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金星亂舞,這樣趴跪的姿勢,加上身後已經開始征伐的粗大物體緊緊擦過幹澀甬道產生的酸麻感,讓沈青嵐無法不想起第一次,難以磨滅的慘痛記憶。
腰被卓天屹在用力向下壓,腿碰到他的衣裳下擺,沈青嵐意識到,身後的人,根本連外衣都沒脫,就那麽掏出那根東西,開始作踐自己。
屈辱和疼痛交織的混亂感覺席卷了整顆心,眼淚被激出眼眶,後麵熱辣一片,炙熱硬[tǐng]的物件撐開身體帶起的滯澀之感從下麵一直傳到後頸,毛骨悚然。
“趁著我還有點神智,讓你看看風景!”卓天屹邊動作便說道,沈青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抱起了腰,像連體嬰一樣,拎出開著的走廊門。
室外一片靜寂,兩人之間任何動作發出的聲響就顯得極為清晰。卓天屹讓他跪在美人靠上,還沒等他手握住扶欄,人就狠狠頂上去。沈青嵐一個趔趄差點撞出欄杆。
夜闌人靜,樓上樓下住滿了人,自己渾身赤、裸地在陽台上被身後衣衫齊整的男人這樣玩弄淩、辱,沈青嵐真覺得與被當街強、暴無甚區別,“卓天屹,你瘋了?!你還是不是人?!”他忍不住哭喊出來,卻不敢大聲,隻能壓抑地低喊著。
“我是瘋了,被你逼的!我也確實不是人,因為你根本不把我當人看,你隻把我當做畜生、強盜!”卓天屹凶狠地發泄著,“我如你所願,把畜生和強盜做給你看,讓你滿意!”
他狠狠地撞擊著,沈青嵐絕望了,無力再跟他說什麽,渾身的力量隻夠他抓著欄杆無聲承受。
暗夜迷蒙,遠方山巒隱在沈沈夜幕中,看不見影子。膝下美人靠的凳麵硬實無比,膝蓋沒過多久就磨破了皮,隨著身後人的動作,一下一下地疼。山風吹來,身上因疼痛激出的一層薄汗瞬間變成冰粒一般,激得人遍體生寒。
沈青嵐趴在欄杆上咬著嘴唇忍耐著,口中腥氣彌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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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不看?你不是喜歡坐在這裏看風景嗎,在看孟懷淵對不對?千山萬水銀漢迢迢的,隻要心裏有他,就能看見是不是?!很好!現在我幫你實現心願,讓你在這裏好好看,也讓孟懷淵好好看看你被我睡的樣子,怎麽樣?過癮嗎?!開心嗎?!”
卓天屹箍著他的腰,在他耳邊狠狠地說著,不時伸出舌頭舔一下他的耳朵和脖子。猛烈的喘熄噴在沈青嵐耳邊,讓他感覺身後操弄自己身體的根本不是人,而是真正的野獸。
絕望和灰敗一點一點爬上心頭,再沒有比此時更想放棄的時候了。他又一次落入無法反抗隻能被迫承受的深淵,身上最後的力氣都在身後激烈的撞擊中消失殆盡,像幾天前在河裏遊泳時氣盡的時候一樣,疲累到厭倦、厭惡,隻想快些沈沒。
“你看啊,你倒是看啊!”卓天屹咬著牙根嘶吼著,空出一隻手抬起他的下巴強迫他看向樓外的遠方,下、身動作更見凶猛。沈青嵐覺得自己的脖頸都要被折斷了。
身後卓天屹的情況也沒比他好多少,催情蠱的毒性在激蕩的情緒作用下越來越凶猛,漸漸吞噬了整個心智,他眼睛一片血紅,腦子裏唯一剩下的念頭就是征服,征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卓天屹一個挺身,在沈青嵐身上攀上巔峰。沈青嵐身體軟倒下去,歪在美人靠上。
卓天屹把他抱起來,走進房間踢上門,扔在床上,隨後扯掉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上了床,分開沈青嵐兩條腿握在手裏,又一次狠狠進入他。
床痛苦地叫喚起來,聽在耳朵裏像是一個個不停息的炸雷,沈青嵐難以忍受地捂住了耳朵,緊緊閉上雙眼,低低啜泣起來。微弱的哭聲在床板的咯吱聲和肉、體激烈的撞擊聲中根本無足輕重。
整整一夜,沈青嵐不知道卓天屹在自己身上發泄了多少次,他好像不知疲倦一般,永不停歇地做著同一個動作,同一件事情。那些腥膻的熱液,被他無數次噴射在他體內,腿間,胸口,頸項。
每當那時,卓天屹就像是在自己領地上留下獨有印記以宣示所有權的獸類一樣,滿足無比。他笑著伸手把那些東西抹開,塗擦在沈青嵐身上。
當一股黏膩的白、濁噴到沈青嵐臉上,再被抹開,口鼻間被腥膻刺鼻的味道占領的時候,他閉上了眼睛。這一刻,他真希望自己能夠立即昏死過去,永遠不再醒來。
隔壁房間,周雲雷定定地坐在床邊,薄薄的一道板壁根本阻隔不了多少,那個微弱的隨著床板的咯吱聲和別的響動一頓一頓的哭聲撞入耳膜,讓他的心像是翻騰在冰與火之間,煎熬不已。
☆、第七十五章 辭行
沈青嵐醒來的時候,卓天屹正在給他擦洗身體,浸了熱水的布巾好像喚醒了麻木的身體,各個地方的疼痛叫囂著蘇醒過來。
臉上本已凝固的黏稠之物被熱布巾一稀釋,腥膻濃烈的氣味直鑽鼻孔,強烈的惡心之感泛上咽喉。他臉一歪,對著床鋪幹嘔起來。
可是卻什麼也吐不出來,那股味道不依不饒地向著鼻孔猛鑽,讓他想起第一次的時候,那次他是把隔夜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