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鴻燊醫生是第一醫院資深的腦科專家,也是腦科醫學方麵的權威人士,在全國都有著不小的知名度,對腦部神經構造有著深刻的了解。
最近幾年,梁鴻燊正在做一個有關腦部神經的專題,而當他聽說別墅區超級病房裏出現了一名選擇性失憶的病人後,馬上和醫院領導彙報將病人接管了過去,人的大腦組織是一個最為神秘的區域,即便是現在的現金醫學領域對於人體大腦除了最基本的構造和功能外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而一個良好的大腦組織對於梁鴻燊這種資深的腦科權威來說已經十分的熟悉,就算是再深入研究多少次都很難再發現新的秘密,然而一個受傷的大腦卻可以告訴別人更多平時難以注意甚至根本就不可能發現的問題。
一個失憶的人的大腦組織絕對和正常的大腦組織不同這是毋庸置疑的,梁鴻燊此時就坐在自己的專有辦公室裏仔細的研究著麵前的幾張投射圖紙。
“扣扣。”敲門聲從身後傳來。
“請進!”梁鴻燊轉過身來,看著從門口走進來的青年微微一皺眉:“請問,您是……”
“你是梁醫生吧?我叫段飛,是一位病人的家屬,來向您谘詢一點有關我妻子病情的事情。”來人正是段飛,看著麵前頭發花白的中老年男人客氣的說道。
“哦,你好,你應該是雲詩彤雲小-姐的丈夫吧?快請坐。”梁鴻燊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馬上招呼段飛坐下,身為第一醫院乃至整個東海腦科最權威的專家他很少真正的接管病人,一般都是對一些病例進行簡單的指導,而此時他的手中隻有一個病人那就是雲詩彤,所以梁鴻燊一下就猜出了段飛的身份。
段飛也不客氣,坐下後直接問道:“梁醫生,請問我的妻子現在情況怎麼樣,我說的是腦部情況,怎麼樣才能治愈?”
“段先生是吧。”梁鴻燊苦笑一聲,毫不隱瞞:“實不相瞞,雲小-姐的病情很奇怪,相信段先生應該已經知道了,雲小-姐現在的身體健康沒有任何問題,最嚴重的是腦部的選擇性失憶症狀,不瞞段先生說,選擇性失憶這個特殊症狀目前對於全世界整個醫學界來說都是一個未解之謎。”
“那你的是意思是說,我老婆的病根本沒治了?”段飛不由的皺起眉頭,雖然早就預料到了這個情況,可是聽見梁鴻燊的話還是讓他感覺到說不出的煩躁和壓抑。
“也不是不能治愈,隻是很難,準確的說,雲小-姐的情況現在還處於未定階段,段先生或許不清楚,我在腦科領域也算是頗有研究,我現在可以肯定的說,現在雲小-姐的情況在整個華.夏也沒有一個醫生敢說能夠治愈雲小-姐。”
“華.夏沒有人能做到,那國外呢,國外的醫生可以?”段飛不由的一愣。
“嗬嗬,段先生這話問的讓我太難回答了,雖然我不知道國外的醫學水平,但是想必和華.夏也相差不多,如果不出意外就算是全球的醫療水平也沒人能夠讓雲小-姐恢複記憶。”梁鴻燊說到這裏頓了下:“當然,也許國外還有一些我不知道的專供腦科領域的高人,但是目前情況據我所知,全世界最知名的幾位腦科領域的權威也沒有這個醫療水平。”
段飛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不過段先生您也不要太過失望,大腦是人體最為神奇的領域,它存在了太多的偶然性和不可預知性。”梁鴻燊看見段飛的神色又安慰道,站起身來重新打開了自己先前研究的投影圖像:“段先生,我剛剛正在研究雲小-姐的腦部組織的圖片,經過我的研究發現雲小-姐的腦部組織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的跡象,也就是說,雲小-姐的腦部組織是完好無損的,她的是失憶隻是選擇性失憶。”
見段飛露出迷惑的神色梁鴻燊繼續解釋道:“失憶一般分兩種,一種是全部失憶一種是局部失憶,一般情況下全部失憶是因為腦部組織受到了床.上傷害了腦部某部分腦神經所導致,屬於硬傷,如果不能成功修複受傷腦神經很可能造成永不恢複?而局部失憶卻不同,其中一部分也是因為硬傷造成,但是還有另外一種情況叫做選擇性失憶,選擇性失憶屬於軟傷,腦部組織沒有任何損壞,隻是因為病人的某種潛意識或者特殊情況造成的強製性遺忘,而這種選擇性失憶也是最難醫治的。因為從身體情況來說病人身上沒有任何的創傷,也就是說她並沒有受傷,身體的每一個機能都是完好無損的,可是卻惟獨記憶裏缺少了一些東西。”
“你是說,我老婆現在除了腦袋裏遺忘了一些東西外身體沒有任何的不正常,是吧?”段飛聽完鬆了口氣,他就怕雲詩彤是因為撞擊受到某種腦部創傷,不過現在卻不用擔心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