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易砂肯為趙小寒改善脾氣,這足以看到他的誠心,而愛情但凡擁有了誠心,又能出什麼大的差錯呢。

“那還不快去,小寒這會兒都快哭死了。”高大勇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兄弟,謝謝你。”柯易砂雙手抱拳,衝著高大勇拱拱手,然後,他快步走出來,又疾步走進有趙小寒的房間。

小寒,我來了,有些話我必須跟你說清楚,隻有這樣也才能徹底解決你的心結。

屋內,趙小寒一直蜷著腿弓著身子坐在那裏,這個姿勢已經保持了很長時間,雙腿及胳膊都已經開始發麻,可她仍無動於衷,仿佛向她抗議的是別人的四肢,別人的故事,而她隻不過是一個圍觀者,當然沒有太刺激得痛感了。

“他走了?他被自己氣走了,他就要有自己的新生活了。”趙小寒一遍遍地小聲嘟囔著,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對房間內的所有家具訴說,因為它們在毫不客氣地告訴她,事情真的發生了,柯易砂真走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老公,讓我最後這樣稱呼你好嗎?不,不好,現在隻能像公司的人那樣稱呼他柯易砂,或者跟張媽那樣叫他小柯,不能再叫老公了。”一滴眼淚從眼角流下,趙小寒抹了一把,咬緊嘴唇又發狠地說:“柯易砂,我不允許你親別的女人,不允許你撫摸別的女人,更不允許你從別的女人那裏得到快樂。柯易砂,你知道嗎?一想起這些我都會發瘋,我生不如死啊。”

眼淚流了一臉,趙小寒擦也擦不完,她無助地極了,因為現實告訴她,她所有的不允許都不存在,她現在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憑什麼剝奪柯易砂尋找幸福的腳步,還有,還有其她女人的性鍢。

是的,從柯易砂離開這個房門開始,她也都要考慮離開了,因為她已經不是房子的女主人了,怎能厚著臉皮住在這裏,她要搬走,要為頂替她的女人讓位。

房門咣當一下打開,隨即,一陣夜風冷冷地吹來。

“高大勇,你別勸說,你也勸不動我,我不能不為他著想。”趙小寒低下頭,剛剛放進箱子裏的衣服皺巴巴地躺在那兒,沒有得到主人進一步的整理。

腳步一步一步地走來,每一步仿佛都用了很大的勁兒。

“高大勇,明天咱們就走吧,這兒,這兒是別人的家了,會有新的女人住進來。”趙小寒趴在一推衣服上小聲啜泣著。

忽然,她的身體被狠勁兒地提起,固定在肩膀的五指似乎要鑲嵌進肌肉,新一輪的疼痛使得趙小寒睜大眼睛,她悲哀地想到,連高大勇都這麼恨自己了,可她恐懼地看著來人的臉,埋怨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眼前那個怒發衝冠的男人哪是高大勇,明明就是柯易砂,他雙眼通紅,頭發淩亂,嘴唇也因盛怒抿得緊緊的,但隻要有一條縫隙出現,趙小寒就會被他吃掉的。

“你,你沒走?還是,回來拿東西。”趙小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眼前的狀況不在計劃之內。

“蠢女人,誰允許你這樣做的。”柯易砂大口喘著氣,直射趙小寒的眼睛。

“我,怎麼做了?”趙小寒硬撐著問。難道柯易砂知道事情的真相了,都已經這樣了,趙小寒不希望事情再往後退。

但很快,嘴唇就被對麵那個緊抿著的嘴唇給狠狠地吻上了,不對,是被嘴唇內的牙齒給咬上了。絲微疼痛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