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當中,還是第一次拿槍呢!
果真是槍壯人膽啊!
我拿著槍,從那幾個土夫子的麵前經過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嚇得臉色慌張。
想想,這幾個家夥先前一個個囂張得不行,現在又都慫成了這個樣子,我的心裏有一種莫名的爽快。
“哎喲!大哥,你看能不能先讓我止一下血。”
先前那位大胡子,蹲在地上,一臉痛苦地朝我道了聲。
我朝地上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隻見這家夥兩手是血,顯然是讓超哥剛才的彎刀給割的。
照這麼個流法,估計這家夥,還真的會因失血過多而死去。
超哥也看到了這一幕,那小子大概也怕了出事。
皺了皺眉道:“你們誰會包紮啊!”
沒有人作聲,顯然傷在肚子上的這種要害地方,沒有幾個人懂得處理。
“讓我試一試吧!”
我決定用下茅山法裏的封血咒,試一試。
想到此,我便伸手去摸自己的法布袋。
一摸袋子,這才想起先前的那隻法布袋已經掉在了地上。
我立馬轉身朝前跑去,從地麵上將那一隻法布袋給撿了起來,再次回到了先前的那一位大胡子的身旁。
我從法布袋裏摸出了一張空白的符紙,旋即便取出了朱砂筆盒,然後聚氣凝神,開始書起符來。
就在這時,我聽到紫月驚訝地叫了一句:“喬陽,你會畫符?”
顯然,這丫頭不太相信我會法術。
一旁的超哥也是很驚訝。
我隻是點頭笑了笑,並沒有作過多的解釋,繼續書起符來。
我一邊書符,一邊默念師祖的形象。一氣嗬成將一道封血符書好後,我立馬將朱砂筆盒收了起來。
我朝半空中望了望,作觀想狀,口中默念起“封血神咒”來。
“劍指一點斷洪流,切斷三江水不流。弟子念起封血咒,大金刀封了口,小金刀鈍了口……”我一邊念一邊用劍指在符紙部分的封字上,來回點指,同時意念靈力達於指部,然後飛快地念了一句:“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封!”
念咒時,我便朝大胡子擠眉示意其把衣服擼起來。
大胡子當真照做。
我的封字念畢,便拿著符,對著那個大胡子肚子的傷口上貼了過去。
一符過去,大胡子很快便叫了一句:“哎喲!”
這家夥瞪大了眼睛,望著自己的肚子,隔了一會兒便大聲喊了起來。
“靠!還真的止血了。真的止血了!”
這家夥大聲喊時,朝自己身旁的一位同伴使了一個眼色,我一看這情形便覺得有點不對。心中便多了一道防備。
就在這時,這家夥猛地站了起來,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
我一看情形不對,立馬向後撤了一步,舉起手中的槍朝那大胡子大聲吼了一句:“別動!”
這家夥果真是想打什麼歪主意。
我算到了這一步,卻沒有算到他的下一步。
大胡子停了下來,當真沒有再動了。
不想,卻見他身旁的一位同伴,從自己隨身帶的一隻包裏,摸出一隻血淋淋的東西,往前邊的棺材口一丟。大聲喊了一句:“快跑!”
在我的印象當中,還是第一次拿槍呢!
果真是槍壯人膽啊!
我拿著槍,從那幾個土夫子的麵前經過的時候,他們一個個嚇得臉色慌張。
想想,這幾個家夥先前一個個囂張得不行,現在又都慫成了這個樣子,我的心裏有一種莫名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