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牧回到海南的休息區,場上的比分已經改寫成59比62,差距又擴大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清田在限製區附近示意傳球,然而海南的替補控衛在對方的緊逼防守下,無論突破還是傳球都很困難。眼見進攻時間就要歸零,隻好傳給外圍的神,名朋對神的包夾防守依舊毫不鬆懈,神在最後一秒勉強出手,三分不進。
紅得刺眼的計時器,已經進入讀秒階段。
“防守——防守——”海南的替補球員和看台上的觀眾聲嘶力竭的呐喊。
海南的替補控衛無法在進攻的發起端,就有效延阻名朋的推進,神因為上前協防反而漏出空擋,球傳了幾手後,再度落入那個幾乎固定的終點。
“上啊——上啊——灌籃吧!”觀眾們替森重寬加油的狂熱程度,同樣如山呼海嘯,在這洶湧的呼嘯聲中,森重寬果真直麵海南中鋒,單手托著籃球騰身躍起。
所有人的眼睛之灼熱,心跳之劇烈都到達了頂點,這是決定勝負的最後一球,如果這個灌籃雷霆落定,那麼海南要想在剩下的半分鍾翻盤,除非是神跡了。
“攔住他啊——”牧騰的站起來,拽下肩頭的毛巾,奮力的甩在地上。
就在他的咆哮聲中,一個身穿金紫色球衣的剽捷身影,突然從後方風馳電掣的跑向禁區,如鷹隼起飛似的衝天而起,跳躍到一個不可思議的高度,從背後扇飛了那個被認為以為必入無疑的灌籃。
這個身高近兩米,巨型而強力的灌籃機器,竟然被人蓋了火鍋?在本屆的全國大賽還是第一次吧?
全場觀眾目瞪口呆,沸騰的氣氛陷入死寂,一個沉重的墜落聲後,是一段尖銳的哨音。
“啊啊,清田,幹得好啊!”
“嘩,海南的那個矮個子,他幹了什麼?”
“還有希望,還有希望啊!”
各種高低遠近的囂騰再起,成功阻止了森重寬灌籃的,竟然是海南場上身高最矮,而彈跳和爆發力卻非常驚人的清田信長!
盡管裁判還是裁定守方犯規,由攻方罰兩球,但是這個終場前的巨大變數,令所有的人心裏,都或激動,或不安的揣了一個念頭:一切皆有可能!
森重寬呆呆的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清田,狠狠的抹了一把汗水淋漓的亂發,對自己吼叫,“不要太囂張啊,我們海南,可不是隻有阿牧哥!”
出人意料的,森重寬兩罰皆失,而籃板球又被高砂搶到手——時間還剩下20秒,海南握有理論上的最後一次進攻,如果能夠順利投入一個三分球,或者完成一次二加一,就可以將比賽拖入加時。
否則,全國大賽冠軍榜上,便會出現一個全新的名字——愛知縣名朋工業大學附屬高中。
藤真發覺自己手背碰觸的地方,傳來熱烈的溫度和抖動,在一浪蓋過一浪的密集歡呼聲中,牧低沉而激動的聲音清楚的傳進耳膜,“健司,我要上場……”
藤真很平靜,好像全然不感到驚詫,身旁的這個人是絕對不會坐在場邊,坐視自己的球隊吞下失敗的結果,而什麼都不做的不是嗎?
同樣是不等藤真開口,牧就一口氣的往下說,“你是絕對不會阻攔的我的,因為你比任何人,都能體會我的感受,對嗎,健司?”
在球場上被遠比自己高大的人推搡擠壓,惡意犯規,甚至麵對王牌殺手凶狠的手肘,仍然毫無懼色,絕不退縮,為的不就是對每一場比賽,都付出自己最虔誠努力,為的不就是不辜負並肩戰鬥的隊友,贏取屬於球隊的最終勝利嗎?
是的,自己完全可以體會,或許體會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切,都要深刻!盡管心中有許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