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想換就換,想扔就扔。”柯易砂緊摟著趙小寒。
“吭吭。”趙小寒接連咳嗽,掙紮了好幾下終於換來平緩的呼吸,她抬起頭,毫無浪漫地說:“換你也可以嗎?”
“什麼?還沒有成為女主人就要換夫,看我怎麼收拾你。”柯易砂一把將趙小寒按到床上,嘴唇緊緊封住還要說出他不喜歡聽的話的小嘴。看來其他男人說的都是經驗之談,女人在成為妻子以後會性情大變,為防患於未然,他要行駛老公職責,給趙小寒一點兒顏色。
舌頭熱熱地探進去,糾纏在同樣溫暖的柔軟之處,一上一下又再包圍,愛的唾液很快就分不清哪兒是對方的地盤,但情到深處本應再往更深處探索樒汁的舌頭卻隻停留在喉嚨口處,打著旋兒貪戀地允吸,隻是偶爾間感覺不過癮才嚐試著往裏進一寸之地,之後又戀戀不舍地退出,在最接近的地方再次發起猛攻。
欲進換休的誘惑使得兩條胳膊更加緊地箍在對方身體上,從胸脯一路向下,很快就掌握到彼此最敏[gǎn]地帶,剛才的壓抑終於得到了釋放的場所。
粗大有力的雙手板著香肩,一個腰挺就進入了早就泛濫的濕地,窄窄的地方緊緊裹著突突晃動的物件,一陣麻醉全身的感覺使得兩聲長長的“嗯”幾乎同時噴射到對方臉上,嘴唇、手、下`身交錯著三管齊下,但最後衝刺的時候卻延伸了親吻時的隱忍,以往痛並快樂著的過程變成了在雲端中悠然自得欣賞仙境的世界。
但既已成規矩的事情的改變總要有一方付出,趙小寒握著半晌仍然不肯徹底倒去的物件向下,想讓它再次進入芳草地進行到底。
“別動,一會兒就好了。”柯易砂快速移開那雙足以使他再次動情的五指。別說芳草地了,就是它在上邊停留哪怕幾秒鍾的時間,柯易砂就會不管不顧地衝進去,進行第二次侵襲。
“你是不是很難受?來吧,我原來能承受現在更能了,別忘了,我是你的老婆,鳩占鵲巢的女人,你容忍這一次就有下一次,一輩子也說不定。”說著,趙小寒移動唯一沒有被束縛的雙腳,試圖接近物件。
“你是我的女人,一輩子我也願意。”為了杜絕自己心中欲望,柯易砂索性起身,他開始低頭穿衣服,盡量不讓自己接觸到眼前那白嫩的嬌軀。
“我能行,真的可以,來吧。”趙小寒扔掉身上的衣服,半跪在床上,她幾乎是爬著靠近柯易砂。
“再鬧我生氣了。”柯易砂嚴厲製止,他把被子蓋在趙小寒身上,用少有的柔聲說:“好好睡一覺,清醒之後好好看你的新家。”
“嗯,我一定以女主人的眼光審視單身男人的家。”趙小寒吸了吸鼻子,聽話地隻露著小小的腦袋。為了自己能全身心地愉悅,能有一個嶄新的生活,能讓心靈徹底休息,柯易砂竟然以克製自己那方麵的欲望為代價?原來,他有時候也像個孩子一樣任性,自以為是啊。
“好,我等著,現在閉眼。”柯易砂輕輕地打開房門,臨關門之前,他回頭又嚴查了一遍趙小寒是否開始睡覺,然後才放心地出來。
女人是用來疼的,他就是要以趙小寒的快樂而快樂,隨便趙小寒變成什麼樣子他都會一如既往地愛她,狗屁經驗根本不值得推崇。
剛做進寬大柔軟的大沙發,張媽就走了過來。
“小柯,該找的都找到了,一切準備妥當。”說話間,張媽又打量了一眼四周,確定之後她看向柯易砂,等著吩咐下一步該怎麼做。
張媽在柯家大院呆了近二十年,她對柯易砂的感情早就等同於母親對待兒子之心了,但凡是柯易砂讓她做的事情,她必定會全心全意,不留一絲後患地去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