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滿臉痞態,根本就是個潑皮無賴。
陸山的臉色陰沉的不得了,快速道:“你這就是敲詐,勒索,我要去告你!”
陳海媚也急的不得了,要知道一旦是告上了法庭,要是見到了他的媽媽,那孩子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她不能讓陸山知道!
陳海媚連忙拽著陸山的手臂,快速道:“陸山,算了吧,給他這五百萬吧,就當我們拿錢消災了,況且現在陸氏的情況不是也不好,我們還是不要鬧得太大了!”
陸山根本就沒想到陳海媚會這樣說,他頓時不滿道:“這種潑皮無賴,給他一次,說不定還有下一次,下下一次,我們越是害怕,他們就越囂張,我才不害怕這樣的人呢,來人,去報警,我們就要走法律程序,我陸山這一輩子,行得正坐得端,我相信,我的公司會挺過難關的!”
原本陸山的心理也是懼怕的,可是現在,他發覺,越是懼怕,這人就越是猖狂。
如果一開始,他提出要一百萬,他還是會給他的,沒想到他竟然獅子大開口,想要五百萬,簡直是貪心。
陳海媚的臉色立馬就蒼白了,就連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外邊的男人麵色陰狠,狠狠的盯著陸山看了一眼,冷笑道:“好,有種,我們走著瞧,走!”
說完,他們就快速離開了。
這種街頭混混,還是害怕警察的。
他們都是作奸犯科的,雖然不是特大的事情,也都是小偷小摸的,對警察,他們還是很怵氣的。
所以寧可不要錢,也要離開。
陳海媚見他們走了,重重的鬆了口氣,就連身體都不自覺得往後退了一步。
陸山斜眼,疑惑的看著她,問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啊?”陳海媚驚呼一聲,連忙說道:“沒有,我能有什麼事情,你想多了,我沒有事情瞞著你!”
陳海媚眼神閃躲了兩下,連忙轉身進了房間,邊走邊說,“我去上樓休息一會兒!”
陸山看著她的身影進了門後,眸光更是沉重。
他越發覺得陳海媚很是奇怪了。
絕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他擰了擰眉,旁邊的傭人問道:“先生,還報警麼?”
陸山抿了抿唇,“暫時不用報警了……這幾天,家裏將強戒備,不行的話,再去請幾個保安過來,一定要加強防備,要是那些人再來,先不要和他們爭執理論,先報警!”
“好!”
陸山交代完後,就進了門。
一行人走出了小區外邊的人行道上,一個個頭矮小的男人問道:“劉哥,我們該怎麼辦?這陸家竟然軟硬不吃!”
劉哥就是那個女人的兒子。
他一雙鼠目中盡是詭譎的光芒,他抽了一根煙,陰嗖嗖道:“不行的話,我們就幹票大的!我就不信,他們就沒有不在家的時候!”
“劉哥的意思是……偷?”
“偷偷偷,你就知道偷,偷了這麼多年了,你偷出什麼名堂了麼?!”
劉哥滿臉嫌棄的訓斥了他一頓,其他人也跟著發牢騷,“我們也不想去偷了,這整天偷東西,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就像是老鼠一樣,這種生活,真的是受夠了,劉哥要是有什麼好主意,可一定要帶著兄弟們啊!”
這一群人,一共十來個,都是在這周圍偷東西的小混混。
每天偷完錢後,就去逍遙快活,然後花完了,繼續,循環往複。
雖然有幾個也蹲過監獄,但是放出來後,還是繼續幹老本行。
他們也都厭煩了這樣的生活了,也想過過有錢人的生活。
劉哥笑道:“大家既然這樣看得起我,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走,我們找個地方,商量對策去!”
“行!”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此時,不遠處,一亮黑色的汽車停在路邊,車子裏,傅北寒雙眸微眯,帶著幾分疑惑問道:“陳海媚怎麼會招惹這種人?”
之前捅南笙刀子的人,已經抓住了,早就被他悄無聲息的送進監獄去了。
不過陳海媚根本就不知道,她還以為那些人已經拿著錢逃得遠遠的了。
沒想到這才過去幾天,就又招惹了一群小混混。
這可真的是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什麼人跟什麼人。
副駕駛上的男人扭臉恭敬道:“根據我們調查,這些人 為首的,就是陳海媚撞到人的兒子,像是來要賠償的,但是兩人沒有說通!”
“賠償?陸山現在這點錢都沒有了麼?賠償都給不起?”
傅北寒對此很是懷疑。
雖說陸氏現在一直在他的打壓之下,但是他也不至於窮到這種地步吧?
“離得近的人聽到他們問陸山要五百萬!”
“五百萬?”傅北寒眼中閃過笑意,“那可真的是獅子大開口了,五百萬,別說陸山了,就陳海媚那樣的人,是絕對不會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