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家裏,你一次過去兩趟算是怎麼回事!”
翟年尚重重地錘了一下桌子,恨聲道:“小妹出了事,我不想就這麼幹等著!”
“我知道。”翟老爺歎了口氣,神色疲憊,“我何嚐不想去查!可是你小妹的名譽怎麼辦?!”
這時候表哥開口了:“姑母姑父,不如我給我父親說一聲,畢竟我父親還有幾個江湖上的朋友,或許能幫得上忙。”
“那還不快去!”翟年尚急脾氣地道。
再說葉守功這邊,他問清楚了店小二住在那間客房的人都是什麼模樣,坐的馬車是什麼樣子,又向著什麼方向去的,這才和鄧家娘子一起告知了那位老板的手下一起去找。
坐在馬車上,鄧公子看了看窗外的景色,道:“咱們這個方向走過去,不就是西京了麼?”
葉守功眯上了眼睛,心裏隱隱有些不安,又想到這二位還有孩子,略帶歉意地道:“為了我們,筱姐姐和姐夫都顧不上小胖妞了,我實在是……”
“別說了。”鄧家娘子冷冷地道,“我都是為了芙芙。你一個連自己妻子都沒照顧好的人,還是少說點話。”
葉守功歎了口氣,不再言語。到了西京郊外,正有一家驛站並一家茶肆,而正是在這裏,道路又多了起來,他們就在這裏停了下來,而那老板的手下,便開始問起來那輛馬車的去處。隻是當時那輛馬車好像並沒有在這裏停下,故而那茶肆的老板隱約有些印象,但是也記不清楚了。
聽到這個消息,葉守功的心又是沉了一沉。
卻說,翟芙芙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醒來又看到那位帥氣男子在自己床邊,或許是累了,那男子正打著盹。翟芙芙不由得心想:難不成這一位還真的是這具身子的相公麼?要不然,怎麼一直在床邊陪護呢?
這時,那男子也醒了,看到翟芙芙醒來,喜道:“芙芙,你醒了,餓了沒有?想吃什麼?”說著扶著翟芙芙坐了起來。
翟芙芙搖搖頭:“我不餓,不想吃。”又問:“我怎麼全身都那麼痛呢?”
那男子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略帶歉意地道:“都是丫鬟們不小心,你昨晚出去散心,不小心掉進了湖裏頭,好在丫鬟們都跟著,這才沒出事兒。”
翟芙芙點點頭,心裏卻是很疑惑:即便是掉進了湖裏頭,她也不會渾身都痛啊?難道有什麼隱情麼?可是看他那麼認真的樣子,又不像是說謊。她又問:“你昨兒不是說這是別莊麼?那什麼時候回家呢?”
那男子的表情頓時柔和了:“等你病養好了,咱們就回家!你本來身子就虛弱,這一落水,更是虛弱,所以你安心養病就好。”
翟芙芙隻好點點頭。
等翟年尚隨著舅舅、表弟一起來到了那位舅舅的江湖朋友府上,拿出來翟芙芙的畫像的時候,那老板卻是笑了:“怎麼這兩日都是求著我找此人的!”
翟年尚奇了:“還有誰?”
“前天晚上,便有那鄧家娘子找上門來,求我找這個人;今早上我的手下傳來消息說這個人已經溺水身亡,鄧家娘子和鄧公子還有一個陌生的公子哥兒又找上門來,說要去看看,我便派了幾個手下去了,至今還沒有回來呢。”
“溺水身亡!”翟年尚驚得退了一步,“他們去了哪裏了?我也要去!”
那位老板道:“我現在手下都忙著,沒辦法帶你們去,不過倒是可以飛鴿傳書,你們若是有了什麼新的線索,我可以幫你們飛鴿傳書過去。”
“有了!”翟年尚眼睛一亮,對表弟道,“彥靖,你倒是會畫畫的,你現在就去將那位公子哥兒的長相畫出來!一定要好好畫!”
付彥靖點頭:“好!”說著,便借了那位老板的筆墨,畫出來了堂弟的畫像。
舅舅將畫像遞給那老板,又道:“老朋友,還得求你將這幅畫飛鴿傳書給鄧家娘子那邊,希望他們可以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詩歌體)
千裏尋妻的男主啊,你何時才能與失散多日的妻子重逢?(知音體)
某北抽風了。。。
正文 72鎖定了目標
葉守功聽了茶館老板的話之後,和鄧家娘子商量著到底是走哪一條路:“筱姐姐,這一共是有三條路,一條路是通往西京城裏,一條是通往西京南麵的洛山,一條是通往一個小鎮。咱們要分開去找……”
鄧家娘子打斷她的話:“不可能去西京城裏,這樣的話太容易被發現,雖然他們可能到了西京城裏就換了馬車或者換了衣裳,但是總會被人看到蹤跡。依我看,要麼他們是去洛山,要麼是去那個小鎮。”
“我也這麼認為。”鄧公子頷首,道,“而且,按照妹夫的推論,小妹是落了水,身子必然不好,自然是要養傷;而我聽說,那洛山那裏卻是有溫泉的。”
葉守功蹙起眉頭:“我也去過洛山,不過那裏有很多溫泉莊子,況且都是獨門獨戶的,到時候恐怕也不好查啊!”
鄧家娘子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有這些人在。他們可都是打探消息的高手。”說到這裏,又道:“不過,也未必就一定是去洛山了,也有可能去那個小鎮了。西京這邊的小鎮,也都是較為繁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