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翟芙芙眼淚又流了下來,她不知道怎麼和小萏一起出來,就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再說說葉守功那邊。話說葉守功送賓客回來,隻覺得頭腦發昏,一股火直直向著下|身衝去,讓他忍不住快步奔跑向了菊然軒,心中暗暗祈禱小丫頭一定要在!等他衝進了臥室,便看到小丫頭正坐著品茶呢,他已經是忍不住,上前抱住了小丫頭就吻住了她,半晌方低頭道:“我可能是中了毒,你先忍一忍。”說罷,抱著小丫頭便上了床。

可是等他覆身而上,撕開了小丫頭的衣裳,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明明昨晚上他在小丫頭鎖骨處留下了很多紅印,此時卻是一點點印跡都沒有了呢?前幾天每天晚上他都能看到這些印記的啊!可是躺在自己身下的明明就是小丫頭啊!葉守功腦子越發暈了,卻見小丫頭眼睛一亮,抱住了他就吻了下去,葉守功一個受不住便緊緊擁住了小丫頭。但是等這個吻過後,葉守功心裏頭的疑問更甚,小丫頭可是從來不會這麼主動的啊!又想到傳說中的人皮麵具,葉守功心頭一寒,咬牙推開了此人,冷聲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扮成少奶奶!”

卻見此人冷笑一聲:“沒想到葉公子竟然這麼快就發現了不對勁兒。”說著撕開了自己臉上的麵具,道:“可是葉公子,你現在已經是忍不住了,難道不要小女子幫一幫麼?”說著,還擁住了葉守功。

葉守功推開他,強忍住不適站起身來,怒道:“賤人!你是誰!為什麼要給我下藥!”

那女子卻盈盈一笑:“給你下藥的可不是我哦!不過,葉公子,你確定不用小女子幫一幫麼?!”

葉守功怒聲道:“不用!你滾!”

那女子卻笑聲更是放肆:“好!既然葉公子不用我幫忙,那我也不髒了我的身子的。”說著便又貼上了麵具,還道:“葉公子,您這毒,半個時辰之內不解的話以後便不能人|道了。”走了幾步,又轉過身來,笑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你的少奶奶方才可是看到了你抱住我的那一幕了哦。”

葉守功一驚,便要衝出去看看小丫頭到底怎麼樣了,可是身上的毒若是不解……葉守功隻好走進淨房,先解了毒,然後換了一身衣裳走了出去。他想著,小丫頭若是生氣了,必然是要跟老太太說道說道的,他便來到了主屋,可是卻沒有小丫頭的身影。

“祖母,您見到少奶奶了麼?”葉守功問。

老太太很奇怪:“您怎麼會問我?宴席那邊收拾好了,她過來給我說了一聲,我便讓她回去歇歇了。怎麼她沒回去啊?”

葉守功心頭一慌,便要向外衝去,老太太叫住了他:“出什麼事兒了?你們倆鬧別扭了?”葉守功搖頭:“不是,祖母,我一會兒再跟你說。”說罷,他便跑到了門房那裏,他想著小丫頭可能受了委屈要回娘家,但她自己又不知道路,必然是要坐轎子的。可是門房那裏卻沒有人知道少奶奶出去的事情。葉守功這時候是徹底慌了。

想到之前那女子的麵具,葉守功又問:“那有沒有兩個府裏頭的丫鬟出去了?”門房的人還是說不知。葉守功蹙緊了眉頭,跑到了葉夫人那裏,怒道:“你是不是將少奶奶藏起來了!”

葉夫人一臉疑惑:“此話怎講?我被禁足於此,如何去藏少奶奶?”葉守功恨恨地錘了一下門框,又去了主屋,癱坐在了椅子上。

老太太問:“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和你媳婦鬧別扭,也不至於如此啊!”

葉守功仰頭,眼淚落了下來,啞聲道:“我被人暗算了!少奶奶此時不知身在何處。還請祖母幫忙在府裏頭找找!”

“怎麼回事!”老太太急了,“快將事情說給我聽!”

葉守功哽咽著說完了事情經過,老太太臉色已經一片冰冷:“在咱們府裏,竟然還這麼藏龍臥虎!竟敢明目張膽地暗算!”又問葉守功:“你去你嶽父家裏沒有?萬一你媳婦真的回娘家了呢。”不等老太太說完,葉守功已經是衝了出去。

老太太歎聲道:“這真的是天降橫禍!”又命令眾人將府門封住,暗中命人查探府裏的人,看能不能查到一絲線索。

葉守功衝出了府門,又快步向著翟府奔去。等到了翟府,門房的人很奇怪:“葉少爺,您怎麼過來了?怎麼沒和我家小姐一起過來?”沒等他們說完,葉守功便衝了進去,直直到了主屋。

這時已經是晚膳時間了,翟府一家人正在主屋裏坐著準備用完膳,忽的見一人跑了進來,都嚇了一跳,一看是葉守功,都問:“怎麼沒和芙芙一起來?”

葉守功喘了會兒氣,道:“芙芙有沒有回娘家?”

翟夫人眼光一閃:“你怎麼這麼問!你是不是欺負我家芙芙了!”

葉守功艱難地道:“芙芙不見了!”

一家人倒吸了口冷氣:“你說什麼!”翟年尚早就站起身來揪住了葉守功的領子,咬牙道:“什麼叫不見了!你說!我中午去慶賀你堂弟中探花的時候還見了小妹,怎麼這一會兒工夫就不見了!”

翟老爺也站起身來,緊盯著葉守功:“你倒是說明白這件事,否則我家絕不善罷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