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荔枝故意嬌媚著驚訝的聲音,柯易砂沒有回答,這麼小兒科的問題也會在這個富有心計的女人身上出現,看來,趙小寒的智力真的就跟三歲的小孩兒一般,傻得不行。
不過,張荔枝的告密行為做的再隱蔽也滿不了柯易砂,別說手機上有她的電話,派手下隨便找個理由打過去就會知道對方身份,即使沒有那一串阿拉伯數字,在聽到對方聲音的第一時間他就知道,給她打電話的女人是張荔枝,還故意不報姓名,幼稚!
“聽說,你跟小寒是大學同學,後來還一直保持聯係?”柯易砂一字一句地說,然後看對方反應。
“是啊,我,跟小寒不但是校友,還是知己,上大學時,我們每晚都擠一個被窩,我還給她------。”為了表明自己跟趙小寒有多鐵來取悅柯易砂,張荔枝恨不得把她為趙小寒設計和柯易砂約會的情節說出來。
柯易砂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張荔枝不知道還該不該往下說?在這個男人麵前,她開始慌亂。↑思↑兔↑網↑
“把你的話說完。”柯易砂用冷峻的眼神盯著張荔枝,過於注重答案的臉龐更加的具有男人味兒。
“我和小寒住在一個寢室,一個是班長,一個是學習委員,學習上你追我趕,生活中互相照顧。”張荔枝著迷了,有點兒答非所問。
如果這個男人肯為自己回一次頭,那就跟趙小寒掙個你死我活。張荔枝換上一副笑臉:“趙小寒是一個聰明美麗的女孩子,上學的時候可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有很多男同學為了博她一笑,不惜在大雨中脫掉衣服為她捂飯盒。”
柯易砂再一次把眼睛投向窗外,滅了她期待的態度:“好的,你不想說可以,但有一件事情你必須說。”
“什麼?”張荔枝停住嘴巴,疑惑地看柯易砂。
柯易砂回看著張荔枝,這個女人的心計太重。
“柯董,我這個人很笨,能不能說明白一點兒。”
第二次沉默,柯易砂隻是看著張荔枝。
“柯董,我被你弄糊塗了?”
茶水被端起,主人隻抿了一小口,又發出輕微的“啪”的一聲被放在原來的位置。
張荔枝的心一顫。
這時,一個油頭粉麵的男人恰好走過柯易砂和張荔枝的桌子,忽又折回身,看了眼桌上的茶水,一秒鍾之後伸展帶著碩大戒指的右手向服務台一指,開始發飆:“領班,你過來。”
那個被喚作領班的女服務員扭動腰肢小跑過來:“經理,什麼事兒?”
“誰讓你把廉價茉莉花茶泡給客人喝的。”聲音抬高八度,震得整個酒店的客人紛紛回頭,好奇地看著即將發生的事情。“一個星期前都已經開會說過的事情,你也沒有意見,怎麼現在還不執行,這個酒店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油頭粉麵的男人晃動著粗指,差一點兒就點到了領班的鼻子。
“經理,我,我是想著浪費了可惜,反正,反正客人也不一定能喝出來。”領班聲音越說越低,但不斷為自己申辯。
“什麼?客人喝不出來就行了,咱們是服務行業,你懂不懂?”油頭粉麵的男人氣的青筋暴露,啪的一下一拳打在領班臉上:“滾,從現在開始,你被解雇了。”然後,他不顧一旁撅著嘴嚶嚶啼哭的領班,雙手抱拳衝著所有客人說:“諸位,對不住了,今晚飯錢全部七折。”
油頭粉麵的男人厭惡地瞪了領班一眼,轉身就走。
“經理,您就饒了我這一次吧。”領班真害怕了,跟在油頭粉麵男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