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濤笑了笑道:“其實,我和蔣文娟兩年前就來過這裏了。當時用探測器,還真的探到過這地方有金子。不過,那時我膽小,不敢弄。現在膽子大了,再說把大家都叫來了,今晚肯定敢弄,我倒要看一看,這裏頭到底是金扁擔還是木扁擔。”
我注意到方濤說這話的時候,蔣文娟的臉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她隻顧一個勁地吃罐頭魚。這表情,更加的讓我堅信這女人實際上就是一個貓女了。
也就是說,坐在方濤身旁的蔣文娟,已經不再是兩年前的蔣文娟,極有可能,那時的她,就已經被貓靈附體了。
如此說來,我點中三棵鬆的那個陰煞,在我葬貓之前,就已經有貓靈和蛇靈的存在,隻不過被我這個倒黴鬼給點中罷了。
“好了,兄弟姐妹們。我吃飽了。有沒有人願意和我去太陰廟的後邊挖寶?有的上吧!”方濤說完,便從自己的背包裏取出了一個短小的洛陽鏟子。
他的幾名同伴立馬便跟了上去。
林敏見了,站了起來朝他們吼道:“你們不能這麼做。盜墓可是違法的事情。”
方濤仔細朝林敏望了望,笑道:“哦!原來是警察叔叔啊!哦!不,是警官阿姨啊!”
“你罵誰?”林敏一把揪住了方濤的衣領,一個鎖喉便拿住了對方。這動作還真是幹淨利落不愧是個練家子。
方濤的幾名同伴立馬站了起來。
“你們都給我退下。”林敏臉色一沉,一臉霸氣地向眾人掃了一眼。方濤的兩位男同學立馬向後退了一步,而那位女同學更是嚇得又坐回地上。
方濤有些尷尬地朝林敏笑了笑道:“姐姐,不必這麼認真吧!我們根本就沒有想過盜墓,我都和你說了,這廟裏可能埋了麻繩和扁擔,我並沒有說一定是金的啊!再說,這根本就不是墓。我這叫探險,不叫盜墓。”
林敏頓了頓,隻好鬆開了方濤,語調變得柔和道:“其實,我也是為你們好。這裏的陰氣太重了。”
“陰氣?哈哈!想不到警察也會相信這個。”方濤有些得意地笑道。說罷,便拿著洛陽鏟朝廟宇的後邊走去。
林敏本想跟上去,不想卻被方濤嘲諷:“警察姐姐,你放心,我們又不是小孩子。這事,你就犯不著操心了。”
“算了,你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吧!”林敏生氣地瞟了那家夥一眼,旋即在我的麵前坐了下來,“來,喬陽,咱們繼續吃東西。”
“嗯!”我點了點頭,也安慰起林敏來。
我朝外邊呶了呶嘴道:“那個梅山惡道人還在外邊等我們呢!如果我們出去,那不是正中他的下懷,所以那幾個大學生。我們也沒有辦法顧及得了。”
說道這,我朝林敏使了個眼色道:“那個叫蔣文娟的女人是個貓妖。”
“啊!那不行,我們必須出去。否則,那幾個大學生一定會死的。”林敏一臉正色道。
我想到了師父和我們交待過的話,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但和林敏說,師父不讓出去。
林敏生氣地朝我瞪了一眼,“喬陽,你是不是男人?如果是男人,你就跟我一起去,不是就當我什麼也沒有說。”
望著林敏一臉正色淩然的樣子,我的心再也軟弱不起來了。最終咬了咬牙道:“行!敏姐,我聽你的。”
林敏裂嘴微微一笑,在我的胸口擂了一下,“姐!就喜歡你的真爽。”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間,好像多了一份親密。
“走,我們把符先戴好在胸口。”
說罷,林敏將師父給她的符,放在胸口的口袋,挺起了胸,做了一個擴胸運動。
這動作立馬把我的目光給吸過去了。
我不經意地朝林敏的胸前一瞄。頓時有些尷尬了。我去!這警花姐姐竟然連胸口的第二顆紐扣都鬆開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不經意地秀了出來。
“姐!這算是福利還是誘惑啊!”我朝林敏呶了呶嘴道,算是善意的提醒。
林敏低頭一看,臉上掠過一絲慌亂,立馬胸色一沉,直接一個擒拿手過來,“喬陽!我警告你,別在我麵前當流氓,否則,我有你好看。”
我真是要哭了,這警花姐姐也太凶悍了吧!而且善惡不分啊!
“姐,我這是提醒你。你再這麼用力,我看第三顆紐扣都要蹦開了。”我如實相告道,這回可是正經的。
林敏鬆開了我,朝我一撇嘴道:“算了,姐信你一回。下次,可不饒你。”
“下次我不說了,讓這福利給別人去享受吧!”我賭氣道。
“你!”林敏氣得直翻白眼,轉身便朝廟的後門走去,一邊扣紐扣一邊趕路。這挺胸抬頭的走姿,還真叫一個英姿颯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