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傅北寒眯了眯眼,說道:“你現在聯係他,就說錢太少,讓他加錢,要是不加錢,就將這件事曝光!”
男人麵色頓時驚恐起來,“不,我們的行規不能這樣做的,這樣的話,以後我就無法立足了!”
一行有一行的規矩,他們水軍也是這樣。
傅北寒冷笑,“規矩?你的規矩不過是如果事情敗露,就再換一個地方,換個ID繼續而已,少他媽給我講規矩,在這裏,我就是規矩,快點!”
傅北寒已經沒有耐心了,他麵色狠厲。
男人立馬就忌憚了,他戰戰兢兢道:“好,我現在就聯係他!但是能不能聯係上,就不能怪我了!”
傅北寒示意保鏢,立馬給了男人一個電話。
他看了一眼傅北寒,小心翼翼的接過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喂,那個,我想要再要點錢,最近手頭有些緊,你看你方便不方便,什麼時候見一麵?”
男人的話語很是小心謹慎。
電話那頭,宮黎夜悠閑的坐在沙發上,一隻手端著一杯紅酒緩緩的搖晃著。
他唇角微勾,冷笑道:“你誰啊?打錯電話了吧?”
男人的電話是開著擴音的,傅北寒也聽到了這句話,深深的吸了口氣,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嚇了一跳,有些急躁道:“你忘記了麼?是你給我錢,讓我去攻擊傅氏的啊!”
“是麼?我怎麼不記得?”宮黎夜的話音清淡,還帶著幾分悠閑。
傅北寒眯了眯眼,頓時就明白了。
他一把拿過電話,怒道:“宮黎夜,我不管你在搞什麼花招,等我抓到證據,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哈哈哈!”宮黎夜傳來一道輕快的笑聲,隨即好笑道:“原來是傅少啊,這大早上的,您這是跟我玩什麼呢?我膽子小,您可不要嚇我啊!”
“你少裝蒜,不要以為現在沒有證據我不知道是你,你和劉子軒之間在幹什麼,我會查清楚的,你等著!”
“好啊!”宮黎夜轉了個身,更是躺在了沙發上,斜眼看著手中那紅色的液體,邪笑道:“我等著呢,不過你可要快點哦,我的時間可是不多呢!”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端著手中的紅酒搖晃了兩下,一飲而盡。
唇角微勾,帶著幾分邪笑。
傅北寒氣的一把將電話摔在了地上,麵前的男人嚇得瑟瑟發抖,驚慌道:“傅少,您能放了我麼?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傅北寒眯了眯眼,轉身厲聲道:“去,給我查,不查清楚劉子軒和宮黎夜在幹什麼,都不要回來了!”
傅北寒煩躁的離開了。
男人在後邊大叫,“傅少,放了我啊,放了我吧!”
“閉嘴!”保鏢一抬手,直接將他打暈,然後抬上了車子。
傅北寒開著車,漫無目的,整個人煩躁的不得了,煩心事多的,讓他無處發泄。
就像是身陷迷霧一樣,走不出來,也沒有人給他指引方向。
傅北寒開著車,直接來到了海邊,站在海風中,他亂糟糟的大腦才算是有了一絲的清明。
他拿出電話,找到許南笙的號碼,看了兩秒,手指點在撥號鍵上,猶豫了良久,終究是沒有打過去。
另一邊,南笙又乘車去了醫院。
她想要再去問問南博,關於孩子的事情。
南博昏迷了這麼多年,萬一是記錯了,也說不定。
南笙剛坐電梯到了南博病房這一層,就看到了陳海媚。
“您好,請問許南博的病房在哪裏?”
陳海媚並不知道南博的病房在哪裏,隻能找護士問。
護士還沒說話,南笙就衝了上去,一把拽住陳海媚的手,厲聲道:“你想幹什麼?”
陳海媚被嚇了一跳,也沒想到會碰到許南笙,她一把甩開南笙的手臂,冷笑道:“許南笙,我當然是來看你弟弟了,你這樣激動幹什麼?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弟弟的!”
“你閉嘴,快走,我不想看到你!”
南笙整個人都僵持著,身體都在顫抖著。
陳海媚鄙夷道:“許南笙,你怕什麼?難道我還能吃了他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