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怎麼跑回的家,也不知道怎麼開的房門,上的網絡,總之,當趙小寒看到第一個視頻時,她隻感覺自己的心髒一不小心就會從皮囊內竄出來,或者直接罷工。
根據視頻內女人的模糊相貌,還有地點,趙小寒排除了一個又一個,在她就要把心放進肚子裏時,又一個視頻再一次把她拉進了恐懼之中。
這是一個同樣穿著吊帶長裙的女子,年紀和趙小寒差不多大,也有著姣好的麵容,也是在酒吧,也在喝酒,也是做了很多不該有的動作。女子乍一看,還真跟趙小寒有幾分相似,難道,她就是自己,趙小寒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裏了。
視頻太模糊了,趙小寒瞪大眼睛也不敢確定此女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眼睛也開始發澀,呆望了好一會兒窗外,她才有勇氣繼續觀看視頻。
視頻播放臨近結束,女子居然在另一名男子的攙扶下歪歪扭扭地走出了酒吧,不,她不是自己,自己是睡在酒吧裏的,關鍵的自己是一個人走出的酒吧,這點兒,趙小寒是確定的。
終於沒有看到有自己出現的視頻,趙小寒雙手合十,輕聲念叨:“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保佑我!”關了電腦,趙小寒準備躺在床上睡覺,頭太疼、太暈,也太累了,她急需休息。
但剛躺下,趙小寒忽然又想起,視頻內沒有自己的錄像並不代表就沒有被拍下來,說不定還沒往網絡上放呢?酒吧的監控不還存在嗎?它是消滅不掉的,危險也處處存在。хвtxt.сοм
怎麼辦?怎麼辦?趙小寒再一次感到了害怕。
半個小時後,趙小寒終於想起了一個去掉心病的辦法,那就是查看酒吧的監控視頻,可這會不會又讓自己遭受一次人格上的羞辱?但所有的一切都是微不足道的,唯一讓她擔心的是酒吧的視頻會讓人隨便查看嗎?
再上網搜查,趙小寒知道自己的猜測是對的,酒吧的監控隻有主管和警察才可以查看,她是看不到的。趙小寒又搜怎麼才能看到監控,出來的答案有一條是東西丟失。
對,就說是東西丟失了,那樣是完全可以查看錄像的,再換一身衣服過去,工作人員是認不出來自己的。畢竟做賊心虛,就要出門時,趙小寒又打消了這個念頭,自己去的時候做好了喝醉的打算,連個手包都沒有攜帶,唯一的那張卡還是存放在張荔枝那兒。
不行就直說吧,如果博得工作人員的同情,說不定也可以看到,免得適得其反,對,就這樣吧。趙小寒深呼一口氣,去往酒吧。
早就預感到自己會緊張,沒想到在靠近酒吧門口時,趙小寒又開始進退兩難,不去?恐怕自己難以熬下去,去?工作人員會笑話自己嗎?昨晚再怎麼是喝多了,今天,可是清清爽爽的過去的,正好被別人瞧個仔細,記在心裏。
終於,趙小寒還是決定前往一趟,不管怎麼樣都會有這一趟的,趙小寒看到酒吧服務台的女孩子今天變成了學生頭妹妹,和昨晚的不是一個人,於是,她這才東張西望地走了進去。
大白天的,酒吧依然拉嚴了厚厚的窗簾,把陽光擋在了外邊,而窗簾上猩紅的嘴唇又昭示著這兒本就是個曖昧場所,所有來這兒的人都可以暫時拋棄一切煩惱,給心靈來一場盛宴。曾經,趙小寒對這兒是多麼的向往,可現在,她看到的卻是滿眼張牙舞爪的鬼妹。
“你好,我能問個事兒嗎?”趙小寒刻意小聲又盡量讓學生頭妹妹聽到。在學生頭妹妹抬頭之前,趙小寒下意識地摸了摸劉海兒,期望它們能變魔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