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雖然與那幾天最熱鬧的時候相比情況氣氛已經有所下降,前來賭石的人也少了不少,但卻依舊要比唐凡沒有出現在這裏之前要多得多。
一個大院子裏,除了那些擺放著石料的地方之外,幾乎十分之一的地方都是站著的人。
甚至於,甚至於,在前幾天最熱鬧的時候整個院子裏都站滿了人,所謂摩肩擦踵絲毫不為過。
“我說老馬,你這生意可真是越來越好了,這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看幾乎都差不多達到了你往日一年的的營業額了!”一名中年人站在萬寶玉石行的老板身邊,看著院子裏的人群歎息道。
他也是搞這個的,原本生意和萬寶玉石行差不多,但現在他的那個擺放著石料的院子裏,卻是兩個人影都沒有,平常喜歡在他那裏賭石的人全都一窩蜂的跑到了萬寶玉石行這裏來了。
賭石就是一種賭博,喜歡玩這個的人都有著一種迷信,那就是好運是可以傳染的,前幾天這裏切出來了那樣逆天的寶貝,指不定就是因為這個地方被好運給籠罩了,玩意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呢?
聽到自己的老朋友也是老對頭這樣說,萬寶玉石行的老板臉上露出了苦笑之色,搖了搖道:“老張啊,我倒是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要是當初我把那所有的石料都自己切了多好,整整好幾十個億啊,並且還是有市無價,特碼的,那可是我這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夠賺到的錢啊!”
聞言,老張頓時就露出了鄙視之色,很是鬱悶的說道:“你就跟我在這裏得瑟吧,還把那些石料自己切完,就憑你那一點賭石技術,你敢下手麼?也不怕自己給虧死,再說了,就算是你切出了寶貝,你敢保證自己除了那些玉石能夠認出來之外其他的都認得麼?”
此話一出,老馬頓時就是一滯,有些訕訕的幹笑了兩聲,不過,他的神色還是有些複雜。
想到當日發生的種種,他的心中就翻起了驚濤駭浪!
原先看唐凡的時候,他以為對方隻是衣衣和舞輕輕兩人的一個窮同學罷了,何嚐會想到人家竟然是一個賭石中的高手,並且還是高手中的高手。
三塊石料,隨手拈來,如同是在大街上隨隨便便撿了個石子一樣,但偏偏三塊還都大漲切出了東西,並且每一個切出的還都是價值連城的寶貝,這特碼的哪裏去找這麼厲害的人去?
簡直就是賭石高手中的高手啊。
最起碼,在這個領域玩了這麼多年,老馬是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人。
甚至於,連聽都沒有聽過。
忽然,老馬的幹笑聲停住了,像是一個小雞被人一把抓住了脖子一般,再也沒有任何聲音發出。
臉上帶著不可置信的神色,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院子的入口處。
聽到那幹笑聲猛然停止了,老張有些疑惑的看了老馬一眼,在看到對方臉上的神色的時候,他眼中的疑惑更加深了。
已經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了,雖然與那幾天最熱鬧的時候相比情況氣氛已經有所下降,前來賭石的人也少了不少,但卻依舊要比唐凡沒有出現在這裏之前要多得多。
一個大院子裏,除了那些擺放著石料的地方之外,幾乎十分之一的地方都是站著的人。
甚至於,甚至於,在前幾天最熱鬧的時候整個院子裏都站滿了人,所謂摩肩擦踵絲毫不為過。
“我說老馬,你這生意可真是越來越好了,這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我看幾乎都差不多達到了你往日一年的的營業額了!”一名中年人站在萬寶玉石行的老板身邊,看著院子裏的人群歎息道。
他也是搞這個的,原本生意和萬寶玉石行差不多,但現在他的那個擺放著石料的院子裏,卻是兩個人影都沒有,平常喜歡在他那裏賭石的人全都一窩蜂的跑到了萬寶玉石行這裏來了。
賭石就是一種賭博,喜歡玩這個的人都有著一種迷信,那就是好運是可以傳染的,前幾天這裏切出來了那樣逆天的寶貝,指不定就是因為這個地方被好運給籠罩了,玩意自己一個不小心就瞎貓碰到了死耗子呢?
聽到自己的老朋友也是老對頭這樣說,萬寶玉石行的老板臉上露出了苦笑之色,搖了搖道:“老張啊,我倒是希望這一切都沒有發生,要是當初我把那所有的石料都自己切了多好,整整好幾十個億啊,並且還是有市無價,特碼的,那可是我這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夠賺到的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