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加深了。
然後,門又被敲響了。
連貞連忙站起來去開門,結果就看到白尋站在那裏,捧著一大捧花,對她擠擠眼:“生日快樂。”
連貞低頭看,花是很奇特的薄荷色,她好奇地問是怎麼回事,白尋卻隻是笑:“你以前不是說喜歡我車的顏色嗎?我用了很久才調出這個顏色,讓白玫瑰變成這樣。”
“有嗎?”一邊將他讓進來,連貞一邊迷惑地問,“我怎麼不太記得?”
“在我們剛剛重逢沒多久的時候。”白尋這樣解釋了一句,就迎上了連爸連媽的目光。
他恭敬地喊著兩人,自我介紹是連貞的男朋友:“正在努力變成她的未婚夫。”然後就被連貞扭了一下腰際的軟肉。
奈何他仿佛毫無反應一樣坐在那裏,讓連貞頓覺自己的舉動毫無用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連媽趕緊讓連貞過去邊上給白尋倒杯水,眯著眼看著白尋,笑容有些困惑:“貞貞的這個男朋友,看起來挺眼熟的。”
連爸在一旁沒好氣地說:“貞貞的那個老板,你不是說了不喜歡這樣的人嗎?”
連媽恍然,看著白尋的目光頓時有些不善。
事實上連爸連媽並不似乎對白尋有什麼意見,某種程度上,他們甚至覺得,連貞能找到白尋這樣的男友是好事。
可是作為女兒的父母,當白尋是女兒的老板的時候,這中間的感情經就變得尤為複雜起來。
連貞好笑地讓白尋坐下,過去挽住了連媽的手臂,笑道:“媽,您別聽風就是雨的。今天嫂子好容易過來一趟,您那,就好好招待嫂子。”
寧璐的臉頰微紅:“貞貞真是的,居然拿我做擋箭牌。”連貞笑著過去扶住她的肩膀,故意裝作貼近了說話,偏偏卻又讓連爸連媽聽到:“好嫂子,就幫我做一次擋箭牌好嗎。反正今天有那家夥做對比,咱爸咱媽對你可滿意了。”
寧璐笑著捏了連貞一把,嗔怪地當作沒注意她的胡言亂語。
反而是連媽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過去將她趕了下來:“邊上去,也不見給客人倒杯水。”一言就將白尋定位成了客人。
白尋隻是笑道:“伯母說笑了,我也不是什麼客人。再說貞貞平時在公司都是有秘書幫忙做這些雜事的,哪裏需要貞貞來動手。”說著,他自己起身去到了水,還給連貞倒了果汁過來,又小心地叮囑她水果性涼不要喝多。
連貞仔細一看,連媽的表情都變了。
因為寧璐與白尋兩個人,連貞的這個生日過得頗為熱鬧。甚至到了熱鬧得有些雞飛狗跳的地步。
最後下午的時候,連貞幾乎是逃一般地帶著白尋從家裏溜走的。
瞪了白尋一眼,後者卻隻是微微地笑,臉不紅氣不喘地跟在她身後:“看起來,你爸對我還是很滿意的。隻是你媽似乎心疼你,不怎麼願意放手。我需要加一把勁,來攻克你媽。”
然後,就被連貞又扭了一把,然後順勢就挽住了他的手臂:“我爸我媽那邊,你就別操心了。”連貞一邊說,一邊扭頭去看他,“如果我堅持,我爸我媽是不會說什麼的。反倒是你媽……你要是不拿個章程出來,我一點都不介意一直和你維持戀人狀態。”
白尋一歎:“真是麻煩,人類在地球的原生時代還有這麼複雜的人際關係。”兩人對這個問題笑鬧了一陣,對視一陣,忽地大笑起來。
隨後,兩人去了白尋早就選好的地方坐下來聊天。
白尋選的地方是一個非常幽靜的水上餐廳,條條棧橋通向水中的亭子,座位就設在庭中,周圍用大型的盆栽植物擋住。
坐在中間,隻能隱隱綽綽看見四麵八方的亭子中間是否有人,卻是看不見是誰,也聽不到聲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