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的話一說完,便聽身旁的老番笑著接了一句:“我還以為是九陽台漿機呢!”
“少廢話!”
老頭不高興地朝老番瞟了一眼,旋即又朝我使了個眼色道:“童子尿為尿中解毒王,先去其頭,再去其尾,隻取中間部分。將尿引入九陽拔火罐。明白嗎?”
“明白!”我點頭答道。
老頭把手中的那一隻拔火罐遞給了我,一會兒又朝老番和張大錘瞟了一眼:“好了,你們兩個也先轉過身去吧!這沒你們什麼事。”
老番和張大錘互望一眼,笑了笑便轉過身去。
“行了,你現在可以取童子尿了。”老頭子說罷,也轉過身去。
我拿起那隻竹筒,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一旁,往竹筒裏放了一泡童子尿。
“老伯,好了!”我捏著鼻子,把那一隻裝滿了童子尿的拔火罐,遞給了老頭子。
老頭接過竹筒,俯下身子,將躺倒在地麵上的超哥的腦袋靠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後用力捏開了他的嘴巴,拿起竹筒,便將童子尿灌進了超哥的嘴裏。
“小子,喝吧!這可是正宗的十全大補酒啊!”
老頭笑了笑,朝自己的那隻九陽拔火罐望了一眼,有些不不爽地搖了搖頭道:“他奶奶的,為了救這小子,報廢我一隻九陽拔火罐。虧大了!”
老頭的話剛說完,便聽到超強輕咳了兩聲。
“超哥醒來了。”
老番激動地叫了一句,說罷便在超哥的麵前蹲了下來。
老頭見狀,便幹脆將超哥放了下來,朝老番叮囑道:“你來照顧他。現在這小子基本上沒什麼事了。”
老頭站了起來,緩緩轉過身,不再管超哥的死活。他隻是在朝遠處觀望。
這時,紫月和另外幾名隊友也都過來了,他們圍著超哥,紛紛關心地問候起來。
我朝超哥望了一眼,隻見這家夥的臉腫得像包子一樣,浮腫得連眼珠子都看不太清楚,雙眼幾乎是眯成了一條線。
再朝地上看,落了一層厚厚的蟲子,全都死去了。黑乎乎的,看上去像毛毛蟲,但是背上卻有著像蜂蜜一樣的翅膀。
一會兒,便見超哥悠悠醒轉過來。
他眯著腫得老大的眼睛,朝眾人望了一眼:“我怎麼會摔倒在這裏。”
看來,這小子是被守墓飛蟲給蟄傻了。
這小子說了一會兒糊話後,才漸漸的清醒過來。
忽見他嗅了嗅鼻子,向地上唾了一口:“呸!媽的,這什麼味道,怎麼有一股子臊味啊!”
老頭笑了起來:“這是童子尿的味道。”
“你,你喂剛給才我喂尿?”超哥的臉頓時成了一個苦瓜。
老頭不高興地瞪了他一眼:“別嫌這童子尿味重,說起來,你還得感謝這位小兄弟咧!沒有他的童子尿,你丫的早就掛了。”
超哥聽了這話,臉色好一陣難看,對著地麵上“嘔”地一聲,便吐了出來。
吐了一會兒後,這家夥朝一旁的老番問了一句:“有沒有煙!”
老番便給了一根煙給他,這小子接過煙後,用火機點燃了,便大口大口地抽起悶煙來。
老頭的話一說完,便聽身旁的老番笑著接了一句:“我還以為是九陽台漿機呢!”
“少廢話!”
老頭不高興地朝老番瞟了一眼,旋即又朝我使了個眼色道:“童子尿為尿中解毒王,先去其頭,再去其尾,隻取中間部分。將尿引入九陽拔火罐。明白嗎?”
“明白!”我點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