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敏對著對講機嘀咕了幾句後,臉色立馬沉了下來。
“不好,歹徒現在轉移位置了。他奶奶的,壓根就沒有到這地方來。”
林敏有些失望地朝我望了一眼,歎了口氣道:“喬陽,要不你先回去吧!我開車送你到路口,你自己打個車回家。姐姐下次有空再次你,這地方的陰氣不破,我睡不好覺。”
“好的!”
我笑了笑道。想不到這丫頭比我師父還要倔強。
不一會兒,林敏便開著車子將我送到了一個相對繁華的路段。我在那裏下了車,攔下了一輛的士回到了我住的小區裏。
回到家中一看,方濤那小子已經把家布置得漂漂亮亮,竟然買了一張寬大的席夢思床,都已經安好了。
“好了,床已經安好了。今晚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覺了。”方濤拍了拍手,朝我微笑道。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正好是下午四點半,也就是申時。我不由得想起前陣子淨宅時,師父說過“申不安床,鬼祟入房”這個禁忌。
“小子,你什麼時候安的床啊!”我朝方濤大聲吼道。
“就在十分鍾前啊!剛才我讓家具公司的人送過來了。於是就把這床給安上了啊!怎麼了,有問題嗎?”
方濤朝我問道。
“我看是要出大問題。師父說過‘申不安床,鬼祟入房’,你小子偏偏選擇在申時安了床,這是要把鬼招進來了的節奏啊!”
“那怎麼辦?”方濤張大了嘴巴問道。顯然,這小子也是害怕這事的。
“我也沒辦法,隻有等著看了。”
“啊!”方濤的臉立馬拉長了,像個苦瓜。
“行了,這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一切隨緣吧!”我說的也是實話。我懂得有這個禁忌,但是已經犯了這個禁忌,怎麼去破解,這個師父也沒有教我。
方濤的臉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看上去整個人一點精神也沒有。我也懶得安慰這小子,正好讓他長點記性。
不過,看到這家夥一直悶悶不樂的樣子。
我的心裏也怪不好受的。說實話,如果真在這一棟屋子裏鬧鬼的話,方濤出事的機率遠遠比我高。因為他被豔鬼吸了精氣,最少要走一年的黴運。
我雖然也撞了陰婚,但陰妹子不是豔鬼,而且也沒怎麼舍得吸我的陽氣,更別說精氣了。所以,我隻黴了一陣子而已。
方濤滿臉愁容,一句話也沒有說。
開始我還擔心,這小子會想不開什麼的。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才隔了幾分鍾,米娜便打來了電話。她告訴我們,已經在小區對麵的咖啡廳裏等我們。
方濤那小子一聽,整個人又像是打了雞血一樣,情不自禁地跳了起來,叫了一句:“耶!有美女萬歲!”
我看女人就是這小子的藥。
估計人快要死了,美女往他身邊一站,這小子也能立馬活過來。
我在米娜的對麵坐了下來,方濤那小子的臉皮厚,直接在米娜的身旁坐了下來。一口一個娜姐,叫得比自己的親姐還要甜。
米娜朝我笑了笑道:“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你晚上去那一家公司麵試嗎?”
“不知道。難道他們公司是要經常給人搞文藝演出什麼的,所以要選在晚上?”我問道。
“先喝咖啡。”米娜用勺子輕輕攪動了一下杯子中的咖啡,抿了一小口後,又將手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有意無意地來回輕蹭著。
這個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很是撩人。方濤那小子的目光立馬被吸引過去。這小了盯著人家的大腿目不轉睛,我真的想上去給他兩腳,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