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暗暗自責不該勾起人家的傷心事。

忍足痛心喃喃:“小景,離開我的幾年裏你究竟遭遇了什麼...”

第二天,老爺子似乎欺負跡部上癮了,昨天是做飯,今天換成了洗衣服。誰知跡部也不生氣,乖乖拿著全家人的衣服丟進了洗衣機。還知道內衣褲不能扔洗衣機,需要手洗,因為懷著孩子不能碰涼水,於是跡部又去燒了一大盆熱水,在院子裏哼哼著歌曲搓衣服。聽著跡部那歡快的哼曲聲,忍足狼毛都豎起來了,這氣氛,真他媽詭異的不能再詭異了呀!

忍足小心翼翼的挪到正喜滋滋洗著衣服的跡部麵前,問道:“請問你真的是跡部景吾君麼?”

跡部炸毛道:“忍足侑士,你連本大爺的大名都忘記了麼!”

忍足立刻狗腿道:“我怎麼會忘記親親老婆的大名呢,可是小景你最近的表現真的好奇怪呐?”

聽忍足這麼說,跡部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反常。紅著臉嘴硬道:“本大爺哪有!本大爺正常得很。”突然又小聲嘀咕:“本大爺才不羨慕呢...”

“誒?!”耳尖的忍足可沒有錯過那句嘀咕,正要追問呢,被老爺子叫開了。

“爸,你到底要折磨小景到什麼時候!”忍足脾氣也上來了。

“嗯,到此為止吧。”老爺子頗有深意的道。

“誒?!”忍足突然覺得,家裏就隻有自己一個是正常的了。不,或許他們都正常,不正常的是自己也說不定。

“侑士啊,你的寶貝老婆似乎很向往有個家呀。孕夫在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下所表露出來的情緒往往是最真實的。這些年賺錢賺瘋了,連我教給你的那點醫術都忘光了。”

老爺子的一番說教讓忍足恍然大悟、豁然開朗。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國中跟小景一起打網球的時候就發現他一個人住別墅,一個人吃飯,除了周助他們和網球部的隊友外幾乎都沒什麼親戚朋友。應該是來這裏看到自己家人其樂融融的場麵才會羨慕不已的吧。

老爺子看自己兒子還在那兒沉思傻笑,恨鐵不成鋼道:“還愣在這裏幹嘛,今年之內不能把那個大少爺娶回家,就別再給我回關西來。”

忍足立刻遵命道:“是!”

東京,深夜

手塚國光和自家熊熊剛做完運動後,突然良心發現,關心起自家兒子怎麼這麼晚還沒有回來。

誰知不二似乎一點都不在乎:“放心吧,他經常夜不歸宿的。一向隻有他欺負別人,根本不需要擔心。”

一向嚴於律己的手塚惡寒:周助這幾年究竟是怎麼教兒子的?

而咱們的小光助此刻已經和按捺不住的小景侑一起殺向關西忍足老家去了。小光助幽怨的瞥了一眼後座上乖乖熟睡在尹翔懷裏的小優姬,望天長歎:“都不關我什麼事,為毛我要跟你們一起啊嗷嗷!”

作者有話要說:

☆、真相1

傑克.威廉斯日本別墅,幸村一個人在院子裏發呆。

真田弦市無奈走了過去:“爸比,你其實一直還是喜歡著爹地的吧?”

幸村精市比小弦市想象中要淡定得多:“嗯,是呐...喜歡弦一郎的心雖然藏起來好久了,但從未丟失過呢...”

小弦市不明白了:“那既然爸比還喜歡著爹地,爹地今天也解釋了他也是喜歡著爸比的,為什麼你們不在一起呢?爹地他很後悔呢!爸比難道是因為覺得虧欠著傑克叔叔,才拒絕爹地的嗎?”

幸村寵溺著摸了摸小弦市的頭:“當然不是呐...我跟你傑克叔叔之間不是你所想象或者外界傳言的那種關係呢,我知道他一直喜歡著我,他也了解這些年我忘記不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