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節(1 / 2)

正眼看她一眼,理了理心緒,和幾個姐妹,再次露出如花的笑容,穿梭在人群中。

……

酒會中途,酒會正處於縞潮,於茉莉撇下同伴,和一個要相英俊的男人上了一輛車。

車開離了小區,徑直駛上了往山上的小路,車一離開,很快,便有一輛黑色的車跟隨了過去。

車上了山坡,在一片樹蔭特別濃密的地方停了下來,熄了車燈,很快,便聽到車裏傳來嬉笑聲。

“討厭,輕點嘛。”

“親愛的,你很愛在這種地方吃嗎?”

“啊,好舒服,再用力點,啊!”

“你叫得真好聽,再叫大點聲。”

坡上靜悄悄的,兩頭都沒有燈光,樹林中,隻聽到一男一女無比[yín]蕩的叫聲,還有粗重的喘熄聲,外加車震動的聲音。

黑色的轎車悄無聲息的在這輛車前停下,從車上跳下來四五年全身黑色的大漢,幾個大漢圍站在這震動的車子前,聽著那浪蕩的叫春聲,還有那可憐的車“吱吱”叫聲,掐掉了嘴裏的燈,舉起了手中的拳頭粗的棒子,狠狠得砸上了車窗玻璃。

車內的兩人太過於興奮,做得太忘形,叫得太歡,以致有車停,有人靠近也毫無察覺,做得更是起勁了。

隻聽見一聲震碎聲,很快,就是驚恐的尖叫聲。

“啊!”

“救命啊!”

這聲音隻持續了一秒,很快,便安靜了下來,因為,兩具白花花的的身子讓後捂著嘴拉下了車。

一拖下車,大漢便很不溫柔將兩人扔到一塊,舉著棒子,一下下的打著另一隻手掌心,望著這兩個因為突發事故,而嚇得瑟瑟發抖的兩人。

就像是貓玩老鼠一樣,看著兩個人抖啊抖,突然,一起圍上去,抬起腳就猛踹兩人,踹得兩人尖叫連連。

這兩人,為了刺激,將車開到這前後無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山坡上,就是讓當豬一樣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所以,慘叫著,也沒有人去堵他們的嘴,任他們殺豬般的嚎叫。

一輪踹完,幾個大漢點起了煙,神仙般似的吸了起來,由於在黑暗裏,隻看到五個紅點在一閃一閃,一點也看不到臉,讓打的兩個人這才有機會喘口氣。

“大、大哥,我們錯了,我們以後再也不來這裏打野戰了。”男的估計是個吃軟飯的家夥,讓一頓好踹,頓時哭得跟個娘們似的,求饒起來。

於茉莉哼哼哈哈了好一會,才忍著痛,從地上支撐起身子,哭叫著,“幾位大哥,你們要是劫財的話,車裏有現金,還有首飾,你們全拿去,求你們別打了。”

“對對對,我錢包裏也有錢,都給你們,手機,手表,全給你們,求你們放過我們吧。”男人經於茉莉這麼一提醒,覺得劫財有可能,忙把手上的手表給取了下來,扔到大漢腳邊,繼續求饒。

大漢們似乎對這些錢一點興趣也沒有,慢悠悠的將嘴裏的煙吸完,非常默契的再次圍了上來,不分輕重,再次踹了起來,很快,將一軟慘叫又來了。

踹了一會,又休息,休息完,又繼續踹,總之,就像對待奴隸一樣,怎麼打,就是不打死,似乎是故意這麼折騰的。

“啊喲,痛死我了,求求你們別打了,你們說出是認指使的,我馬上去給他磕頭道歉,求你們別打了,再打就死了。”於茉莉是個女人,若幾個大漢真動真家夥,她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踹的,這些大漢對她確實照顧。

“我的牙,我的牙掉了。”男的可沒這麼幸運,邊吐血邊慘叫。

很快,一隻打火機亮起,照在兩人臉上,兩張原本漂亮的臉蛋,此時成了豬頭,慘不忍睹。

打火機滅了,於茉莉讓大漢提了起來,往車的方向摁,這時候,男人叫了起來,“求你們不要輪她。”

“呸!”此話一出,一個大漢一口口水吐到男人臉上,罵了句,“這種爛廢,別髒了我的鞋!”

“啊!”一聲淒慘的叫聲在夜空中響起。

於茉莉捂著臉,慘叫連連,因為,就在剛才,兩個大漢將她的臉摁在碎玻璃渣上,她的臉,讓劃出無數道口子。

“怎麼了?公主,你怎麼了?”男人聽到這慘叫聲,嚇得全身抖個不停,不會是打完要做了他們吧。

“我的臉,我的臉。”大漢將於茉莉再次扔到男人身上,男人見於茉莉還活著,哭著說,“我的娘,是不是你甩過太多男人,這下人家來報複了。”

“去你娘的,我的臉都毀了,你不關心這些。”於茉莉扯著臉上的玻璃片,她甩過的男人,誰有那能力敢這樣報複她?

幾個大漢沒有聽他們嘮叨,再次將兩人提起來,蒙起嘴,將兩人光自身子,麵對麵綁在了馬路邊的一棵大樹上,一切搞定,拿起手機拍了幾張照,這才上了車,揚長而去。

酒會現場,淩冀辰挽著冷語諾,將她一一介紹給有頭有臉的人物認識,這一晚上,如果說是品酒,倒不如說是淩冀辰讓冷語諾少奶奶的身份讓更多人認識。

沐之晴生在軍人世家,像這樣的宴會也參加過不少,比較隨意,這個圈子裏的人,一般人脈關係都非常寬,和冷語諾以姐妹相稱,更是給冷語諾墊了一塊堅硬的後台石,眾賓客見冷語諾優雅的談吐和清麗的氣質,加上是“冷家膳房”老板的身份,對淩冀辰擇偶的目光大讚不已,這一晚,大家都十分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