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見洌昊的時候被那雙漂亮的眸子所吸引的心情。
太奇怪了……
梨浠想要動一下`身子,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甚至連眼皮也睜不開!
她……死了嗎?
“梨浠還沒有醒來嗎?”
這聲音很熟……是趙恒?可是她不是在李府嗎?趙恒……趙恒怎麼會在這裏?
“殿下真是的,有必要這麼緊張嗎?”
很嬌柔的女聲,那麼一句話,即使是如此冰冷的語氣卻也媚到骨子裏去……是楹羅姑娘?
梨浠覺得耳邊傳來了一些似乎有點曖昧的響聲,接著,趙恒的聲音再次響起。
“楹羅,你不該挑戰我的耐性,難道你不明白我當初為何救你?”
“就是明白,所以我才恨啊!”楹羅的聲音似乎有點激動,可是那幾乎是喊出來的聲音依然帶著女性獨有的柔媚,“殿下,我無法原諒這個女人,唯獨是她我無法原諒!殿下你可以殺了我,可是你殺了我以後她永遠醒不了!”
梨浠心裏滿是驚訝,第一次見麵時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現在回想起來,原來是恨啊……隻不過……那是為什麼?
她與楹羅不過是一麵之緣,為何楹羅會如此恨她?
難道因為楹羅喜歡趙恒?可是楹羅不是那個莫家三少爺的小妾嗎?她與趙恒有什麼關係?
雖然梨浠心裏有很多的疑問,可她現在隻有意識是清醒的,身體無法動彈,本以為趙恒和楹羅會繼續說下去,怎料在楹羅喊出那一句話以後,趙恒竟然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罷了,我不與你爭論!”趙恒歎了一口氣,深深地看了一眼還躺在床上的梨浠,“楹羅,我答應你的事情會做到,可是梨浠不過是你複仇計劃裏的犧牲品,我希望你可以放過她。”
“殿下,你這是求我嗎?為什麼你會那麼喜歡她呢?以殿下的身份,要什麼樣的美女沒有?”
“梨浠會預言,我還需要她的預言。”
聽了趙恒的話,楹羅笑了起來:“好吧,殿下。你我是友非敵,我不會殺死梨浠姑娘的。在她醒來以後,她不僅不會再產生幻覺,甚至……隻要是我不想讓她記得的事情,她都會徹底忘記。”
安語托著腮幫子站在櫃台後,百無聊賴,感覺無比鬱悶。自從前些日子梨浠在禦香樓裏被人帶走引發了騷亂以後,禦香樓的生意就開始走下坡了。可不麼?一場大騷亂,再加上當家舞娘和製香師被擄走,二當家說前去營救也有去無回,本來已經夠倒黴了,沒想到近日金陵城內的治安也開始越來越不好,更有暴徒在北城門公然與城衛軍衝突,一連串事件的影響,使得禦香樓的生意更是越來越差了……
洌昊不是一個生意人,他也不懂如何經營,他的到來不過是以他一身剽悍的氣息嚇怕那些本來要來搗亂的小混混罷了,可是這樣同時讓膽小的老百姓也不敢踏進禦香樓一步了。
蓋上了麵前的賬本,安語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抬起頭來的時候,看見一個古怪的男人走進了禦香樓的大堂。
首先,他那一身行頭就足夠古怪了。雖然還不到夏天,但是江南已經暖和了起來,然而這個男人卻如活在大雪山裏一般,用厚厚的鬥篷把渾身上下都裹得死死的,還戴上了麵紗。鬥篷的帽子也拉得低低的,安語很認真地看了又看,還是看不見這個男人的容貌。
“你家小姐曾經和我說過,隻要我拿著這個東西來,就可以讓我住在這裏。”那個古怪的男人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個小錦盒放到了安語的麵前,壓著聲音說話,“我要住在這裏,可是除了小姐以外,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我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