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寒嚴肅的上前,一字一句道:“南笙,一點都不誇張,隻有你的安全得到了保證,我才能安心!你明白麼?”
南笙怔怔的看著傅北寒,他的眸光中盡是堅定,帥氣的麵龐上,更是帶著濃重的深情和關切,讓南笙的心口不自覺溢滿了甜蜜。
她笑了笑,抬手摸著傅北寒的半邊臉,感歎道:“好吧,我的大掌櫃!”
“大掌櫃?”傅北寒瞳孔中閃過詫異,對南笙的話語很是不解。
南笙笑道:“難道你不是我的大掌櫃麼?就是古時候對女人對丈夫的稱呼,不就叫掌櫃的!”
傅北寒頓時就笑了,抬手在南笙的鼻尖上點了一下,寵溺道:“小淘氣!”
南笙笑了笑,看著傅北寒臉上的笑意。
突然有種地久天長的感覺。
以後要能永遠這樣幸福下去,就好了。
兩天後,陳海媚再次來到了醫院。
上一次,她想要去看看南笙肩膀上有沒有胎記,沒想到卻被南笙發現了。
這一次,化驗結果出來了,她的心情異常忐忑。
她甚至害怕,害怕所有的猜測是真的。
越接近化驗室,她的心理越是緊張。
陳海媚停住腳步,平複了一下心情後,深吸了兩口氣,才快速的進了門。
拿過化驗結果後,她滿臉沉重的走出了房門。
她的臉上,盡是複雜,這竟然都是真的?
許南笙,真的是陸山的親生女兒。
難道也是她的親生女兒?
那陸思穎呢?
陸思穎竟然不是她的孩子?
那她是誰的孩子?
又為什麼會來到了她的家裏,誰將她的孩子調換了?
陳海媚一個接一個的疑問從心底冒了出來。
她滿眼沉重,咬了咬唇,快速的將報告收進了包裏,直接離開了醫院。
陳海媚前腳剛走,傅北寒就來到了醫生辦公室。
他直接打開門,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裏,隻有一個男醫生,戴著眼鏡,一看到傅北寒,立馬抬頭,抬手推了一下眼睛,問道:“你要做親子鑒定嗎?”
傅北寒嚴肅道:“不做!”
“哦,我們這裏是做親子鑒定的,你要是看病,就去門診!”
眼鏡醫生說完,就直接低頭忙工作了。
傅北寒上前,站在辦公桌前,淡聲問道:“剛才那個女人是不是拿走了一份親子鑒定報告?”
眼鏡男立馬疑惑道:“你問這個幹什麼、”
“結果是什麼?”
傅北寒沒有回答,隻是嚴肅問道。
眼睛醫生立馬滿臉嚴肅,“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這有關別人的隱私,先生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就趕緊離開吧,不要影響我工作!”
眼鏡醫生說完,就手中拿著一疊資料,起身要離開。
傅北寒快速上前,擋在他的麵前,一字一句道:“他化驗的裏邊,有一個是我妻子,這件事當然和我有關係,我時間有限,快說!”
傅北寒的耐心已經快沒了,他不耐煩的看著醫生,臉色難看的不得了。
眼鏡醫生嚇了一跳,連忙緊張道:“我……我怎麼會知道誰是 你的妻子呢?你不要胡攪蠻纏,你要是想知道,就去問那個女人去,不要來找我!我忙著呢!”
傅北寒眯了眯眼,看著醫生沒有要告訴他的意思,眼中的戾氣更深,冷聲道:“你確定你不告訴我麼?既如此,我看你這份工作也不用要了!”
傅北寒說完,就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幾秒種後,電話接通,傅北寒嚴肅道:“張院長,我是傅北寒!”
“你是傅北寒?!”
眼鏡醫生滿臉驚訝,頓時心中害怕的不得了,連忙說道:“傅先生,傅先生,我說,我說,我不想丟了這份工作啊!”
眼鏡醫生嚇壞了,要知道,傅北寒在禹城,有權有勢,誰要是得罪他,那就是往火坑裏跳啊。
更何況,就連院長都要敬畏他三分呢,別說他這個小小的化驗醫生了。
傅北寒冷笑一聲,直接掛了電話。
“說!”
眼鏡醫生推了推眼鏡,連忙說道:“那個,剛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主要是我天天在這辦公室裏呆著,實在是沒有見過您,所以眼拙,也不認識您,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記恨我,也不要給我們院長打報告!我一家老小……”
“夠了!”傅北寒不耐煩的打斷了眼鏡醫生的話,快速道:“再說廢話,我立馬讓你滾蛋!”
“是是是!”眼鏡醫生額頭上的汗液都流了出來,他慌忙擦了一把汗液,快速道:“剛才那份報告上,顯示的結果,兩人確實是血親關係的,所以……”
“你確定?”
傅北寒眸光凝重。
“確定!”眼鏡醫生看著傅北寒,再次道:“這可是我親自……”
“行了,知道了,你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