是個心懷叵測的間諜,那麻煩可就大了。
盧宇凡故作鎮定道:“沒事,還是讓我來吧。”
“不,我來。”餘芹走到我麵前道,小臉上滿是堅定神色。
“你?行嗎?”我有些狐疑道。
“別小瞧人好不好?關鍵時刻都得起到作用。”小姑娘回答的話擲地有聲。
之前我對她的印象就是膽小怕事,沒想到關鍵時刻她居然雄起了一把,讓我刮目相看,相比之下小六子就遜色很多,做為一個男人居然心安理得的接受女人的保護,真不知道他心裏是咋想的。
這次我們攀登的是雪山,難度更高,四個人曆經千辛萬苦,整整用了半天時間至多爬了百米距離。
不過第一道山口就在眼前,勝利在望,我回頭朝下望了一眼,隻見巨大的山體中白雪皚皚,腳下霧氣濃濃,我們五人一字排開,附於雪山中就像五隻微小的螞蟻。
山高空氣稀薄,他們四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隻有我沒啥感覺,很快我的冰鎬砸在雪山平地,確認堅固後將登山繩固定住,率先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