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打洗腳水。”趙小寒溫柔撒嬌。這盆洗腳水的意義非凡,她要讓自己從此變得懂事兒,變成賢妻良母。

“我來。”柯易砂的心早就被蜜糖泡著了,哪還肯勞駕嬌妻一下。

“不,我來。”趙小寒撅嘴假裝生氣。

“好了,那我們今晚上不洗腳了,直接睡覺。”柯易砂卻在這麼溫馨的時刻做出了一個最實際的決定。

跑了一天居然不洗腳就上床睡覺,這不成一對兒懶人了嗎?但,但是隻要柯易砂說出來,趙小寒就一定會照辦,再說了,柯易砂是像迫不及待地做那件事情。

說實話,趙小寒的精神和體力都已經非常累了,如果再進行一次劇烈運動的話,那很快就會進入夢鄉的,這也不失為一種催眠方法。

再一次的纏綿是放開手腳的酣暢淋漓,但越是激烈的場麵持續的越是不長,隻不過十幾分鍾時間,兩個賣力的人就都互相得到了滿足,趙小寒累極了側臥在床的一邊,很快就發出了輕微的鼻息。

柯易砂揉揉發酸的太陽穴,替趙小寒掖掖被子,穿上衣服,然後輕輕地走出臥室,他又第二次來到和閻良見麵的咖啡館。

“老哥,你總算來了,我都等了快兩個小時了。”閻良誇張地一臉壞笑。

“什麼情況,說吧。”柯易砂疲憊地坐下來,他盯著咖啡杯根本不看閻良,其實,在閻良熱情地招來酒吧老板時,柯易砂就意識到這小子肚子裏很定有另一種打算。

“老哥,我都三十多了,古人說得好,三十而立,如果立不起來就完了。”閻良一臉焦急地望著柯易砂,像是看到大慈大悲的觀音菩薩般。“老哥,我們單位的效益表麵上風風光光的,實際上早就有點兒入不敷出了,之所以還衣食無憂,都是在打腫臉充胖子。”

“有話快說。”柯易砂心裏開始煩躁,閻良每次提要求都拐彎抹角的不爽快。

“老哥,兄弟知道你是爽快人,那我就直說了。”閻良把咖啡杯往柯易砂前麵推了推,就差給他端到嘴邊喂著喝了。“我們單位新建的家屬樓由於款項不到位,已經停工半年了,交了一半款項的家屬天天去單位鬧,領導很著急,您看能不能讚助點兒?”

柯易砂從咖啡杯上移開目光,這小子還真能獅子大開口,建家屬樓,那是一萬兩萬甚至是十萬能辦到的事情嗎?那可是上百上千萬的事情啊,就說公司現在盈利了,每年都會定點資助一些困難企業或者友好單位,但如此大的金錢數目也不是一時三刻就能解決的事情,也要經過董事會研究,先確定讚助目標,然後再研究通過,最後還是分批分次彙給對方的。

但思考了一會兒,他又下定了決心:“好吧,你去告訴你們領導,從下個星期開始施工隊就會進入工地。”

“老哥,不,親哥,親哥哥,您真是我的福星啊,我早就說了,老哥是一個發家不忘兄弟的人,跟著老哥一定沒錯。”閻良雙手緊緊握著柯易砂握咖啡杯的手,用力過猛,咖啡都灑了一桌。

“還有什麼事兒嗎?”既然事情已經說明白了,柯易砂不想再耽擱下去,他要好好思考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案來促成這件事情的成功,他雖然是承包人,但公司不是他一個人的,總要顧念其他股東,但即使孤注一擲,他也會去做這件事情的。

“老哥,等兄弟升職了一定請你好好的搓一頓。不,隻要是老哥提的要求,兄弟一定百分之百辦到。”話到一半,閻良想起柯易砂什麼時候缺過吃喝,在柯易砂麵前,他沒有資格提請吃飯的事情,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不違反紀律的情況下,替柯易砂把酒吧事件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