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誇你堂弟呢!”

堂弟在一旁隻笑道:“老太太說笑了,他們不過是說些麵上的誇獎的話,做不得真的。”

老太太嗔道:“那些人都是你堂伯父的好友,哪裏用得著客套了?既然誇了你,就說明你文才好,這一個月,你好好複習複習,想必到時候也能像你堂哥一般得前三甲!”

堂弟忙笑道:“如此,便借老太太吉言了!”

葉老爺對於堂弟這般謙虛也很是欣慰,又對葉守功道:“守功,你平日裏經常和同事們聚會,有空也讓你堂弟過去看看,畢竟都是翰林院的,能早些結交也是好的。”

葉守功卻是笑道:“父親,如今已經快到春闈了,堂弟這時候正是要臨陣磨槍的時候,還是不要多出門的好。便是我當時,也是閉門兩個月的。”

這話葉老爺也是覺得在理的:“既如此,此時便作罷了吧。守之,這段時間,你便多做做文章吧。”

堂弟忙應了,一家人這才用了午膳,之後,自然是各回各處。雖然妖孽男一直沒有說話,可是翟芙芙一路上還是覺得他的情緒很不對。本來她今日一早起來就沒有閑著,又忙著來到了翟府勸說表哥,妖孽男又鬧了會子別扭……

慢著,別扭……方才妖孽男那樣,分明就是鬧別扭的樣子麼!可是……為什麼他要鬧別扭呢?翟芙芙慢慢捋著*

何氏麵色上帶了猶豫,翟芙芙一看有門兒,又道:“對了,康大嫂子,這次來府裏,二叔祖他們可知曉的?”說到這裏,又笑道:“老太太,您看,若是二叔祖知曉的話,不如咱們家派馬車送康大嫂子回去吧?”

老太太笑著看了翟芙芙一眼,道:“守兒媳婦兒說的是。康功媳婦,公公婆婆可知曉此事?本就家裏當家的,過年又事兒多得很,們派馬車送回去也是應該的。”

何氏本想著過來鬧一場,一來再給這小賤一個下馬威;二來,又能大房這裏耍一回威風,若是可以,還能打打秋風,這才巴巴地過來了。卻沒想到,卻碰到這種情況,實是不甘心,但又擔憂著兩家的關係,這才恨恨地道:“無論如何,雖說她娘家不是這裏,可這小賤畢竟是從們府上出去的,們也要管教管教,不要整日裏使一些狐媚的手段,眼裏竟然沒有正室!”

說到這裏,老太太也便知曉這事兒基本上接近完結了,便勸說了純兒幾句,又不著痕跡地敲打了何氏一番,何氏這才走了。臨走的時候,那純兒又回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妖孽男,隻是曾經眉目含情的眸子,如今已經是紅腫不堪;那曾經脈脈的眼神,如今已經是沒有了神采,便是翟芙芙看眼裏,也不覺歎息一回: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這時候,葉夫才從一旁的偏室裏走了出來,沉聲道:“此時都怨媳婦,還望老太太息怒。”

老太太麵無表情地看了葉夫一眼,淡淡地道:“似乎說過,此和們沒有什麼關係,不讓她再進門的麼?”

葉夫咬咬牙,道:“老太太,如今已經是買通了如今伺候純兒身邊的丫鬟,讓她時刻提醒著純兒的言行舉止。”

老太太對於這種行為沒有說什麼,隻道:“二房,可沒有那麼容易善罷甘休。”

葉夫臉上的表情頓時難看了許多,艱難地道:“老太太,下次,一定出來說!”

翟芙芙一旁瞧著這婆媳二之間的對話,隻覺得老太太的氣場之強大,幾乎是壓得葉夫沒法喘氣兒!又疑惑為何老太太要當著她的麵敲打葉夫。雖然是因著葉夫的緣故,出了這種事,可是葉夫畢竟是府上的夫,如此當著孫媳的麵敲打媳婦,未免太沒臉麵了。即便是為了她能管家上更有說服力,也不用這樣啊!翟芙芙不明白了……

老太太慢慢看了一旁蹙眉的翟芙芙一眼,又道:“守兒媳婦兒,以後那看管院子的婆子、丫鬟,就歸管了!”

翟芙芙驚得張開了嘴,忙起身道:“老太太,如今剛跟著夫學管家,資曆尚淺,如何能管這些呢?還望老太太您收回命令!”

老太太笑了:“瞧緊張的,不過是管上幾十個婆子丫鬟,又有什麼?不會就去學,夫剛進門的時候,不也是什麼都不會麼?”頓了頓,又看了葉夫一眼:“更何況,畢竟是咱們府裏的少奶奶,論資曆,的地位並不低,如何管不了這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