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的這位朋友,是得到了真傳的道門弟子。雖是在家相,實為真正有修為之人。他最多隻收你三百三。多了的,你們給他也不要。”袁叔滿臉堅定地答道。
“路上所有的開銷得算這小子的。”練羽生用手指了指我道。
袁叔沒有說話,估計在他看來,不關他的事。
為了保命,我隻有答應的份。我決定把我存的那三千塊錢私房錢全部掏出來。沒辦法,保命要緊。
下午,袁叔便租了一輛車子將我們三人送到了火車站,踏上了開往江西的列車。
我們買的是軟臥,車廂裏空蕩蕩的。
練小茹睡在我的對麵,他老爸練羽生則躺在上鋪,躺下沒多久就打起了呼嚕。
我在臥鋪上,絲毫沒有睡意,想看書卻看不進。我有意和練小茹搭理了幾句,這丫頭卻不理我。
車子跑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了。
我發現練小茹坐了起來,她有些不耐煩地望了一眼窗外,又望了望我,最終起身拿了一包辣條走到我的鋪位旁,在我的身旁坐了下來,“來,吃一點吧!”
我接過薑條便吃了起來,隻是輕輕咬了一口便被辣得皺起了眉頭。
練小茹見我如此的不經辣,便“咯咯”地笑了起來。
就這樣,我們兩人聊了起來。和她聊了一陣後,才知道這丫頭原來還在讀大學,不過,是一所沒有什麼名氣的大學,而且管理很亂,請假什麼的,隻要和學校老師搞好關係就好了。
說到這裏,她有些得意:“其實,這種爛學校,讀跟不讀沒有什麼區別,我去哪裏隻不過是為了完成一個任務,把一樣東西要弄到手罷了。”
“什麼東西?”我有些好奇地問道。
練小茹聽我這麼一問,立馬用手捂住了嘴巴,臉色一沉道:“沒什麼。”
這丫頭的臉色變得很快,顯然這其中有什麼隱情。不過,我也沒有打算追問下去。
我隨便找了一個話題,兩人繼續吹牛打屁。
和她聊了一陣後,才知道這丫頭其實也不是那麼的壞,甚至還有一點點小可愛。
車子跑著跑著,不知不覺就進入了深夜。
練小茹說她有些困了。回到她的鋪位上睡覺去了。
其實我比這丫頭還要困,畢竟昨晚上一整晚沒有睡覺。這丫頭一走,我便進入了夢鄉。
我先是夢到自己回到了袁叔家。袁欣給我煮麵吃,一小口一小口地喂我。
喂著喂著,她把碗給放了下來。她說,她去換一件衣服,讓我在這裏等著她。
於是我就坐在那裏等她。不一會兒,這美人當真換來了一件像火一樣紅的裙子。她把平時紮起來的辮子放了下來,撒落下滿頭漆黑的長發。
“老公,我好看嗎?”她有意用手遮住了臉。
我一把便摟住了她,有些激動地答道:“好看。”
“那你想不想和我結婚。”袁欣抱住了我,將頭依在了我的肩膀上。
“想!”
“我也想!”
她把我抱得更緊了,向我撒著嬌,輕輕地將我的身子推到了沙發上。
“你放心,我的這位朋友,是得到了真傳的道門弟子。雖是在家相,實為真正有修為之人。他最多隻收你三百三。多了的,你們給他也不要。”袁叔滿臉堅定地答道。
“路上所有的開銷得算這小子的。”練羽生用手指了指我道。
袁叔沒有說話,估計在他看來,不關他的事。
為了保命,我隻有答應的份。我決定把我存的那三千塊錢私房錢全部掏出來。沒辦法,保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