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之前隻注意到她的臉,加上穿這麼寬大的衣服,一時也沒有看到是個大肚子,起了色心,經平頭男這麼一搞,頓時陽萎了。
這個女人不能搞,一是這個女人很值錢,二是,這個女人還大著肚子,心底那點邪惡在看到大肚子後也泄了,萬一把女人整死了,不止沒了錢,還要搭上命,頓時沒了興致,卻又很不甘心的往冷語諾胸口用力摸了一把,才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冷語諾差點沒讓惡心的吐出來,幾乎睜開眼破口大罵,硬是忍住了,她讓侵犯,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寶寶著想,她一個弱女子,萬一惹毛這幾個壞人,後果不堪設想。
“行了行了,對大肚女人不感興趣,哥們兒,咱們繼續打牌。”
“我靠,這都幾點了,怎麼還沒有人過來要人?老子都快要餓死了。”
“我到門口看看,看有人來了沒有?”
三個男人罵罵咧咧的,邊罵著邊往門口走去,地上的冷語諾一直緊閉著雙眼,加上讓綁得結結實實,三個男人自然不用防備,一時掃了興,也不記得重新蒙上眼和嘴。
就在三個男人站起身的時候,冷語諾悄悄得眯開了一條縫,將三個長得凶神惡煞的男人的長相牢牢得記在了心裏,又偷偷的打量起這個空間來。
這是一間讓空了估計好多年的磚房子,牆上的白色已經嚴重變黑變黃,空間相當現在一個客廳這麼大,左邊什麼也沒有,右邊有一道黑色的門,三個男人出去的時候將門關上了。
冷語諾又將視線移動到最前方,正前方有一張大桌子,桌子上方有一個香壇,香壇裏有幾根香柱,再往上移,掛著一張老人黑白遺照,乍一看,嚇得後背都發起涼來。
整個空間除了兩張破子幾條破凳子外,再也不見有其它東西,空蕩蕩的,加上光線暗淡,特別是有死人的遺照,更顯得陰森森的。
冷語諾睡的位置就在正前方,自從看到那遺照後,總覺得看哪都能看到那遺照,隻好低下頭,看著地板。
地板上連幾根稻草也沒有鋪,越發的感覺冷得徹骨,光線那麼暗,應該快要天黑了吧,出門的時候是早上,現在都要天黑了,自己讓綁架了,也不知道辰他們現在是不是已經亂成一團了。
冷語諾又害怕又冷又餓,現在又不敢抬起頭,一抬頭便看到那遺照,別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就是普通人看到遺照也會條件反射的產生害怕感,這房子讓荒了,遺照不拿走,詭異得很。
“人你們先看著,記得,不準動她,她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你們一毛錢也拿不到。”
冷語諾冷得縮成一團,抖了起來,這時候,門外傳來一個男人冰冷的聲音。
“是是是,我們保證不動她一根汗毛。”
“這是給你們這兩天的食物,還有,別讓她餓死了。”
這個男人是新人來,看來是來接應的,說著,腳步聲傳來,冷語諾忙又緊緊得閉上了眼睛。
“還沒醒?”新來的男人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冷語諾,問。
“大哥,這娘們一直沒有醒過來,這下的什麼藥,效力這麼重?”長發男人一臉討好的笑。
“嗯。”男人冷哼了一聲,“醒來後喂她吃東西,老板隨時會來收貨。”
“是,大哥。”長發男忙點著哈巴狗一樣的頭。
“誰讓你們解開布了?馬上係上。”男人又命令道。
“是是是。”眼鏡男答應著從冷語諾麵前拾起黑布,又將冷語諾的眼睛給蒙上了。
“她是孕婦,去,弄點毛草來給她蓋上,出了問題老板那看你們怎麼交待。”男人說完這句話便從冷語諾麵前走了過去,冷語諾臉朝地板,隻看到他腳上的鞋子非常奇怪。
三個男人連連答應著,將男人送出門去,聽到說話聲和腳步聲漸朝左邊的方向移去,冷語諾的
冷語諾眼睛又讓蒙上,沒有看到男人的臉,感動有些可惜,但眼睛看不到東西,便看不到那對麵的遺照,總歸心裏沒能這麼毛了。
聽這語氣,她肯定是讓那黑心司機給綁架了,肯定是今天的照片一公布,讓那不懷好意的司機給認出來,將自己綁架,想敲詐一筆錢,就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
因為這個男人的到來,冷語諾一直揪得老高的心總算是落下了一點,上麵的人要確保她的安全,肯定是向淩家要了一大筆贖金,在沒有拿到贖金前,自己暫時是安全的,這幾個男人,是不敢對自己怎麼樣的。
好想辰,好想家人,好想所有人,他們現在,肯定都急瘋了吧。
都怪自己,幹嘛要逃避今天的事,若沒有逃避,現在,也不會趟在這裏,害大家擔心了。
冷語諾深深的自責起來,在心裏祈禱著。
男人在門**待幾句後,開著車離開了荒房,在拐彎處,停了下來。
簫浩在此等候,車停下後,上了車。
“人醒了嗎?”
“還沒有。”
“繼續讓盯著,明天晚上轉移地方。”
“是。”
簫浩麵無表情的盯著前方,現在,城裏已經亂翻了天,他現在是出來找冷語諾,至始至終,他都是無辜的,這麼久以來,他對冷語諾的好得沒法說,而且,今天也是和沐之晴一直呆一塊,他沒有動機,也沒有那個膽量,更沒有那個財力,幾乎沒有人懷疑到他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