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女人是什麼?定義可謂五花八門,千奇百怪,莫衷一是:女人是水做的,一代文學巨匠曹雪芹說;女人如花,梅豔芳的歌裏如是唱道;女人是一本教科書,是一所學校,成功男人如是說;女人如衣服,有自大狂妄的男人不屑道;女人是毒品,深受其傷的男人這樣哀歎;女人如歌,女人是春風,女人……女人到底是什麼?奉勸女人使用者——男人還是親自動手拆開女人看一看。不過,各位大可不必動用什麼螺絲刀、扳手之類的低級工具,全方位的拆裝還是用用IQ、EQ最為便捷,且省時省力得多。
女人的產品性質
想要仔細閱讀女人使用說明,必須首先明白這樣一個概念——女人的產品性質是什麼?這個由男人的肋骨而在一天之內誕生的生靈,卻讓男人為之思索了萬多年的——女人,她,到底是什麼?
——你不要以為女人是脆弱的,她們的微笑和眼淚足以征服整個世界!
古今中外名人都試著評價過女人,最近在一本雜誌上看過一段這樣的評價,在笑得前仰後合中,卻也帶了些小小的思考……
荀子:歲不寒,無以知鬆柏;事不難,無以知女人。
蘇軾:古之女性,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堅忍不拔之誌。
陳涉:男人安知女人之誌哉!
鄭板橋:男的糊塗。(含義是女的聰明)
韋小寶:我對這個女人的佩服之情,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顧城:黑夜給了女人一雙黑色的眼睛,女人注定要用它來征服男人。
張宇:我承認都是男人惹的禍。
雪萊:冬天已經到來,春天還會遠嗎?(含義是女人很快又可以穿裙子了。)
愷撒:我來了,我看了,我被克婁巴特拉(埃及豔後)征服了!
拿破侖:不想征服男人的女人,不是好女人!
巴爾紮克:一個能思想的女人,才真是一個力量無邊的人。
屠格涅夫:先相信女人,然後別人才會相信你。
伏爾泰:我不喜歡被征服,但我誓死捍衛女人征服男人的權利!
其實,人們對女人的了解,特別是具有權威性的解釋,許多來自中外名家的著述和評論。中國古代聖賢孔孟對女子的封建論道,可謂當今世界最早為女子標定的最完整的律條之一,它的核心是男尊女卑。他們把女子與小人等同起來:才女無德,醜妻為寶,夫妻關係就是主仆關係,女人的美德是順從,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從一而終”的女人,才是值得歌頌的貞節烈女。梁實秋在《女人》一文中說:“女人善變,多少總有些哈姆雷特式,拿不定主意:問題大者如離婚結婚,問題小者如換衣換鞋,都往往在心中經過一讀二讀三讀,決議之後再複議,複議之後再否決,女人決定一件事之後,還能隨時做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做出那與決定完全相反的事,使人無法追隨。因為變得急速,所以容易給人以‘脆弱’的印象。但這脆弱,並不永遠使女人吃虧。越是柔韌的東西越不易摧折。女人不僅在決斷上善變,即使是一個小小的別針位置也常變,午前在領扣上,午後就移到了頭發上。三張沙發,能擺出若幹陣勢;幾根頭發,能梳出無數花頭。講到服裝,其變化之多,常達到荒謬的程度。外國女人的帽子,可以是一根雞毛,可以是半隻鐵鍋,或是一個畚箕。中國女人的袍子,變化也就夠多,領子高的時候可以使她像一隻長頸鹿,袖子短的時候恨不得使兩腋生風,至於紐扣盤花,滾邊鑲繡,則更加是變幻莫測。‘上帝給她一張臉,她能另造一張出來。’‘女人是水做的’,是活水,不是止水。”
然而,國外的大多數先哲、名家卻不然,好像他們天生就對女人仇視,在他們的作品和言論中,偏見和詛咒是從不可缺的佐料。就連在古希臘大哲學家鼓吹的理想國裏,盡管男人和女人可以從事同樣的工作,學習同樣的技藝,婦女甚至要同男人一樣去效命疆場,但他們認為這並不意味著男女的價值是相等的,因為男子“在各方麵都超過婦女”。柏拉圖在《國家》一書中又重複了這一觀點:“男人和女人的天賦是一樣的,男人所追求的也是女人所追求的,但是總的來說,女人劣於男人。”而對女性有著非同一般感受的尼采認為;婦女一旦驅除了“怕男人”的習慣,希望獲得自由,她就喪失了自己“最富有女性的本能”。這套理論的概括就是尼采的那句名言,“是去找女人嗎?別忘了帶上你的鞭子。”
名家畢竟是名家,每一條詮注都讓現代人如此側目。女人的性質分析報告看來要費些周折,卻也給了我們不少啟示。暫且不下什麼定論,當大家看完此書,想必心中定有了自己的答案。
公平而論,不管女人的性質如何,男人總是離不開女人的,女人也離不開男人。男人和女人是一對矛盾的綜合體,並非是主客與主從關係。男人從女人那兒得到的不僅僅是實際的服侍,而是母親般的哺育。男人需要的不僅是女人的服從,而且是她們的感情。所有男人與女人交往的目的,“想得到的不是被迫的奴隸,而是心甘情願的奴隸,不是單純的奴隸,而是他的心腹。”(密爾《論婦女的從屬地位》)。然而,女人總想過女人的生活,人總想過男人的生活,彼此都想把對方拉到相反的方向去,結果是南轅北轍,男人不斷地批評女人,女人也不斷地指責男人。於是,對女人的解釋,也就成了男人一生所欲解開而終末解開的謎。
