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裏斯不喜歡林皓,可以說是討厭林皓討厭到了容不下他憎恨他的地步,為了對付林皓他準備了這麼多年,所以對於林皓他也是了若指掌,林皓根本就不可能派出這樣一個和羅森有血緣關係的家夥來自己這裏,且不說芬特和羅森有著血緣關係。
芬特毫無自保之力,性格魯莽,反應遲鈍,就這樣的品行,林皓根本就不可能重用的。就連編故事,都叫人一下子聽出來的蠢貨,就連自己耐著性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他都還是這樣膽大妄為不識相的蠢貨。
就連最後的血性都沒有的隻會脫累別人的牆頭草,林皓怎麼可能重用他!
克裏斯抓起芬特的手,徑直將老虎鉗對準他的手指,接著,老虎鉗夾住了芬特的大拇指指甲,克裏斯一用力,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地下室,而伴隨著慘叫聲的還有一片帶血的指甲,已經和芬特的手指分離了,此刻正掉在芬特的腳底下。
俗話說得好,十指連心,既然芬特怎麼樣都不願意說實話,那就讓他慢慢把芬特的手指甲全部都給拔下來吧。今天的這件事情克裏斯可不覺得自己有錯,這個小子之前冒犯了他,現在還膽敢謊話連篇,就必須要付出代價來!
芬特隻覺得自己眼前發黑,連眼前的場景都開始模糊起來,指甲和血肉分離的尖銳疼痛如同一個大錘子般一下一下的敲著他的腦子,他的腦袋上立即滲出大量的汗水來,身體也因為非常極端的疼痛出現了抽搐的現象。
但是克裏斯可不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就像他剛才將匕首插入克裏斯胸口時的毫不猶豫,克裏斯再次抓起他的手,接二連三的將他右手的指甲全部都給拔了下去!
芬特又叫了起來,但是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大聲了,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連氣都喘不過來了,絕望和疼痛籠罩了他整個人。他無力垂下的右手,五個手指上麵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肉模糊,鮮血一滴滴的淌到了地上。
而芬特也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現在這樣的昏迷狀態對於他來說是極其有利的,至少在現在這樣極度的疼痛之下,意識模糊,會讓他對疼痛的感知減弱一些。但是克裏斯又怎麼會讓他如願以償呢?很快的,克裏斯便撥通了內線電話。
“給我送來一支藥劑,可以讓人的神智24小時內都保持清醒,我要百分之百的清醒狀態。”要是芬特就這樣暈過去了,遊戲就會變得索然無味起來,連獵物那種有趣的反應都看不到,那這個遊戲繼續的意義又何在呢?
芬特隻知道自己麵前有人在說話,但是說什麼內容卻是沒辦法聽清楚。就像是隔了一層毛玻璃一般,模模糊糊,隱隱綽綽。現在他唯一能夠清醒感知到的,就是右手傳來的疼痛,那種疼痛足以毀滅一切,也是這最後的疼痛,還在牽引著他的最後一絲意識,使得他沒有完全暈過去。
很快的,地下室的門就開了,一個戴著白色口罩的人將藥劑放在了克裏斯手心裏,然後在克裏斯的授意之下離開了地下室。克裏斯接過針劑看了看,是他要的貨,很快的,克裏斯撩起芬特的衣袖,將針劑注入了他的血管之中。
很快的,芬特就睜開了眼睛,他覺得自己剛才由於疼痛感覺被抽空的力氣現在又充沛的湧了上來,睜開布滿血絲的眼睛,芬特看到了站在他身邊麵帶微笑的克裏斯,已經滿地帶血的指甲,旁邊還有一隻空著的針管,很快的,芬特就意識到了克裏斯在剛才的時候為他注射了什麼,所以他才會這麼快的恢複過來。
對上芬特憤怒的眼神,克裏斯不以為然。
“這麼快就恢複精神了,真是太好了,那接下來我們就可以繼續之前的遊戲。這個遊戲的主題就是說謊的人要在受盡折磨之後,淒慘的死去。你現在已經進行到受盡折磨的這一步了。”
說著克裏斯抓起了芬特的左手,“真是可惜啊,對於一個駭客來說,手指是最重要的工具,可是現在卻受到這樣的滅頂之災。”