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紀午帶著蘇淺暖去路上攔車。
主幹道,車輛川流不息。
不一會兒,紀午就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兩人趕上出租車,紀午就透過後擋風玻璃,看見那四名打手各自從車上下來,疾步走向那輛停在路邊的蘭博基尼。
“好險。”
蘇淺暖也從後擋風玻璃看見了這一幕,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幸好阿午帶著她及時地攔下了這輛出租車,否則要是她繼續開下去,遲早會被那四名打手給追上,到時候,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兩人打的回到式微,邊城還在公司加班沒有回來。
“夫人,你回來了?咦~~~孟小姐怎麼沒有一起回來?”
言冰是聽蘇淺暖提起過,孟小魚會過來住幾天的,迎上前,卻不見孟小魚的蹤影。
視線觸及走在蘇淺暖身後的紀午,冷不防瞥見他額頭的那抹鮮紅,嚇了一跳。
“紀大哥,你的額頭怎麼流血了?
紫銘和夏雪兩人貓在廚房裏看電影,聽見言冰的驚呼聲,跑出來看個究竟,兩個人見到紀午額頭上的傷,也是駭了一跳。
“夫人,紀大哥,你是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蘇淺暖自從死裏逃生後,一直處於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她的雙腿發軟,手也還在微微發顫,根本沒有空去注意紀午是否受了傷。
聽見言冰、夏雪的驚呼,她抬起頭,這才發現,紀午的額頭破了一個口子,血已經幹了,但傷口看上去還是有些觸目驚心。
“阿午,你受傷了?你怎麼不早說呢?!小雪,替我把醫藥箱給拿過來。”
哪裏還顧得上回答言冰、夏雪她們的問題,蘇淺暖對從廚房裏跑出來的夏雪吩咐道。
夏雪很快拎著醫藥箱走了過來。
蘇淺暖讓紀午在沙發上坐下來,他太高了,不方便她等會兒上藥。
紀午特種兵出身,平時訓練演戲當中,哪一次受得傷不比這一次嚴重許多,這點小傷對他而言實在不值一提,他擺了擺手,“不用了,夫人,不過是點小傷。您先休息,我回去自己包紮一下就好。”
“坐下,還是,你隻聽邊先生的,我無法命令你?”
蘇淺暖也有她的執拗。
人是因為她才受了傷,她怎麼能夠袖手旁觀?
四少確實是他的雇主,但是眼下,夫人是他保護且服從的對象,夫人的命令自然是得聽的。
紀午隻得坐到了沙發上。
蘇淺暖打開醫藥箱,她的手一直在不停地發顫。
她試圖拿出棉簽和酒精消毒,一雙手卻抖動得厲害。
夏雪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多少猜到了回來的路上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否則夫人的手不會抖得這樣厲害。
夏雪適時地出聲,“夫人,要不,我來吧。”
“嗯,好。”
蘇淺暖倒沒有堅持非自己來不可,隻不過她的大腦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來,差點忘了,夏雪也是懂醫的。
蘇淺暖站到了一邊,臉色仍是有些蒼白。
邊城回到家,就從言冰、夏雪兩人的口中得知了紀午受傷,蘇淺暖臉色不對勁的事情。
“怎麼回事?”
將脫下來的外套交給言冰,邊城沉聲問道。
紀午的身手他再清楚不過,一般人根本近不得他的身,更別說傷他。
“我也不清楚。隻是晚上紀大哥送夫人回來的時候,額頭受了傷。而且夫人看上去好像很害怕的樣子,雙手一直在發抖。晚上都沒有吃幾口就回臥室去了。”
“夫人現在呢人?還在臥室裏麼?”
“嗯,還在呢,沒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