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還衣食無憂,都是在打腫臉充胖子。”

“有話快說。”柯易砂心裏開始煩躁,閻良每次提要求都拐彎抹角的不爽快。

“老哥,兄弟知道你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說了。”閻良把咖啡杯往柯易砂前麵推了推,就差給他端到嘴邊喂著喝了。“我們單位新建的家屬樓由於款項不到位,已經停工半年了,交了一半款項的家屬天天去單位鬧,領導很著急,您看能不能讚助點兒?”

柯易砂從咖啡杯上移開目光,這小子還真能獅子大開口,建家屬樓,那是一萬兩萬甚至是十萬能辦到的事情嗎?那可是上百上千萬的事情啊,就說公司現在盈利了,每年都會定點資助一些困難企業或者友好單位,但如此大的金錢數目也不是一時三刻就能解決的事情,也要經過董事會研究,先確定讚助目標,然後再研究通過,最後還是分批分次彙給對方的。

但思考了一會兒,他又下定了決心:“好吧,你去告訴你們領導,從下個星期開始施工隊就會進入工地。”

“老哥,不,親哥,親哥哥,您真是我的福星啊,我早就說了,老哥是一個發家不忘兄弟的人,跟著老哥一定沒錯。”閻良雙手緊緊握著柯易砂握咖啡杯的手,用力過猛,咖啡都灑了一桌。

“還有什麼事兒嗎?”既然事情已經說明白了,柯易砂不想再耽擱下去,他要好好思考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案來促成這件事情的成功,他雖然是承包人,但公司不是他一個人的,總要顧念其他股東,但即使孤注一擲,他也會去做這件事情的。

“老哥,等兄弟升職了一定請你好好的搓一頓。不,隻要是老哥提的要求,兄弟一定百分之百辦到。”話到一半,閻良想起柯易砂什麼時候缺過吃喝,在柯易砂麵前,他沒有資格提請吃飯的事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不違反紀律的情況下,替柯易砂把酒吧事件給辦了。

“好,算你聰明,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我們什麼時候去‘情人酒吧’?”柯易砂逼問。

“老哥,其實在你來之前,我早就考慮了不下三百遍------。”閻良欲言又止。

“那結果呢?”柯易砂明顯不耐煩起來。

“老哥你知道的,我雖然是警察,但沒有一官半職,真論起來狗屁不是,我,我不但沒有權利命令酒吧老板刪除錄像,也沒有理由光明正大地查看錄像。剛才是一時興起,再說,還想當著嫂子的麵撈一把麵子。”閻良難為情地說,他真想把這件事情從時空隧道上刪除,如果不是這件事情,他就不會進退兩難了。

“是嗎?你挺難的,那就不為難你了。”柯易砂當即接話,一下子堵死了閻良後邊所謂的理由。哼,你小子跟我玩這套還嫩點兒。

“別,別老哥,兄弟隻是說難辦,並不是一點兒路都沒有,再說了,這沒有路那咱就披荊斬棘開辟一條,好了,老哥,咱坐下來好好喝咖啡。”閻良不得不認識到此時不是柯易砂求他,而是他在求柯易砂。

“什麼時間去?”柯易砂已經沒有心思在這兒喝咖啡了。

“明天,明天就去。”閻良語無倫次。他明白,升職要緊,至於錄像帶的事情,雖然日後會有風言風語影響個人聲譽,但領導會看在他找人蓋家屬樓一事兒原諒他的。

和閻良約好了去“情人酒吧”的具體時間,柯易砂就回家了,因為趙小寒一覺醒來如果看不到他會感到無助的,人在大悲或大喜麵前是需要有相愛的人相陪的,不然會有無法與人分享的鬱悶積在心裏。以前,柯易砂太忽略趙小寒的感受了,他要把這一課好好的補回來。

“你回來了?”趙小寒揉揉惺忪的睡眼,伸出軟軟的胳膊摟著柯易砂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