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一下站起來轉身,笑得哈哈的:“哎呀,陸教授!我就說想你了嘛。來怎麼不叫我去接你?啥時候到的?”
“像你這樣勤勞勇敢美麗善良的女壯士我怎麼好勞駕?你身邊那些漂亮妹子都安撫好了?”陸澈避開她想擁抱的手勢,端著早餐坐許逸旁邊去了。
這話除了歐陽瀾聽著像是揶揄,其他兩人都在其中聽出了其他味道。微酸的味道。
陸澈早兩天就來了,一直在大陸教授家呆著。今天許逸生日,雖然當事人一直不過這日子,但她每年都會送禮物,這來了,當然會過來親自送這禮物。她一直以為歐陽瀾很忙就沒去打擾,哪知道來這就給見著了,這會嘴角的笑意有點藏不住。
下雨天,出門也沒什麼好玩的,而且四個人都有點居家,有空閑時間多數願意呆在家裏過。這會四個人打麻將,許逸一教就會,陪著玩倒也覺得挺有意思。但她真的沒睡好,有些感冒加上昨晚上體力消耗過度,這會疲乏的說想睡。
讓她們三個玩撲克,許逸吃了藥靠在林清頸間看了一會就昏昏欲睡。林清把她扶沙發上睡好,給她蓋好毯子,小黑炭瞅了一會站在哼哼唧唧的,林清想了一會明白它的意思了,於是把它放到許逸胸`前讓她抱著睡。
她這一動,另外兩個人也沒興趣玩撲克了,於是開始討論化妝品。說著說著三人就把各自的化妝品都拿出來研究哪款更好些,各自給些意見。從玩撲克到討論化妝品,這中間讓她們過度得無比自然。而且,她們是圍著許逸討論的,所以就免不了試用的時候往許逸臉上抹,看哪款效果更明顯。
感冒藥裏麵可能多少有些嗜睡的成份,許逸潛意識也知道這是在安全的環境,所以任三個女人往她臉上抹那些玩意兒,她愣是沒醒。歐陽瀾把陸澈的唇彩在許逸臉上劃了一下,唔了一聲:“這款不好,用我的這款吧?”陸澈懶得理她,而是看向林清:“小逸現在會化妝麼?”
以前可真不會,因為純天然的芙蓉色,化淡妝都是多此一舉。
“她?她要是真化起妝來咱們的水平可都趕不上。”林清想起了在蘭州的時候,邊說邊擋住歐陽瀾又要劃上去的眼影:“都不許再抹了啊,我拍張照後得替她擦掉了,不然醒過來真會發火的…現在這模樣真是一人一狗來自蠢萌星的寫照…”
歐陽瀾眼尖,看見林清發的推特賬號不是她關注的那個,欸的一聲:“你還有小號?那你不早說,讓我一天到晚看你那個裝腔作勢的外交腔賬號!”林清挑了一下眉笑道:“小號當然是發隱私的,幹嘛給你看…那個大號是總領館的官方賬號,更新它也是我的工作,你說我能寫什麼?”
她說話間,歐陽瀾已經搜到了她的小號,關注後一臉不可思議的把手機遞到陸澈麵前:“陸教授你看,林清把你妹妹帶壞了…這日子過得好-蕩-漾!”陸澈隻看了一眼就沒再看了,看向許逸時,笑容有點勉強。
許逸的感冒拖了一個星期還沒好,每天晚上都咳得厲害,白天還好些。所以在這個時候聽說她要出差,林清很惱火:“哪也不許去。”許逸喝了一口止咳糖漿發了會呆:“是回昆明,公事加私事。”
眼裏有希冀。林清似是不經意的避開她那目光說:“最近我都沒假。”她話音落,許逸眼裏的神彩黯下去,嗯了一聲,卻也沒再多說什麼。周宗明的事要收尾了,他一旦被抓肯定會拖林清下水,為障美方人員的目,中方也會派人走過場查一下,所以她隻能配合的避一下。
而且,是要回去看看了。手術之前把和林清的關係坦白,當時可以算是走了一招並不光明磊落的棋。而她媽媽在她康複後就一直不肯來這邊,也不說原因,這是她心裏一直擱著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