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直伸手揉了揉羽山櫻的腦袋,聲音放得很輕:“小櫻下午好,要到外麵去玩麼?接下來叔叔們要開很長時間的會議,會很悶的哦。”鄭直一直在外奔波,唯一一次和羽山櫻說過話還是在間桐家的時候,間桐髒硯控製住羽山櫻的身體對他說話,真正的蘿莉和披著蘿莉皮的老妖怪就是不一樣,又萌又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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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山櫻嘴角一抿,臉上羞澀的笑容不見了。“我也要參加會議,你們要談的是雁夜叔叔有關吧,而且小凜他們……”小凜是羽山櫻的胞姐遠阪凜,她還曾經想過要代替羽山櫻被送到間桐家,她們曾經是最要好的一朵姐妹花,現在羽山櫻還是愛著遠阪凜,但是她對遠阪夫婦的愛就已經被在間桐家這一年的折磨消耗殆盡了。
鄭直歎了口氣,他忙得都忘記了,羽山葵本來就是個非正常的存在,羽山櫻被她教育得過早的懂事成熟而沒有長歪,在某種意義上已經算得上一種幸運了。“那就一起來開會吧。”
四人在書房的沙發區圍坐下來,首先是鄭直先報告他的工作。“首先來總結一下這段時間的工作吧。首先Caster組的變態殺人狂組合已經清除,避免出現更多的受害者,目前我們隱瞞第八名Master的存在頂替Caster組的秘密暫時安全;第二,我已經把小葵的意誌傳達給衛宮切嗣,我給他留了我們家座機的號碼,他應該會在近段時間內聯係我們;第三,間桐髒硯已經把間桐雁夜給嚴密監控起來,我們沒有辦法和間桐雁夜本人直接聯係上;第四,讓普通殺手追殺言峰綺禮的任務失敗了,想要殺掉他的話,還是需要我們或者衛宮切嗣親自出手。”
這些工作全都是鄭直按照羽山葵的指示,恩奇都從旁協助去一一完成的,羽山葵本人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羽山櫻和魔術上麵,人手緊缺的窘境才導致了現在工作完成得並不順利。鄭直接著說道:“我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我們站在所有人的利益對立麵,一旦我們偽Caster組的身份暴露,聖堂教會很可能會組織其他組的參戰者來討伐我們。現在我們最好還是敵不動我不動……不過這樣做的話你們不會同意吧。”
羽山櫻搖了搖頭:“不會不同意,其實我也認為我們暫時不要主動行動比較好。”
鄭直驚奇地看著像個小大人似的羽山櫻,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羽山葵本身就是個小孩而且帶小孩經驗完全為零的情商欠費笨蛋完全沒有考慮過六歲小孩的心理承受能力,把這次聖杯戰的故事全部告訴了羽山櫻,包括羽山櫻雙親的慘死以及為了救她而付出生命的雁夜叔叔的故事。先不說她的雙親,羽山櫻一直以來都對間桐雁夜表現出好感,她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反對鄭直的意見才對麼?
羽山櫻微微低下頭,她雙手撐在柔軟的沙發上,踩不到地麵的雙腿前後搖晃著。“我剛到這個家的時候,這裏沒有我認識的人,拔除刻印蟲比植入刻印蟲更痛。明明是痛苦得快要死掉了,可是葵大人卻對我說她是在守護我的幸福。說實話,我當時真的覺得葵大人是個笨蛋……”
正這麼說著,羽山櫻的額頭就被羽山葵用手指彈了一下,顯出一個紅色的印子。羽山櫻雙手抓住羽山葵的手,把它握在懷裏不讓羽山葵搗亂。“後來葵大人告訴我,這個世界上的幸福和不幸都不是絕對的,用毀掉魔術回路作為代價拔除掉身體裏的刻印蟲對我來說到最後是不是一種幸福,這件事還是由我來決定的,她隻是給我選擇另一種未來的可能性而已。所以說叔叔們現在已經做得足夠多了,給大家選擇不同的未來的可能性,接下來就看他們怎麼選擇未來。不過大人是一種很頑固的生物,對結果還是不要太期待的好。”
鄭直完全沒有想到羽山櫻會這麼能說善道,這難道就是物極必反麼,在間桐家憋得太久了人格都變了。鄭直真心地誇獎道:“虧你能夠理解得了小葵那種粗暴的守護幸福的方式,小櫻真了不起。”
羽山櫻對鄭直的誇獎並沒有表現出開心來,羽山葵接過話茬:“參加聖杯戰爭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全權負責,如果有什麼重大事件通知我一聲就可以了。”
“你該不會是想要告訴我說,你昨天晚上高調出場其實是為了吸引火力來給我打掩護,這之後隻要我和用能力改變外形的恩奇都在外麵活動的話會方便很多,然後你就窩在家裏深藏功與名。”鄭直擰起眉頭,羽山葵的命令和行事風格總是說變就變,原來計劃好的事情搞不好在下一刻就變卦了,這讓鄭直非常頭疼。
羽山葵對鄭直的生氣並沒有太在意:“我的確是打算不再插手聖杯戰爭,我這麼做的目的難道你會不明白麼?”
鄭直不得不耐下性子來向羽山葵解釋:“你要相信我,我可絕對以把聖杯給毀掉的,將冬木市連接著無盡魔力之源的地脈給炸毀對我來說並不難。現在臨時變更工作會應付不過來的,畢竟我們事先已經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為了實現羽山葵的那一句‘毀滅聖杯和守護幸福’,鄭直不知道在暗地裏做了多少的準備工作,雖然並不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