弱者不弱
“女人,你的名字叫脆弱!”莎士比亞曾經這麼說。
女人在男人的眼裏,的確是個弱者,是個極需男人來保護的動物,男人也常常以能夠保護女人為榮,如果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便常被人視為無能。這給大多數的男人造成了一個經久不滅的印象,女人就是男人的依附,從而使男人們忽略了女人自身的力量。
女人的力量通常是屬於陰柔類的,他們善於借力,懂得把握溫柔的女子大多能夠獲得成功。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她們可以順應自己的需要做出各種各樣的形態,而且個個風情萬種,變化多端。“上帝給了女人一張臉,她可以另外造出一張來”,所謂百煉鋼也怕繞指柔,大多數女人深知其中道理,她們的一顰一笑可牽動形勢,所以有“回眸一笑百媚生”,有“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能量。周幽王為博美人一笑,不惜“斯文掃地”。世間女子的笑都很動人,自以為剛猛的男子常常因此掉入溫柔的陷阱。因此,女人的“溫柔一笑”通常就是那“溫柔一刀”。
女人還愛哭,女人的淚腺通常都比男人發達,眼淚也算是女人的致命武器。遇見不平時女人哭,受傷時女人哭,受到驚嚇時女人哭,有時候什麼也沒有時女人也會哭。女人當她們的眼淚是人生的調劑品,她們的眼淚總是收發自如,忽而如梨花帶雨,楚楚動人;忽而猶如“長江之水,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女人們深知眼淚的攻擊力,聰明的女人總是用自己的眼淚來攻克男人堅強的堡壘。
此外女人還愛“說”。女人的嘴除了吃飯,接吻,用來說話的時候居多。飛短流長,說東道西是世間女人一個特有的本事,而且不需要培訓。大多數女人都懂得利用男人的耳根子軟的毛病,她們或撒嬌,或溫柔地附在男人的耳旁私語密語幾下,要求通常能夠得到滿足,說到動人處,天上的月亮男人也會想辦法幫她摘下來。
忽略女人的力量,有時候對男人而言是一種“災難”,所以有古人雲“紅顏禍水”,大約算是一種自省。在女人看來,其中自然有誣蔑的成分,不過,從中也可以看見女人的力量之大。比如妲己,比如呂後,比如武則天,比如慈禧,這一個個人物都在曾經左右過曆史。
當男人受傷的時候,聰明的女人總是站在男人身後鼓勵他,給他重新站起來的勇氣和信心,女人的力量在於她可以給男人以力量。女人通常都不要直接麵對困難,當困難來臨時,男人總是走在女人的前麵。讓男人去做強者吧!女人們仿佛很無可奈何地說。於是世間的男人都一個個興高采烈地以強者的姿態去衝鋒陷陣。
世間的女人則一個個躲在一旁偷偷地笑,不過男人們大可不必心存不滿,殊不知,世上沒有白吃的晚餐,強者的頭銜自然沒有那麼好戴的。可是誰是弱者呢?恐怕男人們已經的難成竹了。
跟著感覺走
有人說,女人是情感築就的生命,感性思維豐富,理性思維欠缺,這話是不假。
有這樣一個笑話,是男士們一直津津樂道的:
晚宴上,火箭專家向大家透露:“最近,我們要把幾隻老鼠送到火星上去。”話音未落,一個美女插嘴說:“這樣滅鼠,成本太高啦!”
女人憑直覺辦事,覺得事情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不調查研究,不進行理性思考。毛主席說過,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沒有發言權,女人照樣發言。她們自我感覺良好,根本不把別人的意見當回事,漂亮女人尤其如此。因為女人覺得,跟著感覺走爽極了。
跟著感覺走是女人的一大樂趣,是女人的辦事方式,更是女人的特點。
有一次,一位女記者和幾位男士一起出差。旅途無聊,就打牌。女記者不太會打,他們就讓一個最會打的人做女記者的“對家”。結果女記者一點兒不快樂,從頭到尾都不斷地受到這位“對家”的批評,一會兒說女記者沒算好牌,一會兒說女記者拱錯了豬,弄得女記者莫名其妙。
後來,“對家”生氣了,女記者也生氣了。女記者說這還叫娛樂嗎?整個一個受訓嘛!“對家”卻說,你們女人做事怎麼這麼糊裏糊塗的?女記者再次強調了女人做事就是憑感覺的,成天算計是男人的天性。“對家”頓時無話。
的確,女人打牌很不願意前思後想,算計來算計去,總是憑感覺出牌。輸了莫名其妙,贏了也莫名其妙。但這並不影響她們從中得到樂趣。後來,重新分給女記者一個脾氣最好、卻不太會算計的男人做“對家”。結果倆人心平氣和,竟把那兩位工於心計的家夥給打敗了。每次打完一局,三個男人就吵成一團,互相分析如果哪張牌換一種出法會怎麼樣。女記者在一旁聽得雲裏霧裏不知所雲,隻好獨自喝茶,但這並不妨礙女記者時常地贏。所以說,女人憑感覺不一定就要做錯事,有時,甚至女人憑感覺所作出的決定,常常是非常英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