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沒看清,頭上便罩下一片影陰影,緊接著,男人的氣息便隨著男人霸道強勢的吻強灌入她的口中。
熟悉的男性氣息鑽入蘇淺暖的鼻尖
蘇淺暖很快便放棄了掙紮。
她的身體放軟,丁香小舌羞澀地與之回應。
邊城墨色的眸子閃過一抹詫異,為蘇淺暖忽然的反常。
他遲疑了下。
“什麼都別問,吻我。”
這種要求,要他如何拒絕?
兩人激烈地擁吻著,邊城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著。
他抱起她,坐在頂樓葡萄架下那張藤椅上,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這是頂樓,現在是午休時間,除了他們,再無人會來。
樓頂有風,身上,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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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粗心如我,忘記說二更的時間也是醉!
☆、【145】 一個邊先生,兩個邊先生
她的身上很香,隱隱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
這六年來,多少個日夜,他夢見夢裏她羞澀地躺在他的身下,眼尾發紅,軟軟糯糯地求饒,醒來後,隻有他自己一個人。
現在,她就在他的懷裏,他的唇貼著她的,他的手心感受到她肌膚的溫度。
不是幻覺,也不是夢境。
她和過去一樣地配合,柔軟,再無半點反抗。
嬌嬌軟軟的呻[yín]聲從她的唇邊溢出。
兩人都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清風帶著夏日的暑氣,猶如情人的手,輕撫臉頰。
頂樓的陽台很寬敞,藤條枝蔓,旁根錯節,盤旋在籬笆搭建而成的架子上,形成了天然地綠蔭遮陽傘。
藤條下,是足以容納三四人的藤椅。
綠蘿,地上,還擺放了許多不知名的花朵盆栽,儼然一個小型的室外花園。
葡萄架下,是兩個相擁的男女。
邊城把蘇淺暖的衣服推高,低頭欲吻。
倏地,小腹上那道猙獰的疤痕映入他的眼簾。
重逢後,第一次是他強占的她,第二次,他在藥物的支配下,隻知貪婪的索取。
這還是,第一次,摸到她,腹部的疤。
猶如冬日裏一腳踩進了冰渣裏,邊城體內的邪火瞬間滅了下來。
蘇淺暖睜著一雙瀲灩的眸子,不解地看著邊城。
邊先生怎麼停了?
蘇淺暖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見他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小腹上的疤痕。
沒有誰會不喜歡自己在另一半的麵前呈現的是最完美的自己。
蘇淺暖窘迫地把t恤給拉了下來。
邊城製止她的動作。
他一隻手覆住她拉衣服的手,另一隻手的指尖,輕觸她小腹上的疤痕。
酥酥的,癢癢的。
蘇淺暖的身體抖了一下。
“這疤……”
邊城喉嚨幹澀。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他也會像是一個他不齒的膽小鬼,不敢去問,她這疤是不是剖腹產留下的痕跡,不敢去問,當初強要了她,並且跟她發生關係的男人是誰。
“很醜對不對?當初b超顯示,胎兒繞頸三圈,到了生都沒有繞出來,隻能剖了。其實,我也想自然分娩。自然分娩多好啊?剖腹產貴不說,還……”
邊城低垂著頭,從蘇淺暖的角度,隻能看見他長得逆天的睫毛,以及俊美的輪廓,看不見他的表情。
她沒有見到他眼底跳曜著的怒火,還以為邊城是介意她肚子上的疤痕。
蘇淺暖絮絮叨叨地說著,邊城忽然大聲地打斷了她。
“別說了!”
蘇淺暖被邊城突如其來的怒氣給駭了一跳。
她抬眼,驚懼地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